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聖·約大學 第037章 落井下石(上)

“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啊?”

“別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做的?”

“你到底說什麼啊?”李三思一臉無辜的看著蘇紫軒,不明白這個女孩子究竟在說什麼,竟然突然的說出這麼一句來。

“什麼你自己知道!嚴玉他媽媽回家兩天不到,就被上面來人撇職查辦,那個政委也被人撤職調查,據說他是黑社會的保護傘,這些事情,全部是在你的事情過後一天之內發生,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做了什麼?”蘇紫軒一昏咄咄逼人的樣子,叉著腰站在李三思面前。

李三思一陣心驚,蘇紫軒平時間一副不開腔不出聲的樣子,誰知道細下心比誰都更為細膩,就連這些事情,也被她看出端倪,卻是是李三思打電話告訴藏源,而藏源則是上報給大林寺,說李三思現在被海山城的高官纏住,隨時有暴露的威脅,大林寺刻不容緩,緊急調用和掌握能夠得來的一切情報,集中對嚴玉他媽和張政委進行偵查,在整個官場上有一句俗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只要為官,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些行為,他們所在做的,就是挖掘嚴玉他媽和張政委這樣的行為,然後通報省公安廳檢察院,由雙方下達革職逮捕命令。

這一切都是在暗處中進行,大林寺的手段雷霆,在挖罪行和逮捕之間並行不悖的進行,一切都井然有序,不過一切事情顯得也太過于蹊蹺,剛剛才找了李三思的麻煩不過一天,兩人就被逮捕,除非特別有心留意的人,誰都不可能和李三思這樣的吊車尾人物扯上關系,就連米老頭,也是拍手稱快。

現在竟然被蘇紫軒看出一些苗頭,李三思怎麼不心驚,“別胡說,你憑什麼認定我,嚴玉他媽和那個什麼政委,肯定是因為壞事做得太多了,現在才落的被逮捕的命運,一切都是巧合,蘇妖精,你最近是不是特別針對我!”

“白癡”蘇紫軒瞟了李三思一樣,“是你表現出來的有些東西實在是很明顯,往往在危機的關頭,你總是有各種辦法擺平,或者其他人詭異的出現來幫助你,這一切看似巧合,但是太多的巧合聯系在一起,就成為一種必然了!”

“蘇,蘇妖精,你別瞎猜了!李三思背心的汗順著就滾了出來。“現在是要講究證據的時代,沒有證據你干嘛胡亂的冤枉我!”

“沒有證據,全是我的第六感”蘇紫軒有些促狹的說,“你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烈的噢?”

“我還以為什麼好的證據呢,全是借口好不好!”李三思絲毫不在意的扭轉過頭去,心里面狂跳不已。

女孩子的第六感,這是什麼高科技東西?李三思怎麼覺得比自己的意識流好用。

“反正不論是不是你做的...”蘇紫軒頓了頓,“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李三思就那樣的愣在原地,心頭遏制不住的上下起伏,那種狂跳的感覺,那種和旁邊蘇紫軒相互耳語的感覺,讓他整個臉迅速的紅了起來,如果自己能夠給一個女孩子帶來安全感,那自己還需求什麼呢?


“李三思...”

李三思完全的沉浸在蘇紫軒剛剛的話語之中,特別是旁邊還傳來蘇紫軒身體上隱隱的休香,讓他再次的想入非非。

“李三思!”一個凌厲的聲音響起來,空氣中劃出一道粉筆的痕跡,“噗!”一聲的打在他的腦袋上,把李三思從幻想完全的拉入現實。

講台上是怒氣洶洶的老師,看著發呆剛剛醒的李三思,氣不打一處來,“李三思,你給我起來,說說我剛才講的這道題!”

李三思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看了黑板半天,實在不知道剛才這個獅子老師究竟說的什麼。

然後旁邊傳來蘇紫軒小聲的聲音,“選D”

“選D!”李三思響亮的回答。

全班在愣了一秒鍾過後,差點笑翻了天。

“上課開飛機的見多了,沒想到今天遇到個坐火箭的!”獅子老師咬牙切齒的說,“給我站到教室後面去!我問你議論題,你給我來個‘選D’,你怎麼不干脆在我的化學課討論文學!”

一片人笑得前俯後仰,李三思悻悻的走到教室後面去,在後面罰站,這已經是李三思的專利了,他在高一的時候,罰站就已經不下了好幾十次,現在到了高三,依然回歸到高一的那種狀態。

蘇紫軒轉過頭看著李三思,嘴角彎弧出一絲淺笑,然後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去,看的李三思牙癢癢,又迫于自己在罰站,不能對她做些什麼,實際上就算是李三思不在罰站,對于蘇紫軒這個狡猾的已經成了精的女妖精,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林清兒從上課的時候,隔著他們一個大組三個橫排的距離,從始至今都沒有把注意力從他們兩人身上移開過一分半點,兩人在那邊又說又笑的模樣,讓林清兒很是惱怒,她甚至還幻想自己就是那個台上的老師,猛地一拍桌子,李三思,你的精力不是足夠旺威嗎,一點到晚話兜兜一樣!你給我出去圍著操場跑三圈!

不過這也是歸于幻想罷了,幻想歸幻想,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就這樣當堂對李三思和蘇紫軒兩人這樣發火,陳琛旭有了米菲,一天到晚的膩在一起,而蘇紫軒和李三思又同樣的打著火熱,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就這樣的成為了一個人,從前那個無論自己在哪里都會屁顛屁顛跟著的李三思,最終成為了遙遠的回憶。

等到秋葉全部枯黃掉落,而春夏再次來臨的時候,大家都應該分開了吧,那也就沒有了遺憾,沒有了心疼,自己也該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風景,然後和陌生的人一起生活吧?

林清兒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天空,樹葉微微簌抖著,飛鳥一如既往的穿了過去,宛若注定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