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賓館偷窺事件 第四章:攝像頭下的豔舞女郎

“老大,這是怎麼了?”王敗類看到張野吊在脖子上的胳膊纏滿了紗布,連忙下車攙他。

張野笑他大驚小怪“沒事,皮外傷。”

從狼眼夜總會出來以後,張野抬頭看看夜空,長吸了一口氣。夜晚的空氣涼爽微甜,可是就在剛才張野差點就把命丟掉,差點連呼吸空氣的權力都沒有了。

上車後張野把追花襯衫結果被四個大漢包圍,後來遭遇黑幫火拼的事情和他講了一遍,不過把天德盟的事情隱瞞了,他不想讓其他人有什麼顧慮。

王敗類聽得一愣一愣的,忘記了手里還握著方向盤,車子幾次差點追尾,撞到前面的車。他感歎自己沒碰到黑幫火拼,連忙又說多虧沒遇到。王敗類雖然膽子很大,但是還知道自己的斤兩,就連張野這種身手都受了傷,他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被沖鋒槍打成篩子。

王敗類一邊開著車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性虐待,偷拍,勒索,黑幫火拼,這就是生活嗎?生活咋這麼崎嶇呢?”

張野坐在車上抽了根煙穩定下情緒,他看到天色已經黑了,就對王敗類說:“你把我送回去以後把影碟給胡大力送到公司,他肯定還在公司等著,車你開著,明天早上來接我。”說著他掏出光盤丟給了王敗類。

王敗類答應了一聲,又惋惜地說:“可惜了那把馬格努姆式左輪手槍了,不過要和能和狄鴻這樣的人拉上關系,以後咱們在翠鳴島就可以橫著走了。”

“世界上的事情要你都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張野聽到王敗類的話笑了:“一把槍要是能交到一個人,我就給每個美國人發支FPZ-7火箭筒,之後告訴他們是小日本炸毀了世貿大廈。”

“哈哈…”

張野臨下車的時候叮囑王敗類,不要告訴胡大力發生了事情,胡大力天生膽小,這些事情足夠讓他失眠三個晚上的了。他最後提醒王敗類:“還有密碼箱里的一百萬現金,交給他的時候讓他點一下。”

王敗類了解胡大力的為人,他笑著說:“放心吧,我就是不說,他自己也得點。”

張野下車後,去超市買了點吃的東西,胳膊上纏滿了紗布,他不想以這種形象出現在任何酒店。他還特意給‘虎妞’買了一個豬肘子,‘虎妞’是吃生肉長大的。

回到家以後,‘老妞’盯著他胳膊上的紗布聞了半天,他拿出豬肘子以後,‘虎妞’就到一邊享受去了。

張野太累了,折騰了大半天,自己的小命也差點搭進去,簡單吃了點東西,他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張野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想起勒索胡大力的主謀還沒有找到,他拿出了手機竊聽器。花襯衫在去麥莎購物廣場前曾經收到一條手機短信。他調了幾下手機竊聽器,發短信的手機號碼很快就顯示出來了。

他抓起客廳的電話,撥號,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喂。”

聽到對方的聲音張野想到了一個人,雖然在意料之中,他還是有些驚訝,沒想到Apple竟然真的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他沒有說話,電話那邊卻先說話了“我知道是你,你的隱形攝像頭真不錯,我給你跳個舞吧。”

“隱形攝像頭?”張野心說不好,被發現了。他連忙掛斷電話打開了電視,從外面回來以後,他還顧得上看電視里都偷拍到了什麼。

電視里有六個偷拍畫面,Apple穿著性感的豹紋三點式站在臥室的床上,像青蛇一樣輕輕扭動著身體。

Apple的身體正對著安裝在臥室的隱形攝像頭,好像故意在給張野表演。

Apple身上的豹紋三點式是風靡世界范思哲的最新設計,一個多月前她曾經去巴黎瘋狂購物,她看到這套內衣的時候絲毫沒有顧慮不菲的價格,立即就買了下來。


豹紋三點式的設計極其巧妙,微乎其微的布片懸掛在細細的帶子上,既隱藏了女性的敏感器官,又從最大程度上發揮了女性身體性感的優勢。

Apple一改往日冰冷的面孔,投向隱形攝像頭的挑釁目光充滿了嫵媚和誘惑。隨著強勁H曲的響起,她猛地從床上躍到地上,披肩的長發瀑布一樣從下甩到身後,接著就像一頭處在發情期的母豹一樣,在房間瘋狂地舞動起來。

透過電視屏幕,張野似乎也嗅到了野獸的腥臊。

Apple一邊跳一邊接近隱形攝像頭,雙手不停地撫摸著乳房和下身。張野饒有興趣點了一根煙,看著她的表演張野想到了鋼管女郎,他思量著什麼時候把Apple賣到夜總會,肯定會紅遍半個翠鳴島。

瘋狂舞動了十幾分鍾以後,Apple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隱形攝像頭飛了個曖昧的飛吻,之後打開了衣廚。

“搞什麼鬼?”張野嘀咕了一句,他覺得尿急,起身去了廁所。

從廁所回到客廳的時候,張野被嚇了一跳,這哪里還是外資公司身分顯赫的CEO,簡直就是禍亂人間的日本女優。

Apple穿了一套粉紅色的護士套裝,當然不是醫院的那種職業裝,是專門滿足那些有怪異生理需要的男人所特別訂做的服裝。上衣露出大半個胸脯,里面的白色紋胸薄薄的像一層紗,若隱若現地散發著誘惑。下身的超短裙是張野見過的最短的裙子,Apple的一個側身,底褲就會嶄露無遺。更加讓人噴血的是她腿上的粉紅色網眼絲襪,一個個網眼簡直就是一個個色情陷阱……

看到這些張野撇了下嘴,他有點惡心,Apple這樣的女人只會迎合男人某些時刻的畸形心理,而無法真正的俘虜男人,這些手段只能增加張野對她的厭惡。

張野正想著,Apple卻做出了更出格的事情,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把戴在脖子上的聽診器輕輕地塞進了內褲。

隨著手臂的蠕動,Apple銷魂般地緊閉著眼睛,似乎非常地享受。

“垃圾!”張野罵了一句,猛地站起身關上了電視。想到Apple知道隱形攝像頭安裝的位置,他找出了剛才Apple剛剛回到別墅的錄像。

Apple回到別墅後,打開了臥室的一個廚子,當時張野和王敗類進去的匆忙,以為這個廚子是普通的衣廚,沒有留意。他們誰都沒想到,廚子里竟然是全套的監控設備。

“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張野拍著自己的腦門說,很多居住在別墅里的富人都有室內監控設備,Apple肯定通過監控錄像看到了張野和王敗類在她房間安裝隱形攝像頭的經過。

張野搖頭罵自己太大意了,他拿出一根煙,找打火機的時候他的手碰到了口袋里的紙包,就在一瞬間,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張野站在Apple的別墅門前按響了門鈴。

“叮咚。”

Apple聞聲從臥室里走出來,她趴在貓眼上看到門外確實是張野的時候,她笑了,笑得得意而且詭異,仿佛擅長施展陰謀的女巫一樣,眼睛里全是皺紋。

Apple打開了門,仍然穿著粉紅色的護士裝,她半倚在門框上笑眯眯地打量著張野“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找我,不過你覺得我會讓你進來嗎?”在她看來,此時的張野已經被挑逗得熱血沸騰,看到她以後就會猛撲著把她壓在身下。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是她像哈叭狗一樣哀求張野,她以為今天,她終于可以像一個女人那樣去要求男人了。

張野沒有說話,就像往常對待Apple的態度一樣,他從容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摔在了Apple裸露的胸脯上。

帶著血腥味的東西飛快地在她胸脯上彈了一下,落到了地上。


“什麼?”Apple疑惑地朝地面,當看到地上是一只血淋淋的人耳朵的時候,她驚恐地大叫起來,一邊大叫還像袋鼠一樣跳了起來。人類身體的極限在這一刻被發揮的淋漓盡致。

Apple連著倒退了五六米才停下來,看清楚耳朵上的三個耳釘,她冷靜下來,心想“怪不得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地上的耳朵就是張野在狼眼夜總會的收獲,是他從花襯衫身上割下來的。

張野從地上揀起耳朵,他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我會把你身上所有多出來的東西都割下來。”他撇了一眼Apple發育不良的胸部,手拿著耳朵朝Apple做出拋的姿勢。

“啊!”Apple嚇得大叫,瘋了一樣掉頭跑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王敗類開著悍馬車接走了精神矍鑠的張野。

去往曠野公司的路上,張野打開了收音機。翠鳴島交通台正在播報新聞“今天凌晨,我市多處娛樂場所發生大規模槍戰,傷亡數字已經達到48人,據警方負責介紹,參加槍戰的是我市兩大黑幫,事件仍在調查當中……”

聽到新聞張野想起昨天狄鴻的話。他離開狼眼夜總會以後,狄鴻調集了“義云社”的所有力量,矛頭直指河南幫的重要的窩點。短短的幾個小時,河南幫就在在翠鳴島憑空消失了。

來到公司,胡大力看到張野受傷的胳膊,馬上問個不停,張野搪塞著說,是‘虎妞’不小心咬的。

“真的?”胡大力有些不相信,不過想到張野養的那條叫‘虎妞’德國牧羊犬他有些相信了,他曾經親眼看著‘虎妞’狼一樣撕扯一條生肉羊腿。

“真的。”張野心里想著要不要把主謀是Apple的事情說出來,如果說出來胡大力肯定以為這一切都是和張野有著某種曖昧的關系,可是不說倒好像他真的和Apple有什麼曖昧了。

胡大力不放心地打量著張野“記得打狂犬育苗。本來想感謝你一下,請你去吃海鮮,看來現在不行了。”

王敗類在一邊插嘴說:“老大受傷,不能吃海鮮,我可以。”

胡大力哈哈大笑“放心吧兄弟,我忘不了你。”

想了一會,張野還是覺得不把Apple的事情說出來,他岔開了話題,他對胡大力說:“胡哥,我想了一下,公司宣布破產吧。”

“什麼?”胡大力嚇了一跳,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他摸了下張野的額頭說:“兄弟,你真得去打狂犬育苗了。”

張野推開他的手說:“我沒開玩笑,咱們現在就‘坐地分贓’,把公司賺的錢二一添作五。這樣公司就不用被吞並了。”

胡大力明白了張野的意思,他見過張野看Apple的眼神,簡直就像有殺父之仇一樣。他知道張野無論如何也不會和Apple合作,他沉默了一會說:“是個好主意,我也想休息一段時間了。這樣吧,你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公司的財務整理賬目也需要時間。”

“好!”張野站起身來,想到以後不用再和鋼管女郎一樣的Apple打交道,他心情好了很多。

時間過得飛快,此後的兩周Apple再沒有任何舉動,人也像蒸發了一樣,也不見了。張野樂得清淨,他請王敗類和他的女朋友劉羽吃了一頓飯,送了一個大紅包給她。

張野的手臂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當時子彈只是擦破了胳膊的皮肉,沒有傷到骨頭。


一天,王敗類找到了張野,說他女朋友在家做了一桌子菜,要回請他。張野高興地接受了。

張野開著車去王敗類住所的路上,王敗類忽然叫了起來。“老大,那不是胡大力的秘書嗎。”

張野手把著方向盤用眼角一撇,馬路對面的人行道上分明就是臉上有兩個酒窩的王明明,她肩上挎著白色小包走得到很急,一邊走還一邊張望,似乎在找出租車。

王敗類眯著小眼睛看著張野笑嘻嘻地說:“老大,機會呀。”

張野扭頭看了一眼他猥褻的表情哈哈大笑“你小子是我肚子里蛔蟲啊。”他早就想約王明明吃飯,可是一直沒有時間,今天確實是個機會。

“嗯,身材不錯,長得也漂亮,化化妝肯定比那些油頭粉面的歌星強。”王敗類說這話,眼睛卻一直盯人行道上的王明明。王敗類說的沒錯,天生麗質的王明明容貌清秀,有種脫俗的美。

張野正准備從下個路口拐過去接王明明,王敗類卻觸電一樣喊了起來:“老大快掉頭,王明明讓人給搶了。”

張野開車看著前面的路,王敗類把剛才的事情看的清楚。王明明站在街邊等出租車,一不留神變成了騎摩托的飛賊的獵物。

一輛破得看不出牌子的摩托載著兩個人,一個人駕駛,另一個坐在後座。摩托開的飛快,經過王明明的時候,坐在後面的家伙伸手就拽住了她肩上的白色小包,王明明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本能地抓住了包的帶子。

細長的包帶本來就是裝飾用的,哪里經得住摩托巨大的沖力,白色小包的帶子就像面條一樣被扯斷了,王明明朝前踉踉蹌蹌跑了幾步,一下撲到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王明明似乎傷得不輕。

“滴!”焊馬車發出一連串的笛聲,張野手里的方向盤旋轉了足有270度,硬是在車流湍急的街道上調了頭。

一輛迎面駛過來的東風雪鐵龍眼來不及刹車,‘碰’地一聲沖上人行路,車子彈起來足有一尺多高,司機緊閉著眼睛,半天才緩過神來。

悍馬車靈活地轉彎,停在王明明的身旁,張野跳下車直奔王明明跑了過去,王敗類跟在他身後。

“張總…”王明明掙紮著想站起來,膝蓋一軟又趴在了地上。

“先別說話!”張野彎腰緊緊地把她抱了起來,接著轉身朝焊馬車跑過去,他邊跑邊喊“敗類坐前面去,看看那兩孫子跑多遠了。”

事情發生太突然了,王明明的心跳成了一團,被張野抱起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從慌亂中反映過來,她只感覺到張野發達的胸肌像石頭一樣堅硬。

張野把王明明放到悍馬車的後排,上了車他就問王明明“傷得厲害嗎?要不要先去醫院?”

王明明拘謹地看著車里的兩個人,手不停地揉著膝蓋“沒事,就是膝蓋擦破了。”

“行,先把兩孫子滅了再說!”張野一咬牙,焊馬車像火箭一樣沖了出去。

悍馬車啟動的時候,整車人都像吃了K粉一樣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