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給小爺暖被窩吧

"吳少這說的哪里話,男兒頂天立地,武道才是第一要務,怎能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況且付彩宣也一定是仰慕吳少的,這只是給她一個名正言順成為您女人的機會而已!"何正循循善誘道.

吳振已經聽得心動無比,心中無比贊同,"說得沒錯,付師妹只是矜持所以不好說而已,如果我要了她的身子,她一揮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的!"

"吳少,要不小人給你安排一下?"何正嘿嘿笑道.

"好.何家主,你要是能幫本少把這件事做成了,好處一定少不了你!"吳振叫道.

何正眼睛大亮,連連道:"吳少放心.這件事小人一定幫你安排妥當!"

"好!"吳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已經有些心癢難耐了.

這畫面,想想就讓人欲血沸騰!

當下吳振也不廢話,急忙從何家離開,然後悄悄的回到了付家.

他作為付彩宣的師兄,自然是在付家作客.

"師兄,你剛才去哪了,怎麼找不到你?"付彩宣看到吳振回來.便問道.

付彩宣顯然是剛剛沐浴過不久,頭發還微微濕潤著,身上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人悠然神往.身上衣裙飄飄,誘人的身材一覽無余,那山巒疊嶂,幾乎要將人的眼睛都吸進去.

吳振吞了口口水,眼睛緊緊的盯著付彩宣的挺翹處,心中響起何正的提議,心跳更是狂亂無比.

"師兄,你怎麼了?"付彩宣皺了皺眉,感覺吳振今晚有些奇怪,看著她的眼神很讓人不喜歡.

"哦,沒什麼."吳振反應過來,心中卻是獰笑著,"付彩宣,我到時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我,讓我取樂就好了!"

"是嗎,可是我看師兄似乎臉色不太對."付彩宣道.

"是這樣,我剛才出去聽到一個消息,何家似乎已經確定秦齊的位置了,他們打算防火燒山,把秦齊逼出來."吳振道.

"什麼?"付彩宣臉色一變,急忙道:"師兄,這個消息准確嗎?"

見到付彩宣如此緊張的樣子,吳振心中更為扭曲起來.不過臉色卻是沒什麼變化,而是鄭重道:"消息沒錯,明天一早他們就會燒山."

付彩宣眉頭緊皺,卻突然問道:"師兄怎麼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我?"

吳振臉色一僵,連忙笑道:"之前我跟秦齊的確有誤會,但師妹你回來不是說他沒有騙你嗎,既然如此,我總不能以怨報德吧?"

付彩宣聞言,頓時笑了起來,點頭道:"師兄能這麼想自然最好!"

"那我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師妹盡管叫我."吳振笑道.

付彩宣點點頭,在吳振離開之後.眼中神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她必須去告訴秦齊這個消息,否則秦齊會被燒死的.

趁夜,付彩宣離開付家,往荒野走去.

而一個半開的窗戶後面,吳振冷笑連連,將一切看在眼里.

付彩宣果然去給秦齊通風報信了,這一次,秦齊沒有活的希望!

"付師妹啊,不要再傻了,那種垃圾有什麼可在意的,這一次.你就會知道他就是個廢物而已,會在你面前被斬殺."


"不過算了,反正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吳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齊睡著睡著,手一滑,就把詩詩整個小巧玲瓏的身體都抱進了懷里,這可不是他猥瑣,現在都睡著了,正做著美夢呢.

睡夢中,秦齊夢到了有一票美女拼了命要往他懷里鑽,他都有些抱不過來.

"嘿嘿,嘿嘿嘿!"秦齊嘿嘿笑著,口水流了一地.

付彩宣冒險進入荒野,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里,只是看到里面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夜晚的荒野比白天危險許多.她能安全走到這里,也算是運氣不錯,而秦齊倒好,呼呼大睡不說,還緊緊的抱著詩詩,簡直禽獸不如!

付彩宣腮幫子一鼓,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高興,酸酸的,她哼了一聲,磨著小虎牙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被人燒死呢!"

當然,這只是氣話而已,她急忙走進山洞,想將秦齊搖醒.

不過秦齊卻在她之前,已經睜開了眼睛.

秦齊的警惕性可沒有那麼低,付彩宣來到山洞外面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不過察覺到是付彩宣,這才沒有反應.

"你,你醒著啊!"付彩宣驚呼一聲.

"你來這里干嘛,該不會是想給小爺暖被窩吧?"秦齊忍不住一喜,連忙將懷抱敞開給付彩宣.

這可不怪他多想.半夜三更的,一個女孩子跑過來找他,這情況,都是年輕男女,干柴烈火,難道不該發生點什麼嗎?

"你滾,都快死了,還想這些!"付彩宣叫道.

"死?"秦齊有些奇怪.

"吳師兄告訴我我一個消息.何家已經大致確定了你的位置,明早他們就要放火燒山,把你逼出來!"付彩宣緊張的道.

秦齊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所以你快點逃.換個地方躲起來,要不就干脆跟我回付家!"付彩宣道.

"我看是沒這個機會了."秦齊歎了口氣道,眼神漸漸冰冷起來.

"你什麼意思?"付彩宣臉色一變.

"他的意思,就是他今天就要死在這里.去付家做客這種事,還是等下輩子吧!"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洞外響起.

聞言,秦齊苦笑一聲,而付彩宣.則是瞪大了眼睛.

"何正,怎麼會這樣!"付彩宣心中一顫,何正來了,是來殺秦齊的.但是他們怎麼會找到這里?

難道,是跟著她過來的!

"你也不想想,這麼大的荒野,他們燒山哪那麼容易把我逼出來,而且,昨夜剛剛下了雪啊!"秦齊歎了口氣道.

當然,他並不怪付彩宣,因為他知道付彩宣是擔心他才這麼做的,只能說關心則亂,她是被有心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