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後王小路就被趕出了地道，就連那一身破爛以上也被收回。他在地道附近的一個倉庫旁邊安了家，並買了漿糊和顏料回來，想自己弄出傷疤腿繼續去討錢。但不管他怎麼努力，腿上的傷疤都象是假的。 一直折騰到快中午的時候還是沒有成功，王小路生氣地將漿糊和顏料扔出去，一個人獨自發呆。坐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覺肚子餓的難受，找了家快餐店買了個快餐一邊吃一邊想著如何在城里繼續混下去。現在自己唯一學會的本事就是做叫花子，可做叫花子裝不出病來誰給錢！萬一不行就繼續撿垃圾吧，多少也能賺點。這樣一想，王小路沿著馬路開始在每個垃圾桶里翻找水瓶子，一天下來也撿了一百多個。但當他把那些水瓶子換成十幾塊錢以後，心里覺得特別難受。想想這幾天做叫花子，一個小時都能要到十幾塊錢了！晚上他回到倉庫窩了一會，情不自禁地偷偷跑到地道邊上去看笨哥很那些兄弟。他們幾個人剛吃好東西，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笨哥靠著牆正在數票票，傻蛋偎依在他旁邊。 王小路從地道邊上退回來，心里越來越覺得窩氣。他有些恨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惹出來的禍，好好的叫花子做不成，現在落到這個地步如何能混下去。同時他又很羨慕笨哥，每天不管能不能要到錢都有固定收入，還有傻蛋供自己使喚，日子過的真舒服！什麼時候自己也去做個叫花子老大，那才叫享受！他還有些恨笨哥，傻蛋自己找上門讓自己操，他干嗎就要把自己給趕出門來！這口氣一定要出，否則還真有些窩囊。 第二天王小路早早就出去了，撿到了近兩百個瓶子，雖然錢少了點，但溫飽不成問題。晚上他提前收工，買了些吃的一個人靠在倉庫牆角吃。傻蛋在不遠處玩，沒有發現王小路。王小路留下一個雞腿吃完飯悄悄溜過去，招呼傻蛋跟自己進了馬路旁邊的綠化帶，將雞腿遞給她吃。傻蛋傻傻地笑著，接過雞腿吃了起來。 “傻蛋，你要是畫聽我話，我天天給你雞腿吃！”王小路看著傻蛋摸了一把她的奶子說到。 傻蛋一邊吃雞腿一邊點頭：“聽話，雞腿好吃。” 王小路笑了一下：“那行，你趕緊吃，一會我教你做事你要好好學！” 等傻蛋把雞腿吃完以後，王小路脫下自己的褲子學著笨哥將自己下面塞進傻蛋嘴里，傻蛋跪在地上吃了起來。那種感覺雖然跟做愛些相同，但又完全不一樣。看不出來這傻家伙還有這套本領，難怪笨哥抓住不放。 隨著傻蛋的舌頭靈活地舔動，王小路的身子已經膨脹的象是要爆炸。他有些忍不住地抓住傻蛋的頭在她嘴里操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傻蛋哇哇直叫，口水流了一胸膛。王小路怕被過路的人聽見，脫下傻蛋的褲子進去，一邊動作一邊說：“別叫，被人聽到打斷你的腿！” 傻蛋聽話地看著王小路，低低地哀號著。等完事以後，傻蛋象一灘泥一樣躺在地上不動。王小路一邊提子一邊問：“舒服不？今後你要是好好聽我的話，我就天天給你雞腿吃，天天和你玩藏貓貓的游戲！” 傻蛋吃著手指頭沖王小路笑了起來。王小路繼續問：“誰教你吃的？” “笨哥，笨哥教的。不舒服他會打我，很疼！”傻蛋有些膽怯你說著，起身拉起了褲子。 “你看看，笨哥打你就不是好人，我不打你又給你雞腿吃就是好人，所以你以後要聽我的話！下次笨哥要是還給你吃，你就使勁咬掉他下面。你咬掉了他下面，他就不會再打你，不會再讓你吃了！”王小路引誘著傻蛋，認真地交代到。 傻蛋歪頭想了一會，害怕地說：“不能咬，咬了笨哥打我！” 王小路拉過傻蛋揉捏著她的頭發安慰說：“你把他咬掉，他就不能打你了！因為沒有東西是不會打人的！聽話，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天天給你雞腿吃！” 傻蛋想了一會點了點頭，王小路一個人偷偷地樂，要是傻蛋把笨哥的下面給咬了那才熱鬧，到時候他就可以回去做叫花子，說不上還可以做上笨哥的位置，不用出去要錢都有錢花，真是神仙過的日子。 王小路正想的出神，傻蛋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傻笑。他看了一眼傻蛋，有些得意地說：“咋了，這麼快就又想要了？” 傻蛋不說話，只傻笑著。 王小路起身再次將下面塞進傻蛋嘴里，一邊抽動一邊說：“想被操就先讓老子舒服一下！” 正當王小路有些感覺的時候，傻蛋一口咬住了他的下面。王小路只覺得一陣刺痛傳遍了全身，痛的他有些發蒙。他一邊推開傻蛋一邊罵到：“操你媽，敢咬老子，快松口！” 傻蛋松開了嘴，愣愣地看著王小路。王小路捂著下面休息了一會，檢查了一下見上面有傻蛋的牙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傻東西差點就費了自己！他上前揪起傻蛋就要打，拳頭揮到了半空又放下去。傻蛋膽怯地看著王小路，小聲哀求地說：“別打我，別打我！” 王小路歎了口氣，將傻蛋推搡到一邊，自己撫摸了一會，見還能正常硬起來，這才沒好氣地指著傻蛋罵到：“老子是要你去咬笨哥的，你他娘的倒先來咬我！要是我今天被你費了，殺了你都不覺得過份！” 傻蛋不說話，緊緊地盯著王小路。王小路走上前拉起她，有些威脅地說：“下次笨哥給你吃你就這樣咬他，知道嗎？你要是不咬他，小心我咬了你！” 傻蛋點了點頭，疑惑地看著王小路問：“他會不會也象你一樣要打我，我怕！” “你咬的更狠一點，直接將他咬下來，他哪里還會打你？一定要用勁，你要是咬不下來他的，他會打死你！”王小路教著傻蛋，恨不得是自己咬著笨哥的。 傻蛋咬了咬牙，看著王小路沒再說話。王小路扶起她說：“回去吧，記住不要把我跟你說的話告訴笨哥，也不要跟他講**了你！你要是跟他講了，今後再沒有雞腿吃，我也不會再操你！” “我知道，笨哥知道會生氣！”傻蛋一邊走一邊恢複了之前的傻樣，慢慢走出了綠化帶。 王小路看著傻蛋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些緊張，傻蛋真能把笨哥的給咬下來嗎？萬一咬不下來，只怕自己都沒法在這里呆下去了。 第二天王小路依舊回來的比較早，他給傻蛋買了一個雞腿看她吃完又交代了一下咬笨哥的事，就讓她回去。傻蛋傻笑地看著王小路不肯走，伸手進了他的褲襠。被傻蛋一碰，王小路不自覺地出了一身的汗。也縮成了一團，仿佛還有些昨天被咬過的痛。他抽搐傻蛋的手說：“老子今天沒力氣跟你玩，等你什麼時候把笨哥的給咬下來，我再什麼時候把你給喂飽了！” 傻蛋嘟囔著走出了綠化帶，並不時地回頭看著王小路。 連續三天，傻蛋那里都沒有什麼動靜，水瓶子也越來越不好撿。王小路心煩意亂地看著傻蛋大口吃雞腿，有些焦急地說：“你究竟什麼時候吃笨哥的象吃雞腿這麼上心？難道他這幾天都沒讓你給他吃？要是你再不行動，我可不給你雞腿吃了！” 傻蛋滿口雞肉地傻笑說：“笨哥找女人，不要我！” “找女人？又去嫖妓了？他娘的，你倒是會享受！”王小路暗自罵了一聲，靠近傻蛋說：“他不要你你不會主動一點？聽話，今天晚上他回來以後你就主動摸他，然後主動去吃，知道嗎？” 傻蛋點了點頭，重複一遍說：“主動摸，主動吃！” 王小路拍了拍傻蛋的肩膀：“一會我就躲在一邊看你辦事，只要事情能順利完成，我讓你舒服的上天！” 傻蛋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巴站起來往回走。王小路一個人坐了一會，悄悄溜到地道邊上去看傻蛋行動。 一伙人正圍在一起吃飯，傻蛋一邊吃一邊伸手摸笨哥的褲襠。眾人一起哄笑，其中的一個說：“笨哥，你是不是好幾天沒有操傻蛋了，看她發騷了！” 笨哥一把將傻蛋的手推開，得意地說：“老子最近找到了新的玩法，對這傻蛋越來越沒興趣了！” “沒興趣給哥們玩玩！這妓女的價格越來越高！”另外一個叫花子說到。 “操，要玩拿錢來！再說，傻蛋的洞又不是你們誰想進就進的去，她要發起瘋來，還不把你們的給吃了！”笨哥看了一眼傻蛋，笑嘻嘻地沖眾人說到。 王小路在外面小聲罵到：“去你媽的，一會還不知道傻蛋會吃了誰的呢！” 眾人吃完飯以後紛紛象笨哥交完保護費去睡覺，笨哥靠在自己的破被子上開始數錢，傻蛋靠他坐下，又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 笨哥看了一眼傻蛋，沒好氣地說：“今天還真發騷了？別打岔，等我清點好錢再操你，老子有的是力氣！” 傻蛋沒有理會笨哥，將頭伏下去試著咬住笨哥的下面。王小路在外面看著心急，這死傻蛋，不硬哪里能咬的住，你就不能再等一會？ 笨哥再次將傻蛋推開，不耐煩地說：“操你媽媽的，搞的老子數了多少都不記得了！騷Ｂ癢了自己一邊撓去！” 傻蛋有些委屈地靠在一邊，不再打笨哥的注意。 王小路歎了口氣，看來是沒什麼戲了，靠個傻子辦事原本就沒有什麼希望。正當他要打算離開的時候，笨哥將錢揣進口袋，笑嘻嘻地拉過傻蛋說：“嘿嘿，今天收入多了十幾塊！傻蛋，Ｂ癢了是嗎？把褲子脫了，我好好操操你！” 傻蛋坐著沒動，看樣子是生笨哥的氣了。笨哥一邊動手解傻蛋的褲子，一邊說到：“你個傻東西，還牛Ｂ了起來！你還真是欠操，才幾天沒碰你，你這就不聽話了！” 看來有好戲了，王小路感覺自己的心砰砰亂跳，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 笨哥三下兩下就將傻蛋扒了個精光，然後又脫下自己的衣服，和傻蛋掙紮了一會，有些變態地騎到傻蛋脖子上，將扯著絲的下面塞進了傻蛋嘴里，一邊抽動一邊說：“老子先舒服夠了再讓你舒服！操，還是用嘴巴來的快！” 傻蛋在笨哥胯下哼哼著，擺動著頭想將吐出來。笨哥騰出一只手捏住傻蛋的下巴，操的更加起勁，並不時地大笑幾聲。周圍的弟兄紛紛抬起頭看著這場好戲，各個伸手在下面行動了起來。 王小路咽了口口水，看著張狂的笨哥，也漸漸有了反應。 忽然，笨哥尖叫一聲停住了動作，胡亂在傻蛋臉上抓著。眾人哈哈大笑，取笑說：“笨哥，被傻蛋咬了？你放著沒牙的地方不操，偏要操有牙的洞！” 笨哥叫的更加厲害，聲音都有些變調。傻蛋哼哼著就是不松口，臉上已經被笨哥抓出幾道血印。 大家趕覺出了事情，互相對看了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眾人起身穿衣服的時候，笨哥尖叫著從傻蛋身上起來，捂著原地打了幾個圈圈摔倒在地上縮成了一團，不停地抽搐著。傻蛋滿臉是血地坐起來，吐出一截血肉模糊的，哇哇大哭。地道里一時亂成了一團，大家一起圍住笨哥察看傷勢，沒人理會傻蛋。 王小路嚇得有些發抖，原來是想整笨哥，現在傻蛋真把他的給咬下來了，想想反倒覺得有些害怕。他本想自己偷偷溜走，又怕傻蛋吃虧，快速跑進地道拉起她就跑。傻蛋倒也還算明白點事，見王小路拉自己跟上撒腿就跑。幾個叫花子追了他們一陣，見他們跑的越來越快，只好回去看笨哥的傷勢。 兩個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哪里黑就跑哪里，直到傻蛋爬在地上才停下來。王小路喘了口氣拉傻蛋躲進旁邊的橋洞，脫下衣服給她裹在腰里，愣愣地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