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葉軒可不僅僅是為了吞噬這些要收血脈,更是以身作則,用自己來勾引那些人,若是敢打他的主意,他就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擊殺,然後收刮對方身上的東西.
一場腥風血雨,就此展開!
以葉軒這武道第九重中期的境界,在家百獸血脈和追風豹血脈,他完全可以和武道第十重的武者相對抗了.
整個連云十八山脈都沸騰了起來,因為之前竟然驚現數千只妖獸追殺兩個人,隨後又出現了一個擁有乾坤戒的黑衣人,開始大肆收納妖獸尸體.
最重要的是,這黑衣人的乾坤戒好像無底洞一般,怎麼也裝不滿.
幾乎所有的妖獸尸體都被他給收走,只有一部分人采集了一些妖獸的材料,然後逃離.
開始,還有人想對這黑衣人動手,可全部都被他給擊殺了,其中包括武道第九重的武者.
之後,就沒有人敢對他動手了,只能看著他把這些妖獸尸體全部收光.
然後,消失!
三天之後,在連云十八山脈的某一處角落,葉軒已經是褪下了黑衣,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一副來曆練的樣子.
若是有人見到了他,絕對不會把他和那大鬧了連云十八山脈一場的黑衣人聯想到一起.
關鍵的是,他身上沒有戒指這一類的東西.
"嘖嘖嘖,這一次的收獲還真是大,光妖獸尸體就收了一億多,加上那些不要命的人,我又特麼快突破了!"
葉軒心中暗自竊喜.
這一次他的收獲,至少在四億兩銀子之上,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來自那些貪婪的武者.甚至,他還搜到了一顆價值一億兩銀子的下品晶石.
不僅如此,這一次吞噬了這麼多妖獸,也是讓他的妖獸精血槽大漲,此時他的精血數量,已經達到了五百種,體質也是再一次提升.
"如果把金鷹弓給吞噬了的話,那麼我就可以突破到武道第九重巔峰了.不過,從吞噬系統里兌換靈器弓的話,卻是需要四百吞噬積分,太不劃算了,還是先等等."
葉軒忍住誘惑,沒有把金鷹弓給吞噬.
不過眼下,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現在,他的吞噬積分已經是突破了一千的關卡,達到了一千三百多點.而追風豹的中級血脈,則是需要一千點吞噬積分.
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花一千吞噬積分,把追風豹的血脈提升到中級.這樣的話,他的速度就能暴漲,實力也能夠相對提升.
他思索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先放一放,畢竟這事情不急,而這些吞噬積分,他還有一些用處.
原本他還想在連云十八山脈里曆練一段時間,采集妖獸精血的,不過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
當下,他就是直接離開連云十八山脈,准備和關語蘭會合.
關語蘭就暫時住在連云十八山脈外的一個小鎮里,而待葉軒回到客棧里的時候,卻駭然地發現,小狼崽輕語竟然已經成長為哈巴狗大小.
這怎麼可能?
"語蘭,這是怎麼回事?我才離開不到七天,它怎麼就長這麼大了?"
當葉軒看到輕語之後,也是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關語蘭也是不解地搖頭.
"嗷嗚……"
這時,已經長成哈巴狗大小的輕語直接從床鋪上跳了下來,然後竄到葉軒身旁,用腦袋蹭著葉軒的腿,十分親昵的樣子.
"臥槽,這到底是狗還是狼啊,都成精了吧?"葉軒很是無語,不過他也知道,這應該是那妖獸成長計劃的功勞.
雖然有點不像冷血動物了,但這也非常不錯,這代表它的靈智提升,更是能認關語蘭為主,若是養好了,今後沒准能成為一只靈獸.
葉軒一把將輕語抱了起來,對關語蘭道:"好了,我的事情也辦完了,走吧."
這幾天,關語蘭也是很少出門,但她也是聽說了連云十八山脈發生的事情,當即是問道:"這幾日,連云十八山脈似乎很不太平,你沒事就好……"
若不是因為連云十八山脈太大,她都想進去找葉軒了.
"嗯,算是我引起的吧,走吧,路上再和你說."葉軒裂開嘴一笑,然後抱著輕語離開.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麼他也該離開了,下一站,他們是要去萬金城,然後再回連云城.
一路上,葉軒也是給關語蘭講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包括遇到了歐陽明等.
關語蘭聽得也是津津有味,但她聽到葉軒已經是突破到武道第九重中期後,忽然是露出了黯然的神色.
葉軒的天賦,已經是超出了她太多,她如果再不努力一點的話,那麼就會被葉軒狠狠甩開,到時候,恐怕就見不到葉軒了.
幾日之後,他們也終于是來到了萬金城.
但他們還未進城,就是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氛圍,萬金城的城門守衛,為何多了這麼多?
之前他來過萬金城一次,那時城門也就五個守衛而已,可現在,足足有二十人.
而且,每一個出城的人都得經過搜查才能通過.
這是為什麼?
"估計是出現了什麼通緝犯吧."葉軒也沒多想,直接只和關語蘭走了過去.
進城的人不用搜查,所以葉軒很自然地就走到了城門下,可他魚貫一瞥之時,卻是駭然失色.
在城門的入口處,還貼著一張通緝令.
"通緝犯,薛青青?"
葉軒徹底怔住了,為何薛青青成了萬金城的通緝犯?
這張通緝令上所畫的,是一個少女,雖然畫得不是很好,但的確和薛青青有幾分相似.
關鍵的是,邊上寫的的確是薛青青三個字.
"不好,薛家出事了!"
葉軒臉色一沉,腳步加快.
邊上的關語蘭有些詫異,也沒多問,就這麼跟著葉軒.
"站住!"
就在這時,一名城門守衛喊道.
葉軒的腳下一頓,他以為是因為輕語的關系,才被守衛叫下來.可當他轉頭一看之時,卻發現守衛喊的並不是他們,而是一名即將出城的斗笠人.
這個戴著斗笠的人,衣服外還披著一個黑色斗篷,看不清臉部,不知道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