第六卷 女神之心 第二十四章 出使鷹帝國(三)

鷹帝國有十八公爵,這十八個公爵家族,分布于鷹帝國十八個分區,可以說是鷹帝國最上層的代表,是鷹帝國的頂梁柱,十八個公爵各守其疆,他們有著世襲的封地,也有著顯赫的地位和權利,在每個地區,公爵都有其行使的政權,鷹帝國下面有句很拗口的諺語,“十個敦倫的市長,也大不過一個公爵。”國家是由皇室統治的,公爵是皇室的家臣,手握著一方重權,每個公爵,都有著分區的政權,這和鷹帝國每個區的區長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區長是做事的,而公爵,就是監督這個區內區長做事的,所以那句諺語也就由此而來。

甚至于有些公爵,還擔任著所在地區軍隊指揮官的角色,但是這些多半都是一些顯赫的將軍家族,父子戰場培養出一代又一代的出色指揮官,順理成章的成為自己部隊的首腦人物。

而其他的公爵,有些控制著鷹帝國鐵路的運輸線路,有些掌握著眾多的港口,有些在上議院擔任了重要職務,而大部分構築起了鷹帝國經濟上面的帝國,成為不可搖擺的山巒,在公爵之下,則是四十四位侯爵,侯爵有著一定的政治能力,每個侯爵都有統治自己轄下一市的權利,所以鷹帝國的很多城市,都是由王室信得過的伯爵管理,侯爵作為高級貴族,是男爵的“天然領導人”,在地方上負有對男爵,騎士的管理責任。

侯爵下面的伯爵,在整個大鷹帝國,可能就上千了,從前的伯爵,有行使管理屬下小郡縣的權利,而現在的伯爵,基本上已經從政治里面解脫了出來,憑著他們得天獨厚的經濟能力,掌握有自己的公司,當然,也有伯爵的經濟實力成長起來選過公爵和侯爵的情況,而現個鷹帝國的不少郡縣,也同樣有著伯爵管理的情況。

而子爵和男爵,從來就是在上院中資質最淺的貴族,這個所謂的資質最淺,就是指子爵和男爵最沒有發言權,就算是說了什麼,都沒有什麼效果,畢竟身旁是一個比一個級銜大得壓死人的貴族,理所當然子男雙爵也就只能以能夠進入上議院為榮,其他的榮耀,相比起前三個階級的光芒,就像是一只螢火蟲在日月下面的卑微。

貴族的分級,就這麼代代的傳承下去,沿用成為鷹帝國的一個政權核心。

斯托克公爵是資曆最老曆史最顯赫的公爵之一,同時也是蘇紫軒所在的家族,只是這個家族的榮耀,在曆史的長河里面,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燦爛和顯赫,遺留下來的只是曆史的滄桑和憔悴,過去陳腐的管理理念,在這個日益膨脹的經濟社會里面,已經讓這個家族屬下的公司被逐浙的架空,而作為鷹帝國的公爵,斯托克家族不僅僅是眾人關注的焦點,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在社會上掀起廣闊的波瀾,所以斯托克家族嚴重虧損的內幕,也不能曝光在社會里面,對于一個公爵家族來說,沒有什麼比榮譽更為需要保護的了,換種說法就是,作為一個處身與大鷹帝國社會金字搭最上層的貴族,臉面要比肚皮更加的重要。

眼看著賬目上面的赤字越來越多,斯托克家族現任的繼承人,巴瑪爾公爵的眉頭,已經現出了明顯的皺紋,把這些同時看在眼睛里面的,只有在一旁靜靜的蘇紫軒,每每看到父親對著屏幕上那些賬目發呆的樣子,心里面就一陣的疼痛心緊,經曆了這麼多事情,蘇紫軒也長大了不少,對她來說,曾經為了自己的幸福爭取過,奮斗過,也等待過,而最後,也甜蜜過,那麼就無所謂後悔了吧,就算是要嫁給這輩子不喜歡的人為妻,也不會有遺憾了吧,至少她和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在遙遠的曾經,心連接在一起過。

他們互相表白過,那也無所謂遺憾了吧。


但是又為了什麼,她的心髒,疼得這麼的難受呢。

“爵父,讓我提前嫁好嗎?”蘇紫軒將耳朵輕輕的湊到父親已經有了鬢白發絲的發際,這麼一些年來,隨著自己的任性,外加上家族企業的虧損,讓父親蒼老得厲害,現在的巴瑪爾公爵,也已經不是那個曾經有著帥氣俊朗笑容迷倒了萬千女孩子的男人了,自從有了蘇紫軒母女之後,這個當年鷹帝國有名的浪子,也變得溫柔水,成為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只是因為蘇紫軒母親的去世,讓她和父親產生了巨大的隔閡。

“還恨我嗎…”巴瑪爾靜靜的躺在椅子上面,感覺到自己身後女兒的氣息,像是他一整個的生命。他的聲音回蕩在書房里,帶著一些游離的味道。

許多年前,他還心懷流浪的夢想,在萬花搖曳的西湖畔,異國他鄉之地,遇見了那個傳奇的女孩子,兩個傳奇的人相遇,自然誕生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故事。沒有一部電影可以用那麼溫馨的顏色記錄兩人走過的點點滴滴。沒有任何一種語言,能夠描述出兩張洋溢在陽光中不說話或者微笑的臉,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樣浪漫浮現的味道。

那個時候的巴瑪爾,只是被剝奪了繼承權,被家族遺棄而漂泊的沒落貴族子弟,遇見了這輩子有著神秘東方血統的女孩,浪跡天涯的心束縛在了女孩的懷抱,少不經風的藍色眼睛里面,為了面心愛的女人,也多了幾分成熟和勇敢。

他們果斷回國,巴瑪爾憑借著智慧和勇氣,重新奪回了本來屬于他的公爵頭街,童話仿佛就這麼的開始了,他們結婚生子,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生活總不是完美的,悲劇總是接踵而至,巴瑪爾因為一些臨時的事宜,和蘇倫的母親約好的度假也不能前去,于是蘇紫軒的母親獨自駕車去往山間別墅的路上,遭遇了車禍,最終將兩個人從最後分手時的再見,成為了永別。

蘇紫軒在很小的時候,都一直以為是父親害死了母親,所以不願意和父親在一起,不願意和他一起睡,也不願意和他說話,在此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巴瑪爾都處于內心自責的狀態中,對于蘇紫軒,只有虧欠。而這個倔強的女孩,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都也只是默默地躲開。

每每看到躲在角落里的蘇紫軒,巴瑪爾的內心就像是挖空了一塊的疼痛,他好想抱著自己的女兒大哭一場,但是他不敢,他怕驚擾了她,驚擾了同樣內心脆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