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振就要拽著付彩宣離開,周圍有一些弟子目睹了一切,不過卻也沒有出手,畢竟吳振是吳友峰的親兒子,他們可不敢得罪.
只是就在這時,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卻響起.
"住手."彥修思帶著一眾內門弟子過來,本是打算去參觀表彰大會的,卻不料看到了這一幕.
原本,這種事情以彥修思的地位,根本不屑去管,但是看到了付彩宣.彥修思的眼神卻微微一變,頓時開了口.
彥修思開口,田藝竹等人都是微微一訝,不免看向付彩宣等人.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誰敢壞老子的事,不想在外門混了嗎?"吳振沒想到有人敢出頭,頓時大怒,連忙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只是看到來者,吳振心中頓時一緊,額上冷汗直流,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彥修思,開元宗內門大師兄.傳奇一般天才.
竟然是他來了,他已經出關?
吳振心中大懼,連忙行禮,"見過大師兄!"
彥修思神色平靜.看了一眼付彩宣的手,剛才因為過于用力,她的衣袖已經被扯開了一些,露出了白嫩的肌膚.
當下彥修思眼底冷意一閃,一道劍光閃爍而出,在旁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一道血線直接飚射而出,隨即就有一只手臂飛了出去.
"啊!"直到這時,吳振的慘叫聲才響起,他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肩膀,在那里已經是空空如也,那只手臂被直接斬了下來.
見此,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凜,臉色蒼白無血.
彥修思,竟然直接在宗內出手,斬掉了吳振一只手臂,這也太出人意料了,即便是彥修思,也不能如此囂張吧?
"師兄,你……"田藝竹忍不住張張嘴,她根本不在意吳振,就算是彥修思把他殺了也沒什麼,只是她不明白彥修思為什麼會一反常態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
難道是因為付彩宣?
田藝竹不免多看了付彩宣一眼,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付彩宣生得極為美麗.就算是她也差了幾分.
"難道師兄看上了這小賤人不成,該死,就憑你也想站在師兄的身邊,簡直是笑話,看來得找時間毀了這張狐媚的臉!"田藝竹心中閃過無比陰毒的念頭,她絕不會讓任何女人靠近彥修思.
"師兄,即便你是內門大師兄,這麼做怕也不合規矩吧?"曹同光陰陽怪氣的道.
"哼,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師兄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田藝竹哼了一聲,自然維護彥修思.
彥修思卻沒有理會他們的爭論.而是漠然的看著吳振,淡淡道:"你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你怎麼敢這麼做,我可是外門三長老的兒子,你不問緣由就擊傷我,你以為你可以逃脫宗門的審判嗎?"吳振咬牙道,心中已經怒極了,哪還管得了對方的特殊身份.
"哼!"彥修思只是冷哼一聲,力量微微一震,便將吳振壓得跪在地上.
"你說,宗門審判?"彥修思神色漠然,聲音冰冷無比.
吳振渾身一顫,頓時冷靜了下來.心中大懼,連忙叫道:"師兄饒命,是我做錯了,師兄稍事懲戒而已,都是為了師弟好!"
"哼!"彥修思冷哼一聲,一腳將吳振踢開,竟伴有骨裂的聲音傳來,顯然這一下吳振已經斷了數根骨頭.
如此肆無忌憚,令人膽寒!
付彩宣將一切看在眼里,看向彥修思的神色無比複雜.
她沒想到彥修思出關了,更沒想要彥修思竟然會在這時出現.
"你怎麼樣?"彥修思看了一眼付彩宣,淡淡道.
"我沒事."付彩宣低著頭回答道.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以後你不准被任何男人觸碰,聽到了嗎?"彥修思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
聞言,付彩宣渾身一顫,心中忍不住升起無力之感.
彥修思太強了.比以前更強,讓人無法反抗.
可是……
"怎麼,你有別的意見?"彥修思眼睛眯起.
付彩宣的心髒就像是被緊緊撰著一般,一陣痙攣,直接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什麼關系嗎?"田藝竹忍不住問道,現在誰也看得出兩人之間的關系並不簡單.
"她是我的未婚妻."彥修思淡淡道.
只是這短短的幾個字,卻無異于驚雷一般,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付彩宣,竟然是彥修思的未婚妻?
彥修思竟然早有婚約?
田藝竹的眼神頓時變得殺意狂湧,她要殺了付彩宣!
"我……"付彩宣臉色一變,雙手緊緊的捏著.
不錯,她的確是彥修思的未婚妻.
兩人乃是指腹為婚的,婚約早已立下,只是後來彥修思實在是太過耀眼,所以彥家一直沒有再提這個婚約,但卻也沒有解除.
一直以來付彩宣想要告訴秦齊的也就是這件事.
"沒想到師兄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未婚妻,不過這天賦也不怎麼樣嘛.連內門都進不了."曹同光嗤笑一聲道.
"她只是我的未婚妻而已,將來即便嫁給我,也只能做一個妾,她雖然天賦低劣,但長得還算不錯,有資格做我的妾."彥修思淡淡道,直接決定了付彩宣的地位.
在他眼里,付彩宣根本什麼都不是.即便嫁給他,也不過是一個妾.
"師兄,這樣的庸脂俗粉,哪有資格給你做妾.做一個婢女還差不多."田藝竹譏笑道.
"總歸是父輩定下的婚約,我也不能公然違抗."彥修思淡淡道.
田藝竹咬咬牙,怨毒的盯著付彩宣,冷冷道:"能夠成為師兄的小妾.也算是你的造化了,若非早有婚約,你以為你能有這種幸運?"
付彩宣咬著唇,鼓起勇氣道:"師兄.我們之間雖有婚約,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感情,而我也自認配不上你,與其勉強成婚.不如解除婚約好不好?"
"你說什麼?"彥修思眼睛緩緩眯起,一雙眼睛頓時變得極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