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打造巨星 第三章:強扭的嫩瓜

張野找到王明明的時候,她站在電梯口,看樣子她早等得不耐煩了。

“這麼長時間。”王明明仰頭看著張野,眼神中從充滿了擔心。認識的時間不長,她卻對張野產生了依賴感,一會看不到張野,她就覺得心慌,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男女之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微妙。

張野用手拉過她,輕輕抱了一下“走吧,事情辦完了。”

王明明盯著張野的眼睛說:“事情挺順利的吧。”

“你怎麼知道?”張野有些驚訝,這麼多年來,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喜形于色,沒想到王明明竟然能夠看透他的心思。

王明明伸了下舌頭“笑得跟花似的,誰看不出來。”

“我?”張野有些不相信地摸了下自己的臉,他沒想到,他在王明明面前變成了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人。

何勇把張野送到夜總會的門口,他正准備叫門童把張野的車開過來,忽然一個女孩穿著性感的女孩沖他們跑了過來。

“猛男,義士啊!”女孩一邊狂奔一邊伸開雙臂想要給張野一個豐滿的擁抱。

張野一皺眉,在狼眼夜總會這種娛樂場所,濃妝豔抹的女人大多都是小姐,況且撲過來的女孩說話手舞足蹈,酒氣熏天,他立即伸手推開了撲過來的女孩。

“呀!”女孩腳下一滑,跌倒在地上。

張野怕她碰到王明明,所以伸手稍稍用了些力,加上女孩的鞋跟足有半尺長,不摔倒才怪。

“怎麼使這麼大勁!“王明明粉紅著臉朝張野嚷了一聲,連忙蹲在地上去扶女孩“你沒事吧?”

“我….”女孩抬頭看了看王明明,剛說了一個字,忽然張開口,‘哇’地噴了王明明滿身。

滿懷熱心的王明明傻眼了,一股惡臭沖進她的鼻子,她直感覺一陣惡心,她捂著胸口咧了下嘴,她也差點吐出來。

“你怎麼回事?”張野一把攙起王明明,厭惡地看著摔倒在地的女孩。

王明明看著滿身的汙穢,眼淚像斷了線一樣往下掉,張野給她買的這身衣服穿了還不到一天。想到這里,她委屈地看著張野,好像是她辜負了張野的一片心意。

張野連忙掏出紙巾給王明明擦著衣服,一邊擦一邊看了一眼醉酒嘔吐的女孩,女孩這時也抬起了頭,她擦了嘴角說“猛男,你不認識我了?”

張野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想起了一個人。他和王敗類在公園偷拍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叫簡童的女孩,他還把企圖凌辱簡童的日本人痛打了一頓。

張野遲疑了一下,他說:“你是…簡童?”

“對啊!”坐在地上的簡童猛地跳了起來,又准備和張野擁抱。

張野忙做出一個止步的手勢,站一旁的何勇一把拉住了簡童“你鬧夠了沒有,這是鴻哥的朋友。”

簡童不由分說推開了何勇,踉踉蹌蹌地說:“要你管!鴻哥的朋友怎麼了?他還是我的猛男呢?”

王明明聽著簡童半醉半醒的胡話,不解地看著張野“她什麼意思啊?”無論在什麼場合,一個女孩叫男人猛男,總是難免讓人遐想。

張野怕她誤會,連忙解釋說:“我們見過一面,她被日本人欺負,我救過她。”他聽到簡童和何勇的對話,心想,看來何勇和這個瘋丫頭關系不一般。

何勇留意到了張野的目光,他連忙解釋“這是我妹妹。對不起,王小姐,我帶你去換套衣服吧。”

“你有什麼衣服?給人家穿西服啊?”簡童吐了個痛快又摔了一跤,人也清醒過來,她拉著王明明說:“走,我帶你去換套衣服去。”

簡童把苦著臉的王明明拉進夜總會里面,在非營業區,簡童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房間,她平時就住在這里。


王明明換衣服的時候,張野和何勇站在外面等。

何勇告訴張野,他和簡童在夜總會認識的。簡童和何勇的都是直爽的人,認識以後很快就成了好朋友。他們不僅性格相似,就連做事的方法也相同,有男人想占簡童便宜的時候,何勇山拳兩腳打發掉,有小姐想傍何勇的時候,簡童就會出面,她嗓門大,下手黑,那些想成為何夫人的女人大多被她尖利的指甲抓成了紅色的斑馬。後來兩個人結拜了兄妹,簡童在狼眼夜總會也更加肆無忌憚,很多人都在背後叫她夜叉天使,就連狄鴻有時候也要讓她幾分。

張野聽何勇說完,笑著說:“有個干妹妹也不錯啊。”

“是啊。”何勇苦笑著說,他從小就是孤兒,後來跟著狄鴻混江湖,只有和簡童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覺一點親人的溫暖。

兩個人正說著,簡童和王明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們有說有笑,不到半個小時竟然親熱的像親姐妹一樣。

“看什麼?我像妖怪嗎?”簡童看著張野和何勇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你現在不像,吐人家一身的時候比妖怪還難看。”何勇笑著說,他剛才還擔心矜持的王明明和簡童合不來,怕醉酒的簡童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現在看來他的擔心多余了。

簡童還要說什麼,王明明笑著打斷她說:“都過去了,再說她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簡童哼了一聲,她朝張野眨了眼“猛男,你看明明漂亮嗎?”

王明明上身換上了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藍色的長筒牛仔褲,不仔細看,簡直就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大學生,清純而秀麗。

張野盯著她的白T恤笑了,她的胸前就像雪原中凸起的山峰。

“好看麼?”王明明側過臉小聲問張野“好多年沒這麼穿了。”

張野還沒說話,簡童已經嚷上了“喂!你怎麼總盯著人家胸看?”

“小童!”王明明有些臉紅。

何勇在旁邊哈哈大笑“你們這麼快就熟了,一個叫明明,一個叫小童。”

“那是!”簡童仰著頭又撇了一眼張野“哎,我說,你怎麼還盯著人家胸?”

張野一把摟過了王明明“我老婆,可以麼?”

“你們別鬧了!”王明明身體被張野摟著,一只胳膊卻被簡童用力拽著。

“臭美!”簡童到底把王明明拉到了自己身邊“明明都跟我說了,你們是純潔的同志關系。”

何勇知道簡童鬧起來就沒遮攔,他對張野說:“我先送二位回家吧,王小姐的衣服洗乾淨以後我派人送過去。”

“順便送我。”簡童跟著起哄。她也換了衣服,剛才她穿了一件露背的短裙,這會穿了件黑色長裙,上身還加了件外套,像過冬一樣。

何勇以為簡童又在搗亂,他向後拉了一下簡童“你就住這,還往哪里送你?”簡童本來是外語學院的在校學生,可惜她學來那點外語都用來泡外國人了,後來她干脆輟學,在狼眼夜總會專職唱歌。

經過剛才的一番交談,王明明也知道簡童就是住在狼眼夜總會,她看了眼張野,嘴角朝上撇了下,她心想“回頭一定要好好拷問下這家伙,怎麼會和夜總會的人這麼熟,還對他戀戀不舍的。”

張野沒有介意王明明的目光,只是看到簡童從挎包里陶出手機,按了幾下遞給何勇說:“你看,你看,嫂子喝多了,讓我去翠洲酒店接他。”

何勇接過電話一看,果然有一條狄鴻妻子發來了短信,他們平時都跟狄鴻的妻子叫嫂子。

何勇看了看短信,不放心地說:“你留下吧,我去接嫂子,你都喝多了,再搞出什麼事來。”

“去,去,去,不用你,有猛男呢。”簡童笑嘻嘻地看著張野說:“走吧猛男,送我一程。”


張野看到何勇為難的表情笑了“恭敬不如從命,走吧。”

就這樣張野帶著王明明和簡童上了悍馬車,何勇看著他們的背影只能無可奈何地搖頭。

張野剛到狼眼夜總會的時候是夜色剛剛降臨,路上車流擁擠,而現在已經是午夜十分,淡淡的月光掛在半空,街上的車也少了很多。

從喧嘩的夜總會到甯靜的戶外,後身還坐了兩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張野的心情一下開朗起來,他吹著口哨打開了車內CD,悠揚的鋼琴曲像月光一樣灑向車內的三個人。

坐進悍馬車以後簡童忽然安靜下來,一句話也不跟張野,只是像做賊一樣趴在王明明耳邊說著悄悄話。

張野透過車內鏡看著她們說:“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在說什麼?”

簡童朝他伸了下舌頭“想雙飛!美死你了,開你的車吧!”

“雙飛?什麼意思?”王明明當然不知道雙飛就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玩的性愛游戲。

“沒什麼,沒什麼。”簡童笑嘻嘻地又跟王明明說悄悄話。

張野被搶白了一陣也不介意,他的心里倒是異常地輕松。做護花司機的輕松?張野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隨即又想,管他呢,司機就司機,也沒有什麼不好。

十幾分鍾以後翠洲酒店到了,簡童下車前悄悄對王明明說了一句話,她以為聲音很小,卻還是被張野聽到了。簡童說:“記得戴套,記得啊!”

張野差點被這句話氣暈過去,誰知道簡童關車門的時候又對他說:“今天不許欺負我們明明啊….以後…以後也不行。”說完她志高氣昂地將挎包甩在後背,一扭扭地走了。

簡童走後,張野故意扭過頭問滿臉通紅的王明明“明明,她臨走的時候對你說什麼?”

王明明看著張野忽然傻眼了,接著倒頭趴在座位上“困死我了,咱們快走吧。”

“哈哈。”張野在心里一陣大笑,嘴上說“那你得告訴你家住在哪里。”他心想,把王明明帶回自己的別墅恐怕又會讓Apple看到,帶她去酒店她是萬萬不肯的,不如直接去她家,反正她的父親在醫院,母親在醫院陪床。

王明明有些累了,她懶洋洋地掏出身份證丟給了張野“你自己看吧,我得睡會。”

張野接過她的身份證,看了下地址立即加大了油門。

悍馬車在張野手里行使得極其平穩,加上車內悠揚的鋼琴曲的催眠,趴在車後座的王明明不一會就睡著了,張野聽到她微微鼾聲,嘴角浮起了笑意……

張野知道王明明太累了,最近她始終在醫院陪在病重的父親身邊,而今天先是喝紅酒,後來等了張野幾個小時,就算是壯漢恐怕也熬不住了。所以車子停到王明明家樓下的時候張野並沒有叫醒她,而是打開車門把她抱在了起來。

王明明所住的小區屬于最普通的一種,沒有保安,四周沒有圍牆,就連樓門也已經毀壞多年。整個小區的樓房都是五層高,王明明身份證上清楚地寫著,她住在四層。

當張野看到王明明居住在這樣又髒又亂環境的時候,他的心里像堵了一塊大石頭,像Apple這樣蛇蠍一樣的女人居然可以住在高檔的別墅里,整天享受著錦衣玉食和別人羨慕的目光,可是王明明這樣既單純又善良的女孩子卻要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想到這里他想到自己,想到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小縣城,如果不是巨富的姑媽出現,他現在是不是也和很多同齡人一樣,掙紮在貧困線上,整天為了糊口愁眉不展,為了房子,為了結婚生孩子唉聲歎氣。

張野抱緊了王明明,心里暗暗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為錢煩惱,不會讓你過那些苦日子!

張野抱著王明明走進樓道發現里面更是慘不忍睹,狹小的樓道堆滿了各種雜物,生滿鐵繡的自行車被鐵鏈鎖在樓梯上,每家的門前都放著幾雙鞋子和散發著臭氣的垃圾袋。

最不能讓張野忍受的是,除了一樓其他幾層樓都沒有燈,張野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抱著王明明朝樓上爬。

爬到三層的時候,躺在張野懷里的王明明輕輕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張野的脖子,猛地親了他一口,張野聽到王明明游絲一樣的聲音說:“你對我真好。”

張野本來還擔心王明明被驚醒,沒想到她早已經醒了,只是默默享受著心愛男人對她的呵護。心里想著,張野把她抱得更緊了……

又朝樓上走了幾步,張野抱著柔弱無骨的王明明心里打起了鼓,他放慢了腳步,後來干脆了停了下來,低下頭尋找王明明的嘴巴,王明明似乎也感覺到張野為什麼停下腳步,她撅起的小嘴正好迎了上去。

……


“嗯……”王明明掙脫了張野的嘴巴,長長呼了一口氣,十分鍾激烈的舌吻差點使她窒息。

張野靠著樓道的牆壁輕輕地放下了王明明,一邊把她往自己的懷里壓一邊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

在這一刻王明明暈了……

從張野抱著她上樓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暈了,後來的舌吻到現在的任由張野的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她聽到張野粗重的呼吸,聽到自己打鼓一樣的心跳,她似乎感覺到了張野想要做什麼,可是她無法制止,她就連自己都已經無法制止,她情不自禁地抱著張野的肩膀,把他的耳垂咬進了自己的嘴里。

有了王明明的鼓勵,張野的動作更加粗野了,他猛地掀起了王明明的衣服,像剝粽子一樣把她剝了個精光,緊接著他那雙大而有力的雙手開始撕扯她的牛仔褲……

王明明小聲驚叫了一聲,她知道在這樣的居民樓里,如果大聲驚呼恐怕馬上就會造來十幾道目光。她從小在這里長大,她可不想讓這里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幕。

隨著張野動作的加劇,王明明又恨又羞地叫了一聲:“你…討厭….”

後來黑暗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王明明重複了幾次的話“小點聲….輕點”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樓道,充滿酸臭氣問的環境中,張野第一次占有了王明明。事情過後,王明明驚惶失措地整理著衣服,嘴里的話也含糊不清“四樓…不,要不你先回去….”

張野在黑暗中靜靜打量著王明明,像是穩重的獵人端詳著驚慌的小鹿,他輕輕彎下腰,用肩膀抗起了王明明“四樓是吧?”

來到四樓,王明明從挎包里掏出鑰匙默默地打開門,低著頭走進房間開燈,之後便低著頭站在一邊,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連手腳都不知道改放在什麼地方了。

張野心想,可能是剛才嚇到了她,于是他關上門,輕輕把王明明抱在懷里說:“明明,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

“嗯。”王明明頭壓得更低了,聲音也小得像蚊子一樣。

看到王明明的表情,張野心里有些愧疚,畢竟對王明明這樣的女孩子做這麼粗魯的事情有些過分,他進門的時候還在想“我太著急了吧….”

張野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終于說:“明明,對不起,剛才我…”張野是個從來不會跟女人說SORRY的男人,在這之前,女人在他眼里只是一個玩物,心情好的時候就光顧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連看都懶得看。

誰知道張野的話剛出口,王明明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呢喃著說:“我又沒怪你,我只是覺得…”說著她眼睛掃向房間里。

張野從進房間的一刻就把目光鎖定在王明明身上,恐怕剛才的事情傷害到她。現在他聽了王明明的話才把目光移到房間里,他看到房間里裝修陳舊,一些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老家具,地面的許多瓷磚已經裂了成幾塊。

看到這些,張野明白了,他心想,這個傻丫頭,她是怕委屈我啊!

“覺得什麼?”張野接過王明明的話“我覺得不錯,這里古色古香的,加上你這個大美人簡直天衣無縫!”

王明明聽到張野說出這樣的話,心里舒服了很多,她低著頭說:“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騎車…結果那個就破了….今天是我的第一次….”

張野聽到王明明的話愣了幾秒鍾,他現在更加後悔剛才的舉動了,他抱著王明明的手臂更用力了“明明,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

聽到張野說這些,王明明噗哧笑了,她知道張野並沒有介意她貧寒的家庭,還對她說出這麼多知心的話,她欣慰地笑了,她又變回了快樂的女孩,她一邊拉著張野的手擾圈一邊說:“想不想吃點什麼?我做的東西特別好吃。”

張野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

王明明把手放進嘴里咬了一下“要不我給你放張唱片聽聽吧,我老爸收藏了很多老唱片。”

張野依舊微笑,依舊搖頭。

王明明這下為難了,她盯著張野的眼睛問“那你想干什麼?”

張野一臉壞笑地朝浴室看了一眼,‘呼’地把王明明抱了起來拋在空中,“我要洗澡!要洗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