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喝酒斷片的老師,被忘記的新學生

:感謝這幾天幾位新老書友的打賞支持:玫瑰的憂傷,小骨灰級書蟲,不銘覺厲,81113,耨耨點點,封國警惕,老家伙小木工,

朱瞻基對方醒的關照讓鄭能覺得嘴里都是酸的,他不服氣的道:"德華兄,那小弟可否認為武將的地位應該要拔高一截呢?至于文官嘛,把輜重准備好就行了."

朱瞻基坐在方醒的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鞋子,示意他別接這個話題.

方醒當然不會接,他倒是看出來了,這個鄭能大概就是位紈绔子弟.父親太有出息,讓他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可以靠著這份功績瀟灑到死.

看到方醒和朱瞻基碰杯,兩人相對微笑,而自己卻成了局外人,鄭能就借口上茅房,拉走了柳溥.

等兩人出去後,朱瞻基才眯眼說道:"德華兄可是和小弟生分了?"

方醒有些二麻二麻的,聞言詫異道:"怎麼可能!我以後還得那啥,我以後還得過安穩日子呢!"

這貨本想說我以後還想等你登基後當靠山,生分什麼的那絕壁是你的幻覺.

可想想自己還是要矜持一些,所以話到嘴邊就換了個花樣.

被方醒那深情的目光嚇了一跳的朱瞻基急忙喝了口酒,然後看看左右,低聲說道:"前幾日我分不開身,今日才知道你們在袞州府外遭遇了馬匪."

"德華兄!小弟得知消息後差點都被嚇壞了!"

當柳溥和鄭能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一幅深情款款的畫面.

臥槽!沒聽說皇太孫有那個愛好啊!

鄭能給柳溥一個詢問的眼神,可卻沒得到回應.

坐下後,鄭能仔細思索著.

難怪這個方德華會從北平搬到金陵來,而且皇太孫還出手贈送了一個靠著城邊的農莊.

要知道聚寶山下的農莊可都是些達官貴人,或是朱家的子孫才有的啊!

難道他們真有

剩下的時間里,鄭能都是在勉強的應付著,他覺得要及時的把這個消息通知自己在宣府的父親.

皇太孫的身邊從不缺女人,可卻沒有一個子女問世.

要是皇太孫是那個的話,鄭能覺得自家還是要重新考慮一下立場了.

回到家後,半醉的方醒得到了妻妾的關懷.

"我不喝那個醒酒湯!"

方醒被小白壓在床上,而張淑慧正一臉哄小孩子的表情,端著碗還冒著熱氣的湯水,想給他灌下去.

"夫君,這醒酒湯還是妾身在娘家學會的,保證讓你明日起來不頭痛."

"來,妾身喂你."

"咕咚!咕咚"

一碗味道古怪的醒酒湯下肚,方醒躺在炕上,嘟囔道:"謀殺親夫啊"

小白放開了方醒,聽著那均勻的呼吸,才吐吐舌頭說道:"少夫人,明天要是少爺發火咱們怎麼辦?"

張淑慧把碗放在桌子上,偷笑道:"夫君明日肯定想不起此事."

方醒很多時候喝多了會斷片,喝酒時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方醒果然是忘記了被灌醒酒湯的事.

"殊惠,我昨日喝了那麼多居然沒頭痛,看來這酒量是大漲了啊!"


張淑慧趕緊恭維了幾句,然後抿嘴偷笑著.

推開臥室的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讓方醒的精神一振.他伸了個舒坦的懶腰,對在院子里漱口的道:"小白,鈴鐺呢?"

小白一愣神,趕緊偷偷的看了里面一眼,看到沒什麼異狀後,才嬉笑道:"少爺,鈴鐺出去找食去了."

"一個小奶狗,找什麼食!回頭我拿些肉給你,記得給它喂生的啊!"

小白看到張淑慧出來了,表情正常,才如蒙大赦的應道:"知道了,少爺."

等方醒出去後,小白才跑過去問道:"少夫人,少爺真沒發現嗎?"

張淑慧看著方醒那步履穩健的背影,忍笑道:"沒,就跟沒事人一樣."

小白有些失望,覺得自己作為方醒的貼身人居然一直都沒發現這個問題,真是好失敗啊!

可以前的方醒在方鴻漸的管束下,根本就沒有喝酒的機會.

吃完早餐,方醒去了書房,准備給朱瞻基和馬蘇上課.

可一進去不但是看到了朱瞻基和馬蘇,還有一個大漢居然正站在門邊,手中還提著一堆東西.

特別是那幾條臘肉,讓方醒覺得有些不大對頭.

也許是方醒陌生的目光讓大漢感到有些不適,他嘿笑道:"德華兄,小弟是柳溥啊!昨天咱們不是在一起喝酒嗎?"

朱瞻基和馬蘇都面色古怪的看著方醒,馬上就聯想到以前方醒酒後的反應.

"德華兄難道是"

馬蘇點頭,心有戚戚焉的說道:"上次老師喝酒後讓我第二天下午再來上課,結果"

朱瞻基一聽就樂了,低聲問道:"結果怎麼樣?"

馬蘇的表情有些扭曲:"結果老師他大清早的就到了書房,沒看到我,後來我就被罰了抄寫不許遲到五百遍."

"咳咳咳!"

朱瞻基再也忍不住了,他捂著肚子,面上脹的通紅的干咳著.

方醒此時還在回憶著昨天的事,他猶豫道:"那個昨天好吧,不過你提著禮物來干嘛?我不是今天的生辰啊!"

柳溥欲哭無淚的看著朱瞻基:"太孫殿下可以證明,昨日我不是說要跟著德華兄學習的嗎."

朱瞻基還在忍笑,聽到這話後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作證.

"咳咳!嚴肅點!"

方醒提起戒尺,瞬間就壓制住了朱瞻基,然後他假裝記起來的模樣說道:"原來是小柳啊!快坐,我說你還帶東西來干嘛,真是太破費了."

柳溥已經快被方醒的神反應給弄暈了,他干巴巴的道:"那個我母親說得有拜師禮,所以就,就"

方醒揉揉眉心,揮手讓柳溥坐下,然後也不管昨天究竟是什麼情況,就准備講課了.

等柳溥坐下後,方醒想了想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學習,不過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以後叫我德華兄即可,不用稱呼老師或是先生."

"哦."

柳溥覺得今天有些詭異,不過看到朱瞻基沒什麼異常反應後,他也就拋開了此事,開始聽講.

勳貴中間有目光長遠的,早就看出來以後武將不吃香了,所以就想方設法的讓家中子弟去.

而這其中就以英國公張輔最為典型他自己平時就是手不釋卷,而且經常去和大儒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