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暴走的魔念

可是唐道風在前世卻是自詡聖人的存在,這些東西對于他的力量簡直就如同毒藥一般!

唐道風瘋了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那夾雜著無數血腥氣息的靈氣就隨著唐道風的手臂瘋狂的湧入他的神魂之中,周身赤紅的光芒竟然就漸漸的濃郁起來,唐道風的臉上甚至隱隱的閃出一絲滿足之色.$f,

"蠢小子,還愣著干嘛?快過來吞噬啊!好東西怎麼能浪費呢?"

蕭默聞言簡直以為他的耳朵出毛病了,唐道風該不會吞噬了神魂,變傻了吧?

魔念就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手,這該死的唐老頭竟然讓他大大咧咧的去吞噬那什麼破陣法中的靈氣?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聽不懂老夫說話?"

唐道風一臉驚訝的看著蕭默:"老夫就和你半年不見,你小子就傻了?"

蕭默瞬間無語,靈識掃過一邊的魔念,卻是發現後者的眼眸里已然完全被赤紅充斥,凶狠的暴戾氣息漸漸的,瘋狂的從他的身體中湧將出來,冰冷徹骨的殺意登時暴起:"該死的白敘,你是當我不存在麼?"

說話間,就要躍身而起直接朝著吞噬的歡快的唐道風而去.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蠢,老夫當然不會無視你了,還要好好的關照關照你呢!"

唐道風鄙夷的看了那魔念一眼,卻是再也沒有半分之前那神魂上厚重沉穩的氣息,倒是更像以前那個毫不顧忌的唐道風,蕭默的眼眸里登時閃過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湧上濃郁的歡喜.

"唐老頭,你回來了啊!"

"廢話.難道老夫以前走了麼?你個沒大沒小的家伙!老夫可舍不得那些鍛造圖,給你這麼個小子留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呢!"

唐道風這樣說著,蕭默卻是感覺到熟悉的親切.

之前隨著唐道風的記憶漸漸蘇醒,蕭默甚至感覺到與唐道風的距離越來越遠,也是更多了幾分陌生,尤其是唐道風吞噬那神魂之後.蕭默感覺到唐道風幾乎就是換了一個人,根本察覺不到半點熟悉的氣息.

"白敘,你找死!"

那魔念厲喝一聲,周遭狂暴的氣息登時席卷而起,充斥著血腥,暴戾的赤紅光芒夾雜著點點的深邃黑芒,幾乎是眨眼間就攢聚成形,閃電般的朝著還在自顧自吞噬著靈氣的唐道風而去.

"什麼白敘,什麼狗屁名字.老夫叫唐道風!"

唐道風皺著眉頭,似乎是一臉的不悅,卻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就任由那一道凌厲可怕的光芒沖著胸口而來.

"死來!"

魔念的臉色瞬間猙獰,周身的氣息更加濃郁暴戾,速度竟然就生生地加快的數倍!

"轟!"


眼看著那攻擊就要落在唐道風的胸口,一只巨掌驟然出現,竟然就直接將那一道攻擊一掌抓下.只看到那氣勢無比凌厲可怕的攻擊.竟然就被這般輕易的抓下.

"咕咚!"

然而魔念還來不及驚駭是怎麼回事,就聽到一聲咕咚.循聲望去,就連蕭默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驚駭無比.

那巨掌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一邊一直安靜的仆人,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就已經變回了原形,巨大的身軀宛如一座山岳一般,那一道霸道的攻擊竟然就被他毫無顧忌的吞了下去!

"嘿嘿!好吃!"

那仆人砸吧砸吧嘴.似乎有些意猶未盡,憨厚的笑著,似乎很是滿意那味道.

"你這家伙竟然恢複了?"

魔念呆呆的看著那仆人,眼眸里也是閃過濃濃的訝異之色.對于仆人本身的能力他自然是清楚的,當年白敘縱橫大陸的時候.這仆人也是不小的助力,否則以白敘的實力,如何會留下他呢?

只是他原本借助了幻影花,這麼多年過去,就算是活著,實力也應該大減,如今看來非但沒有,甚至有種實力大進的趨勢.這又是怎麼回事?

"是你做的!"

魔念不愧是熟悉白敘的人,不過片刻工夫就明白了過來,一雙眼睛驚訝的看著唐道風,充斥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你竟然就將原本屬于你的本源神魂之力,送給了這麼一個蠢貨?"

"那又如何?"

面對魔念的驚駭,唐道風卻是顯得格外平靜,嘴角甚至彎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玩味的看著魔念幾乎驚呆的表情:"難不成送給你這麼個蠢貨麼?"

一句話噎的魔念半晌沒有緩過勁來,倒是周遭的寒意更加的濃郁.

蕭默再也沒有半分由于,腳踏太清蝶舞步,眨眼間就來到了血海之前,就學著唐道風的模樣就將手臂直接深入了血海之中,催動功法,就要將其中那濃郁的靈氣吞噬.

然而一瞬間,他的眉頭就微微皺起,手臂之上很快就被赤芒掩蓋,深邃的眸子里也是漸漸的閃過一絲訝異之色.這其中的靈氣雖然充斥著無盡的凶厲血腥氣息,更是夾雜著無數的怨念之力,一個不小心,就會使得靈識受損.

蕭默的臉色卻是有些古怪,那些所謂的凶厲血腥之力,遇上已經初窺門徑的熾焰靈識,甚至連片刻功夫都無法堅持,就完全被焚燒成了虛無,只剩下那無比純粹的靈氣.

這些靈氣都是從那些強者的體內壓榨而出,相比較外界的靈氣不知道濃郁純粹了多少倍.

怪不得唐道風就敢如此大大咧咧的吞噬,那魔念只怕怎麼都不會想到,白敘的殘魂轉世之後,竟然成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鍛符師,加上突然暴增的實力,這點凶厲之氣又如何能夠影響到他呢?

那魔念看到蕭默竟然也就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開始吞噬靈氣,那般模樣,分明就是視他若無物.

一心想要擊敗白敘的魔念哪里受過這般屈辱,一直生存在白敘陰影之下的他心理早已經扭曲,原本就是魔念的他,此時哪里還忍得住.周身的赤芒陡然暴漲,狂暴的氣息幾乎頃刻間就席卷而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