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撒旦的獰笑 第68章 大結局(下)

此時的幾個月張野頻繁的和APPLE約會,所謂約會不過是見面吃飯,一起泡泡吧,張野是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那種關系,當初他不想,現在更沒有可能,如果張野把APPLE按到了床上,那麼只有一種情況可以發生───掐死她!

張野不想做那種事情,可是APPLE卻不時挑撥他,不過她做的並不過分,她也算聰明的交際花,明白應該在適當的時候挑逗,不然會適得其反。在這段時間,張野將大筆資金都調集起來和APPLE進行了全方位的合作,當然只限于白道生意,販毒那種昧良心的事情張野絕對不會做。

為了考驗張野,APPLE幾次以資金周轉為名提出了借錢的要求,張野來者不覺,顯得非常有魄力,只要APPLE開口,他一概點頭答應,前後一共借給APPLE五千多萬,而且從來沒有要求她什麼欠條。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和考驗,APPLE終于信任了張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她的公司和張野的野島有限公司正式合並,她出任董事長,張野出任副董事長。此後APPLE將所有的公司事務都交給了張野,自己又到處尋找強壯,年輕的俊小伙,逍遙快活去了。

取得APPLE信任以後,張野將自己的人逐漸安插在新的公司里,陸續將APPLE的一些老員工找理由解聘,或者明升暗降,安排到不重要的職位,這樣財務,行政,銷售,經營幾個主要部門的負責人都變成了張野的心腹,而APPLE依舊夜夜歡歌,毫無察覺。

事情安穩以後,一天夜里,張野帶著幾個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潛入了總公司的寫字樓,此時負責寫字樓保安的都是來到野島的雇傭軍,張野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財務總監辦公室。張野在門口點了一根煙,朝著‘閑人免進’的牌子上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扭頭對身後的雇傭軍說:“開門!”張野一共帶來了六名雇傭軍,其中兩個架著一個矮小的男人,這個人腦袋上套著黑頭套。

一名雇傭軍掏出配好的鑰匙,打開財務總監辦公室的門,之後打開燈,請張野進門。走進辦公室以後,張野示意雇傭軍取下黑頭套,指頭著辦公室里的十幾台電腦說:“這些家伙你比我熟,盡快的破解所有的密碼,把所有的資金都轉到這個帳號上!”說著,他丟給了矮小的男人一張紙。

矮小用力揉著眼睛,半天才適應了辦公室里的強光,他就是呆呆,APPLE原來的四大心腹之一,當初張野同時擒獲了趙然,吳瓊和呆呆,把趙然砍掉四肢,塞進壇子里送給了APPLE,做禮物,吳瓊被折磨半死以後被活埋,唯獨留下了呆呆,張野就是要在今天好好利用他。

呆呆茫然的看著張野“你說話…算數嗎?”他最近每天都要遭受毒打,而且是來自雇傭軍那些堅硬皮靴的毒打,但是昨天張野忽然找到了他,答應只要把APPLE所以的資金搞到同一個帳號上,就放他一條生路。

“廢話!我姓張的吐個唾沫都是釘!干活!”張野看了看手表“你只有四個小時的時間!”現在APPLE雖然和張野合作開公司,但是她只拿出幾億資金出來,當初用卑鄙手段得到張野姑媽的那六十億美元始終深深的藏了起來,她雖然現在做了甩手掌櫃,公司的事情什麼也不管,但是對那六十億還是很謹慎。她一共有兩個銀行帳號,其中一個帳號經常在財務總監辦公室轉帳,所以黑客電腦里可以找到密碼,從而得到這筆資金,其他的錢她都存在銀行卡上,每天不離身。

呆呆抹了抹額頭的汗,他心里明白,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做,如果做他還有一絲的生機,不然必死無疑。于是他啟動了電腦,一掃平日呆滯的目光,眨著小眼睛,露出了職業黑客應有的素質。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張野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那些死去的親人和兄弟的容貌不停在他腦海里晃動,那是王明明在抿著嘴笑…那是姑媽慈祥的詢問他的健康..那是狄鴻…那是簡童…思念的痛苦像烈火一眼炙烤著他的胸膛,他用力甩著頭,眼角滲出淚花。

“老板,你…”一名雇傭軍看到張野的失態,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噢,沒事。”張野干笑著站起身,掏出電話,撥通了皮哥號碼“喂,事情准備怎麼樣了?”

電話另一端,皮哥正和黃粱,蛐蛐幾個人坐在車里抽煙聊天,皮哥對著電話說:“放心吧老板,APPLE的別墅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里面大概有三十多號人,都是她的死士……明白!絕對沒問題,我帶了六十多個兄弟過來,保證老板今天大仇得報!”

掛斷電話,黃粱探著腦袋問皮哥:“老板說沒說,他准備怎麼處置哪個娘們?”

皮哥搖頭“沒說,老板做事我從來都沒猜,反正大多數的時候都猜不到。”

蛐蛐眯縫著眼睛,帶著揚眉吐氣的表情說:“我知道,老板這會要用藥!藥還是我搞來的,你們不記得老板說過,他從來不打女人!”

“藥?”幾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這時王敗類和何勇拉開車門,聽到他們的談話,也好奇的問到底是什麼藥。

“這個…是秘密!”蛐蛐眼珠一轉,轉身想跑,被何勇一把拉住,丟進車里,王敗類拍著巴掌說:“先給他扒光了,丟到車下面,看他說不說!”


“禽獸!……我靠,我的內褲花了三百多塊,小心點!……”

凌晨三點,呆呆擦干了額頭的冷汗,終于解開了APPLE帳號的密碼,不過帳號里只有二十多億美元,張野交代手下的雇傭軍帶走呆呆,他確實不想殺掉呆呆,不過要等他帶著兄弟們抵達了挪威以後才能放他。

張野坐車趕到了APPLE別墅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微寒的晨霧讓人覺得呼吸非常痛快,張野做了一個深呼吸,帶著一群兄弟沖進了APPLE的別墅。看到一群人朝別墅走來,看門的兩個打手,晃動著手電筒,大聲詢問來人的姓名,不過皮哥手里的無聲手槍很快就讓他們癱軟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就在同一時間,六十多名干練的雇傭軍撲向了APPLE的別墅,APPLE剩余的打手沒費他們多少力氣都成了冤魂,而此時APPLE還在臥室和兩個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小鴨子玩游戲。

“砰!”臥室的門被強力擊開,赤裸的APPLE飛快的拽過一條浴巾遮住了身體,兩名年輕的小伙子血氣方剛,但是有些不識時務,揮著拳頭朝張野沖過去的時候,被無聲手槍在身上穿了幾個血窟窿。

“張總,你這是干什麼?”APPLE緊張的看著張野,以為張野因為她尋歡作樂,生出了什麼事端“你別著急啊,我想可能有些誤會!”

“沒什麼誤會!”張野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婊子,咱們的游戲結束了!”

“什麼游戲,我不太明白。”APPLE一邊說一邊抓起了放在地毯上的手提包,蛐蛐一個箭步沖過去,揮拳打在她的腮邊,把整個人打的飛了起來。張野早就提醒過他們,APPLE手提包里有一只小巧的女式手槍,果然,蛐蛐在里面找到了。

“看看我吧。”何勇摘下了黑色的面罩,大聲冷笑,看著APPLE,現在他再也不用戴那個該死的面罩了,如今的翠鳴島是他們兄弟的天下!

“你…你是…”APPLE用顫抖的手指點著何勇,臉色變得極其難堪,她似乎覺察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當然是何勇!”何勇用手指抓起APPLE的下巴“看清楚點,你永遠都殺不了我們兄弟!”

“還有我呢!”王敗類朝前跨了一步,經過整容以後他臉上的肌肉全部壞死,所以看起來非常冷峻,APPLE不知所措的搖頭,她確實不世認識整容以後的王敗類。

張野也沒心思再讓她猜測下去,指著自己的臉說:“我叫張野,他叫王敗類,我們兄弟都整容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不,不可能!”APPLE故作鎮靜的笑著“今天不是愚人節吧,張總你怎麼開起來玩笑了?”

張野站起身,伸出帶著薄橡膠手套的手,一把掠下了包裹在APPLE身上的浴巾,APPLE身子扭動正想反抗,張野另外一只手緊緊抓住她的頭發,猛的撞在了牆上。

等APPLE清醒的時候,正看見,張野用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摸著她燒餅一樣的乳房,張野小心翼翼的脫掉的手套,讓一名雇傭軍丟到馬桶里,冷冷的哼了一聲“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嗎?你這個婊子難道是幼女嗎?”聽到張野的話,APPLE的腦子嗡的一聲,她想起剛和張野認識的時候,她主動送上門去獻身,可是張野卻捏著她干癟的乳房說:“你還是個孩子!”

“啊!~~”APPLE不停尖叫著,她太了解張野了,如今她大勢已去,張野很可能將她千刀萬剮!

“搜!”張野實在懶的再和這個女人說一句話,報仇之前他曾經想過幾千幾萬種殘酷的方式,但是他現在只想盡快解決這個事情,為死去的親人朋友祭奠。而且他早已經厭倦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他需要安甯的生活環境,和愛人,朋友悠閑的生活。

APPLE最後一張銀行卡很快就被找到了,上面存著近五十億美元,除了張野姑媽的遺產,APPLE最近還是狠賺了一大筆,不過這些錢都屬于張野。


“你想怎麼樣?”APPLE像一只被獵人追的走投無路的灰毛小兔子,驚恐的看著張野。

“我不打女人!”張野微微一笑,扭頭對何勇說:“割掉她的舌頭,她太吵了!”

“你不是你說不打女人嗎?”APPLE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但還是被何勇撬開了嘴巴,割下了鮮血淋淋的舌頭。

黃粱帶著人將整個臥室搜查了一遍,扯斷電話線,帶走一切可以通信的設備,之後用准備好的木板釘死了門窗。

張野帶著眾人離開的時候,王敗類還是忍不住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老大,就這麼便宜她了?”

“便宜?”張野微微一笑“我剛才抹在她身上的是來自剛果的病毒,生活在那里熱帶雨林的土著最近得了一種怪異的皮膚病,一旦染上,就會全身奇癢無比,不出三天就會全身潰爛而死。”他頓了一下,看著幽靜的別墅區說:“而這里半個月都未必有人會上門敲門!”

“我靠!夠狠!”蛐蛐眨著小眼睛“我就知道老板要這麼做!”

張野帶著幾個心腹的兄弟離開了APPLE的別墅,剩余的雇傭軍清理完現場也盡快離開。一行人並沒有坐車,而是步行在清晨的街頭,報仇以後每個人都高興不起來,似乎壓抑在心頭的烏云還沒有散去,王敗類踢著一個空易拉罐,低著頭問張野:“老大,咱們的仇…報了?”

“嗯,報了!”張野點點頭,停下腳步看了看王敗類,又把目光投向何勇,何勇點燃了叼在嘴邊的煙,吐了一口濃痰說:“其實我心里挺高興,咱們兄弟經曆這麼多的磨難,終于干掉了那個婊子,但是我有點興奮不起來,你說我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好了!”張野抱著他們的肩膀說:“一切都過去了,就像他媽一場噩夢,不過這場噩夢長了一點!”

“本來我還想過把明星的癮,想去日本呢?”王敗類有些惋惜的說:“老大,據說日本女人下面的毛是豎的,像日本鬼子鼻子下面的胡子,你說是真的嗎?”

“是真的!”張野若有其事的點點頭“不許你不尊敬國際友人啊,那是人家的傳統!”

“哈哈……”眾人爆發出一陣哄笑,這麼長時間壓抑在心頭的不快一掃而光。張野逐一指著兄弟們的鼻子說:“你,你,還有你!都他媽跟我喝酒去,誰不喝倒誰是孫子!”

“對了!早晨的醉一天,一天都是小神仙……”

張野真的醉了一天,當他睜開迷離醉眼的時候,發現阮金珠,白沙沙,吉滴美,以及金律師都站在了他的身邊。

“那!恭喜你報了血海深仇!”阮金珠將剛剛出生幾個月的龍鳳胎塞進張野的懷里,張野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不停用胡子癢著小孩子,大聲說:“我早說過麼,我種的地我知道,肯定是龍鳳胎!”

“那我這個呢?”吉滴美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撅著嘴巴問張野,在野島的歡娛也讓吉滴美變成了預備役媽媽。

“嗯,我看看啊。”張野神秘兮兮的摸著吉滴美的肚子說:“看來我真要去買卡車了?”


“為什麼?”

“留給你逛街啊!”張野猛的在吉滴美的肚子上親了一口“你想啊,你要是給我生了五六十個胖兒子,上街的時候肯定要開卡車,不然……”

“討厭!”

鬧了一會,金律師把張野拉到一邊,低聲對他說:“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

“還買起關子了。”張野揉著微微作痛的太陽穴說:“先說壞消息吧。”

金律師瞥了一眼吉滴美說:“泰國國王去世了。”

“啊?”張野快速的掃了吉滴美一眼“她知道嗎?”

“知道。”金律師說:“就在前幾天,泰國軍方傳來的消息,她怕耽誤你做事,所以沒讓我告訴你。”

“唉!”張野歎了一口氣。

金律師眼睛閃了一下亮光“原來的泰國王子即位了,就是吉滴美的哥哥,他給吉滴美帶來了消息。他已經向外公開吉滴美下落不明的消息,讓她永遠不要回去,因為那些皇宮大臣是不會接受你們的婚姻。”

“這是什麼意思?”張野似乎還沒有醒酒,聽的似懂非懂。

“就是默許你們在一起的事情了!”金律師笑著說,能看到張野和吉滴美在一起,那可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張野哈哈大笑,把三個站在遠處聊天的女孩嚇了一跳,他不停的拍著巴掌說:“這算是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吧…好消息?…不對,她父親去世了,不能算好消息…”

看到張野喜形于色的樣子,金律師連忙拍著他的肩膀說:“好消息是挪威方面已經答應我們大批移民,雖然花了一點錢,不過很值得。”

“好,好,好!”張野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我們可以過去多少人?”

金律師說:“我統計了一下,何勇,王敗類,皮哥,黃粱,蛐蛐,還有我們這些人,一共有四十多人,其他的雇傭軍習慣了野島的生活,不願意去外國。”

張野點點頭:“那多給兄弟們留點錢,有時間咱們回來看看他們。”

這時淡紅色的夕陽透過窗簾,照在三個有說有笑女孩的身上,如同沐浴中的天使,張野用手托著下巴,似乎看到了他們將來在挪威的生活:他們將在原始森林里定居,那里有大片整齊的草場,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大樹下面是一排排木屋,遠處是清澈的人工湖,他們兄弟戴著草帽,一邊喝酒聊天一邊在湖邊釣魚,他們的妻子在准備著野炊,耳邊不時傳來一群孩子的嬉鬧聲……張野陶醉的看著紅彤彤的夕陽,耳邊飄蕩著伍佰的那首《挪威森林》:那里湖面總是澄清,那里空氣充滿甯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全文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