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撒旦的獰笑 第十四章:性奴傳說

人餓久了,胃口是會變小的,三個人吃了拳頭大的六個土豆竟然覺得很飽,睡覺的時候打的鼾也響,像是出生以來從來沒吃過這樣的飽飯。吉滴美和何勇睡得很香,但是張野卻失眠了,除去斷腿帶給他的疼痛,還有就是過去的那些惱人的事情。王明明被殺,一手創建的唱片公司破產,姑媽被殺,簡童被殺,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更加清醒了。除了仇恨他也想到了自己,他覺得自己之所以被害得家破人亡,連累朋友,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能夠利用的力量不夠強大。他的腦子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我始終都想單槍匹馬在和APPLE在拼,為什麼我自己不去建立一個帝國呢,就像我的曠野唱片公司.....”想到這里他忽然仰天哈哈大笑,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擁有了非同小可的力量.....

“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嗎?“吉滴美揉著眼睛站起來看著張野,何勇也醒了,擔憂地看著他,剛才張野那陣歇斯底里的笑聲被他們都嚇壞了。張野這時才想到,他身在荒蕪的小島上,可能明天就會被渴死,餓死,他苦笑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何勇站起身打了個哈欠說:“天都快亮了!”張野抬頭一看,像半個雞蛋黃一樣的太陽已經浮在海天交接的地方了。

“什麼聲音?”吉滴美尖叫了一聲,說著她不顧一切地朝海邊跑去,就像被獵狗追趕的兔子,飛快!何勇凝神聽了一會眼睛忽然亮了,他說了一句“是汽笛聲!”也朝海邊跑去......

過了一會,何勇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他慌慌張張地對張野說:“不好了!吉滴美瘋了!”他手舞足蹈地對張野說:“瘋了!她舉著自己的胸罩在海灘上跳舞呢?”

“啊!”張野愣了一下,馬上大笑起來,前幾天他開玩笑告訴吉滴美在海上求生要用紅色的東西,沒想到看到船只以後她竟然真的脫下了紅色的乳罩,還在海灘上大跳豔舞!張野一邊笑一邊在腦子里想像著,手里揮著紅色胸罩的吉滴美只穿著一件淡薄的外衣,在海灘跳起來的時候,胸前的兩個大肉團像皮球一樣上竄下跳......

“你他媽也瘋了?”何勇茫然地看著張野,把他背在身上朝海邊跑去,也許那艘發出汽笛聲的船會救他們一命。

張野來到海邊的時候,吉滴美已經不跳舞了,她拎著紅色胸罩呆呆地站在沙灘上。“發什麼愣呢?”張野喊了她一聲,他已經看到遠處有一艘船漸漸駛近。

“什麼呀!你看清楚!”吉滴美翹著腳指著遠處的船說:“還是那艘橘紅色的漁船!”她一會翹起腳,一會又落下,胸前的兩個大家伙左右搖擺,緊盯著它們的張野似乎也在左右搖擺,目光一直沒有朝遠處看。

吉滴美聽到張野沒有說話,才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胸猛卡油,她憋紅了臉,甩起胸罩狠狠地抽了張野一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色!”其實張野早已經看到遠處的船只是救過他們的橘紅漁村,他心想:“既然他們又回來了,肯定是想救我們,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了。”

橘紅色的船停在淺水區,拿著望遠鏡的蛐蛐從甲板上跳下來,趟著齊腰深的海水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剛才已經蹲在甲板上用望遠鏡仔細欣賞了吉滴美的波霸。他走到張野他們面前用手指笑嘻嘻地點著人頭說:“一,二,三,哈哈,都活著呢!”

“你...怎麼又來了?”吉滴美語氣有些緊張,唯恐蛐蛐是上島給他們收尸的。

蛐蛐沒有回答吉滴美的話,而是看著她的胸把手指放進嘴里舔了一下“壯觀啊!”


“你!”吉滴美這會不敢再發脾氣,她唯恐蛐蛐丟下他們,駕船離去,況且她也不是蛐蛐的對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護在胸口。

張野始終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看到皮哥站在了船頭,正向這邊張望。蛐蛐看了看他的斷腿說:“我們商量過了,把你們留在這里根本沒有活路,不如帶你們回島。是死,還是當性奴,就看你們的運氣了!”他的前面幾句話讓三人都差點歡呼起來,尤其是吉滴美,可是當她到‘性奴’兩個字的時候身子像觸電抖了一下,她心想:“天啊!性奴?蛐蛐都這麼色.....”

容不得他們多想,蛐蛐接過張野就朝橘紅色的船走了過去,何勇和吉滴美只有緊跟在他的身後。蛐蛐一邊趟著海水一邊問張野“我說獨腳好漢,你怕不怕?”張野哈哈大笑“我是天生一夜九次郎,我怕過誰!”蛐蛐撇了一下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你有種!”

上船以後,皮哥先是詢問了張野的傷勢,接著直奔主題說:“蛐蛐和你們說了吧,我們島上有頭小母豬,腎好的就能活下來,陽痿的必死無疑!”他說完以後,張野和何勇都沒有說話,他們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現在什麼也比不上活命重要了。吉滴美也逐漸明白了,他們所說的性奴並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張野和何勇兩個人,她咬著嘴唇心想:“壞了!這下可便宜張野這家伙了!”

看到三個人沒有反對,皮哥下令開船,和上次呆在甲板上不同,皮哥這次把他們帶到了船艙里。張野還是由蛐蛐背在身上,進入船艙以後,他靠在了船艙里的一張大躺椅上,其他人也都各自坐下了。船艙布置很簡單,除了操作台以外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是張野一眼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三只沖鋒槍,開船的舵手背對著他們,身後別著一把手槍。

皮哥看著面黃肌瘦的三個人,對蛐蛐說:“把吃的東西拿來吧,他們肯定餓壞了!”蛐蛐轉身拿來准備的食物和水分給他們三個人,看到食物包括,吉滴美在內,誰也顧不上斯文了,每個人都狼吞虎咽起來,看他們的狼狽相,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撕開,直接把食物倒進肚子里。皮哥點了根煙說:“你們慢慢吃,我給你們說說我們的島。”

原來皮哥和蛐蛐都是住在一個距離這里不遠的小島,島上住著二百多個雇用軍,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亞洲各國的退役軍人,其中特種兵居多。這些人大多從小習武,除了舞刀弄槍什麼也不會做,還有一些人退伍以後沒有衣食來源,干脆干起了沒本的買賣,所以島上很多人都是通緝要犯。他們這些人聚集在島上,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這個女人給他們找暗殺,護衛一些不能見光的買賣,每次抽取百分之十五的信息費。這個女人性欲極強,每個月都會派人籠絡一些身體強壯的男人拱她享樂,可惜這些男人都被她殺了,據說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能滿足她。

皮哥說完以後,何勇嘀咕了一句“雇用軍?”他是混黑道的,深知這些雇用軍的身手,他曾經在一個酒會上親眼見過兩個暗殺當地富豪的雇傭軍,他們只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就撂倒了富豪的八個保鏢,最後用無聲手槍打爆了富豪的腦袋,當時他還慶幸雇傭軍暗殺的人不是自己。

蛐蛐看著何勇的表情笑了,笑嘻嘻地對何勇說:“你長得還不錯,要不要我給你准備兩顆偉哥?”何勇一下就愣住了,他是個有潔癖的人,這種縱欲的女人,他想想都覺得惡心。

看到何勇說不出話,張野笑著對皮哥說:“你們哥兩天天駕著船...是不是負責給你們老板找性奴的?”一旁的吉滴美連忙點頭,她也想問這個問題,不過她的嘴里塞滿了食物,連根針都紮不進去。

“不是!”蛐蛐跳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做出發誓的樣子“我們主要負責給島上購買食物。我們那幫兄弟都背著命案,平時不敢露面,我們兩沒有。”皮哥接過他的話說:“尋找性奴的另有其人。你們身體很虛,上島以後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也許你們可以在這段時間里想點辦法。”


張野這會倒沒有考慮這個問題,他不解地看著皮哥說:“我不明白,你們這些人都是響當當的漢子,為什麼要聽一個女人的擺布?”

“操!”蛐蛐低聲罵了一句“不聽?不聽行嗎!我們這些人學的就是殺人的本事,習慣了吃好的,抽好的,除了聽她的話我們還能怎麼辦?”皮哥歎了口氣說:“是啊,她的本事大,消息靈通,我們離了她即使不被餓死,也會被國際刑警抓去槍斃。不瞞你說,這幾年全亞洲頂級的暴力,暗殺事件有百分之八十是我們做的,我們這些人每年只需要出去干一次就夠在島上快活一年的了。”

張野吃了兩口東西就不再吃了,他腦子飛快地轉著,心想:“要是能把這些人收服,就算有兩個天德盟給APPLE撐腰我也不怕了!”何勇聽了他們的話臉色變得很白,如果真的淪為性奴,還不如讓他餓死在荒島。張野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慌。說到自己的委屈,皮哥和蛐蛐都不說話了,沉了臉抽煙,畢竟他們都是硬漢子,整天縮頭烏龜一樣憋在島上,確實很窩火。張野為了打破尷尬局面,開玩笑說:“你們身強體壯,會不會被老板......”

“不會,不會!”蛐蛐連忙擺手,唯恐張野小看了他們,他說:“我們島上有規矩,誰違反了規矩就得死,我們不能私自離島,不能對奸淫婦女...還有很多了,我們老板也有自己的規矩,她不會在我們中間找性奴,畢竟我們是她賺錢的兄弟。”他想了想又說了一些話,似乎在讓自己寬心:“說起來在島上連個娘們也沒有,規矩又多,和在軍隊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不過確實是個避風港,對于我們來說,已經不錯了。”

張野默默地看著皮哥和蛐蛐,心想:“他們兩個人心腸倒是不錯,如果島上的人都像他們一樣就好辦了!”這時舵手忽然轉身對皮哥說:“皮哥,到家了!”張野朝船外一看,島嶼的輪廓已經漸漸清晰,一個橘紅色的世界映入他的眼簾.....

這是一個范圍超過五公里的大島,比起幾乎讓張野喪生的荒島比起來起來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島上環境幽雅,接近島嶼的一瞬間就可以聞到淡淡的草木清香,張野對這些卻並不在意,他緊盯著島上整齊的沙地訓練場,十幾輛軍用車輛,環繞著島嶼的三座燈塔上擺放著機槍和臉盤粗的探照燈。他心想:“他媽的,這麼好的地方讓個娘們給占了,說什麼我也要搞到手!”這會他又想到了自己想要建立的帝國,這里確實非常理想的軍事儲備基地!

小島雖然已經完全軍事化,但是所有的建築和車輛都被染成了鮮豔的橘紅色!充滿誘惑而狂野的顏色!

張野沒有時間細看就被抬上了擔架,下了船,何勇和吉滴美吃了一些東西也都回複了些體力,緊緊地跟在張野的後面。張野趟在擔架上,看著島上翠綠的樹木,整齊的草坪,幾天的晦氣被一掃而光,他忽然大笑“哈哈,我他媽就是永遠不死!”他肆無忌憚地狂笑聲,引得一個小腦袋從碼頭旁邊的軍用吉普車里探了出來,兩道射向張野的目光像條貪婪的蛇在蠕動......

皮哥和蛐蛐是出去采購食物的,漁船靠岸以後他們讓人帶領張野三個人去醫院,因為張野的傷口還需要做全面的處理,皮哥和蛐蛐則忙著叫人把放在下艙里的蔬菜,水果,肉類搬到岸上,沒有陪在他們身邊。

張野躺在擔架上仍然不時抬頭打量著島上的建築,他發現島上的建築規劃非常整齊,十字交叉的兩條瀝青路兩側分成四個部分,在十字路口有四個橘紅色指示牌,牌子寫著訓練區,生活區,娛樂區和休閑區。張野心想:“看來醫院應該在休閑區。”他嘀咕了一句:“沒想到這里還有醫院。”抬擔架的一個小伙子哼了一聲說:“我們什麼都有,就是他媽沒女人!”

醫院確實在休閑區,這里樹木茂盛,還有大片的草坪,水池和涼亭,看來這里的老板花了不少的力氣和資金。和抬擔架的人閑聊了幾句,張野得知休閑區不僅有醫院還有台球室和放映廳,最高的一棟房子就是這里老板的住所。他抬眼打量這棟五層高的建築,建築的外表是橘紅色,牆壁上刻著羅馬風格的浮雕,建築前面還有兩個十幾米長的花池,里面的種滿了各種顏色的花。張野上島以後越來越吃驚,他本來以為雇傭軍住的地方就像普通軍營一樣,最多因為女老板的緣故多一個女廁所,現在看來他錯了。

醫院和台球室,放映廳是同一棟建築,建築高有六米,和島上老板的住宅距離很遠。張野被抬進醫院後,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檢查了他的傷勢,之後說:“先抬到手術室吧,我去叫大夫!”說完她看著何勇和吉滴美說:“你們什麼病?怎麼臉色這麼差?”何勇干笑了一聲,這個小護士雖然帶著口罩,但是聲音非常清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他避開護士的目光說:“我們差點餓死...”護士恍然大悟,一邊朝外走一邊說:“跟我來吧,我們你們輸點營養液!”


何勇和吉滴美看著護士的背影想跟她去,可是又不放心張野,這會張野已經被抬起來朝手術室走了,張野朝他們揮手說:“快去吧,回頭再來找我。”就這樣何勇,吉滴美跟著護士離開,張野去了手術室,一個矮小的身影悄悄跟在了張野後面。

島上的醫院有十幾個病房,每間病房都非常整潔,除了鋪著雪白床單的病床,桌子上還放著插著太陽花的花瓶。張野躺到手術室的時候腦袋不停地轉動,這大概是他見過最舒服的手術室了,房間里沒有濃重的消毒粉或者藥水的味道,而是充滿了淡淡的花香。手術室非常寬敞,一些測量身體生命值的儀器放在一邊,張輕輕野出了一口氣,他心想:“不管這里的老板有多淫蕩,起碼現在命是保住了!”

張野閉著眼睛正在養神,忽然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他聽到了“咦!”的一聲。他睜開眼睛一看,他身邊站著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女孩子,她正掂著腳瞪大眼睛打量著張野,似乎對他那顆光頭非常感興趣。

“去,一邊玩去?”張野有些不耐煩,他這個時候沒心思哄小孩玩。

小女孩卻沒有走,伸出手放在張野的光頭上輕輕地摸著,一邊摸嘴巴里還不停地出著怪聲:“呦...嘻...嘎...”她剛開始摸的時候張野並沒有介意,畢竟是個孩子麼。可是過了一會小女孩開始用手指敲起了張野的腦袋,力氣還不小,似乎把他的腦袋當成了西瓜。張野被她敲得腦袋發暈,一把推開了她,他摸著自己的腦袋說:“年紀不大,勁頭還不小,去,去,去!”

小女孩怒氣沖沖地瞪著,雙手掐在腰上,之後挽起袖子朝張野沖了過去。張野這才發現小女孩竟然穿著一件白色的狐皮大衣,由于她長得太矮了,所以大衣下擺已經開始掃地了。小女孩握著拳頭,朝著張野的臉就是一個沖天炮,張野伸手抓住她拳頭的時候發現這個小女孩的力氣還真不小,十七八歲的男孩子也就是這麼大力氣。女孩伸出拳頭打張野的時候,袖子滑到了肩膀,粉紅的皮膚露了出來,白嫩嫩的,像是一汪水。他心想:“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像果凍似的。”

小女孩的拳頭被張野抓住以後用力向後拽,可是憋紅了臉也不能動彈,情急之下另一只手也朝張野伸過去了,張野這會心情放松,想逗逗小女孩,于是他拉起她的手在地上轉了一圈,就勢脫掉了她的狐皮大衣。

“啊!你敢....”小女孩背對著他說話了,張野一愣,她的聲音竟然像大人一樣,但是他馬上放聲大笑起來,因為小女孩里面竟然什麼也沒穿,讓張野驚訝的是她的屁股又大又肥“哈哈,你到底是冷還是熱啊!“張野松開狐皮大衣,朝著她的屁股猛扇了一巴掌,她的屁股上馬上出現了五根紅色的指印......

小女孩背對著張野拾起狐皮大衣穿在身上,轉身正要大罵,忽然從手術室外面傳來了皮哥和蛐蛐的聲音:“怎麼樣?咱們的醫院還不錯吧?”

皮哥和蛐蛐走進手術室的時候愣住了,對著小女孩鞠躬說:“老板,你在這兒啊。”

躺在床的張野被嚇壞了,這個身高不到一米的小女孩竟然是他們的老板,竟然是他們所說的性欲極強的小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