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行乞 王小路還正在做美夢的時候，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剛想罵人，只見笨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些不耐煩地說：“快點起來！都幾點了你還睡？就你這懶樣，做叫花子也是挨餓的貨！” 王小路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個叫花子了，慌忙翻身起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周圍笨哥的那些手下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傻蛋看著他們在笑。 笨哥遞給王小路一套破破爛爛的衣服說：“穿上這個。” 王小路接過有些難聞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換上了。他看自己穿上那破衣服有些不倫不類的，渾身覺得不自在。 笨哥看了王小路習一眼，點了點頭說：“還不錯，象那麼一回事。你腦袋要靈活一點，該不說的就不說，該不做的就不做，聽我的吩咐就是！萬事開頭難，只要今天能順利要到錢，以後日子就好過了！” “嘿嘿，叫花子，叫花子！”傻蛋看著王小路笑了起來，衣服扣子沒扣，有些肮髒的奶子隨著笑聲不停地晃動。 王小路本想再看多兩眼，笨哥沖傻蛋說到：“自各出去玩去，別走遠了！” 傻蛋沒有理會笨哥，只沖著王小路笑。 笨哥拿來些漿糊顏料，在王小路腿上塗抹了起來。十幾分鍾後，就把他的腿弄的“血肉模糊”。 王小路自己看著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這傷還真象是真的。能“傷”成這樣也算是比較有能耐了，他不由得多看了笨哥幾眼，有些欽佩。 “你就裝你的腿受傷腐爛沒錢看病！一會你跟我到昨天的天橋下面去，你我各在一邊，有什麼事也好照看一下。記住，不要多說話，你只要裝出很痛苦的樣子，自然會有人給你錢！這個碗是你的，放在面前就好！”笨哥一邊裝扮著自己，一邊將一個破碗遞給王小路。 王小路看著自己的家當，跟著笨哥走出了地道。兩個人很快到了昨天的天橋下面，笨哥將王小路安頓好靠著一根柱子，把他的“破腿”露在外面，然後趁沒人注意自己到了天橋的另外一邊，繼續裝做昨天的殘疾人，開始了他們的乞討工作。 王小路看著天橋上人來人往，又看了看自己的破腿，心里覺得有些想笑。這樣的要錢招數他想都沒有想過，還真是不費什麼力氣就能做。他牢記笨哥的話，臉上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還時不時地哼哼幾聲。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個打扮時尚的女生停在了王小路跟前，只看了他的破腿一眼就叫了一聲。她掏出五元錢放進王小路的破碗，剛走幾步又回頭將手里的一個面包也放了進去。 王小路看著女生婀娜多姿的背影一陣內疚，忍不住喊到：“姑娘……” 女生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看王小路沒有說話，王小路笑了一下，沖她說：“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女人皺了下眉頭，又掏出十塊錢放進王小路的碗里，這才起身走開。王小路看著碗里的十五塊錢心里一陣竊喜，原來錢來的這麼容易，比自己在村里用賺錢還快！哈哈，難怪笨哥能成老大！他樂滋滋地拿起女生留下的面包吃了起來，那種甜甜的味道比蜜糖還好吃！ 一個上午下來，王小路已經要到了四十多塊錢。他把大個一點的鈔票裝進了口袋，只留些毛票票在碗里。一個好心的老太太給了他兩個饅頭，一個放學的小孩給了他一瓶牛奶，等吃飽喝足以後，王小路靠著柱子打起了盹。 一覺醒來碗里又多了十多塊錢，王小路樂得有些想跳起來。溫飽已經不成問題了，下一步是如何富裕。他開始不把重點放在要錢上，觀察起了城里的女人。這些女人都穿高跟鞋，胸脯鼓鼓的，腰細屁股大，有些象秀妮！更重要的是這些女人都穿得很少，他趁要錢爬在地上可以從裙子下面看見她們雪白的大腿和各種顏色的內褲，那可真叫過癮！每個女人經過的時候都會留下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跟村里女人身上的香味不一樣。他真想抱住一個好好聞聞，但人生地不熟的又沒那個膽。 王小路抱著腦袋想，***這城里就是好，這麼好賺錢不說，還有這麼多女人可以看！以後自己就做城里人了，去***王家村！ 笨哥爬過來看過王小路幾次，每次都問他有沒有要到錢。王小路留了個心眼，弩了弩嘴指著碗里的幾張毛票票說：“就這些，人家都不給！” “笨蛋，你要裝可憐一些！就你這樣嬉皮笑臉的，誰給啊！”笨哥訓斥了王小路幾眼，無奈地搖搖頭又爬走了。 王小路看著笨哥的樣子，心里罵了一句：“去你媽的，老子要多少錢還要告訴你？” 一天下來，王小路居然要到了八十多塊錢！他只拿出三十多裝在口袋，其它的都藏在了內褲里。等路上行人漸漸少了的時候，笨哥招呼他往地道走去。 等他們到了地道的時候，其他人基本上都在了。笨哥將眾人招集起來一邊吃飯一邊說：“這個是我們的新兄弟，剛進門，還不熟，以後大家多指點指點他！” 眾人冷漠地看了王小路一眼，爭搶著繼續吃飯。等吃飽了以後，王小路掏出那三是多塊錢靠著牆壁一邊蘸著口水數一邊沖笨哥說：“笨哥，這錢還真好要，你看我一天要了三十多塊！” 笨哥白了他一眼靠他坐下，沒好氣地說：“才三十多你就滿意了？大家平時最少也有六七十塊！你還要好好努力，一定要裝出可憐的樣子，否則根本沒人給你錢！另外，我們晚上的飯是輪流買的，費用控制在五十左右，你最好有個心理准備。” 王小路嘿嘿笑著點了點頭，樂滋滋地去睡覺。當大家都睡著的時候，他摸著褲襠里的那五十塊錢，心里樂開了花，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他一邊自己撫弄，一邊想著怎麼找個女人解決一下自己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