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的女人



鍾湞現在飯也吃得差不多,晚上,她也不想要吃太多,女人哪有不愛美的,現在都是以瘦為美的,所以為了身材,還是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的.

于是她把自己飯碗也向前推推,然後輕輕的站起身來,走到封北辰的身邊,輕輕的挽住他的胳膊,淺笑盈盈的說,"我們走吧."

不過說完以後,她又面部表情良好的說道,"我這樣的表現,還能讓你表示滿意嗎?"

不管怎麼說,通過監控只能看到他們二人的一些動作,具體他們說的實際上是什麼話,除了在他們身邊,不可能有其它人知道的.

可封北辰卻謹慎得很,他壓低聲音對她道,"隔牆有耳, 你說話還是必須要注意點."

這倒是真的,家里有好幾個保姆,還有保鏢什麼的,萬一 要是誰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了,那自然就是沒有辦法的.

鍾湞馬上鼓了鼓嘴巴,做一個鬼臉,淡淡的道,"記下了."

看她可愛的樣子,封北辰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安然在他的心里蘇活,又像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人.

或許他一開始就存了要把鍾湞當作安然替身的想法吧,所以現在看到她的時候,自然的會往那個方向去想.

"上去?"封北辰看看那些已經吃空的菜盤,冷冷的問,這是他一慣高冷的模樣,鍾湞已經有些習慣他的這些事情.

鍾湞痛快的點點頭,笑笑答應著,"好吧,我們回房間."她邊說邊挽著封北辰的胳膊,輕輕的晃了幾下,顯得特別的可愛親切.

而就是她這樣的舉動,讓通過監控觀察著他們的林啟覺得他們二人特別的般配,或者就感覺他們二人應該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管怎麼樣,反正一回到臥室以後,他們就不會再受到別人的監控,才是真正可以放松的地方,不過他們也已經有些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辰哥,你今晚要泡澡嗎?"鍾湞有些賤賤的問,不知為何,她竟然有一種錯覺,難得這樣清靜的夜晚,他們兩個注定是又要大干一場的,想想就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封北辰一聽到泡澡兩個字,不由得曖昧的看她一眼,冷冷的說,"當然!"

必須得要啊,難道這麼清閑的夜晚,不好好的享受下,更待何時?不管其它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反正他在看到鍾湞時,總是會有那種原始的沖動卻是實在太真實的!

既然有這種感覺,孔夫子都還說過:食色,性也!他又何必要壓抑自己的情感呢?如果安然一直不醒過來,讓她做做她的替身,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另外再說了,她畢竟是龍鳳胎的生母,他們之間會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在的.

"嗯,那我去准備東東."鍾湞認真的說道,然後松開他的胳膊,就向浴室里走去,現在她照顧他已經有些習慣,她該要如何做,也都很得心應手的感覺.

封北辰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恍惚的感覺,自己這樣做,安然以後真的會原諒的吧?

可女人的情感都是極專一的,她們認定是自己的東東,就一定不會讓別人把它給搶了去!女人總是會把假想敵想成是另一個女人的.

感情的世界里重來都不會有三人行,兩人要把彼此的世界占得滿滿的才行!


封北辰雖然是男神,可是女人的心思,她真的還是想不太明白的,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想要弄得太明白.

"好了,辰哥,進來吧!"鍾湞甜甜的聲音打斷了封北辰的對安然的思緒.

現在鍾湞把辰哥這二字已經說得很溜,應該是不管什麼樣的場合都極能行得通的,她就是想要煉到這樣的程度.

"嗯."封北辰有冷冷的應一聲,然後直接向里走去,反正有鍾湞在,她都會幫他安排好一切的.

他走到鍾湞的面前站定,而她則是主動走過來,一點點的幫他把衣衫褪去,然後又扶他坐到浴缸的底部,幫他開好沖浪功能,這才在他的身邊站定,"力道可以嗎?"

封北辰白她一眼,這個按摩浴缸的力道有限得很,哪里就能允許有太多的改變,這只是一種有些沖浪一樣的感覺而已,難道還真的指望它能起來按摩的作用不成?

鍾湞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或者說是說錯了話,馬上改口問,"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反正也她的終極目的就是要搞好服務,在他的面前,她也是沒有什麼尊嚴的.

封北辰淡淡的嗯一聲,繼續閉著雙眼養著神.

鍾湞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行動也就必須得要跟上才行,她伸出自己的雙手到封北辰的身體兩側,打算先給給他放松一下手臂.

可是封北辰卻閉著眼睛,輕輕的一指自己的頭,示意她給自己按摩一下頭才是最最應該的.

只要是封北辰發出的命令,她自然是會照做的,于是就選一個自己認為合適的力道,輕輕的開始給他按摩頭部.

緊張的工作一天,這樣放松一下,是再必要不過的事情.

只按摩一會,封北辰就感覺到舒服了許多,他緩緩的睜開雙眼,定定的望著她,淡定的命令,"進來!"

這個浴缸是個雙人的,如果想要兩個人同時洗,當然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可問題是鍾湞不太想要和他一起洗.

可封北辰說出來的話,哪里允許她來反駁呢?

她才諾諾的說一句,"不要!"封北辰的長臂一展,一下子就把她拉得半跌入浴缸里.

濕身的游戲一旦開始,兩人之間都不能再平靜的自持,氣氛實在是太過熱烈,把這里的所有一切都給點燃起來一般……

臨入睡前,封北辰的腦海里就只剩下一件事,"鍾湞你到底是你還是安然?"

他像是夢囈一般的說著,可是卻在鍾湞的心里無限的放大著,她實在太想要知道安然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是如何在他的心里牢牢的盤踞著不肯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