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6章 番外之母愛的光輝



可是又不敢直接說出口,王建輝先打開一瓶酒對著印浩宇說道:"印公子,要不我陪你喝點兒酒吧."

印浩宇瞥了他一眼,接過王建輝遞過來的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一杯酒很快就見了底兒,王建輝又給他倒了一杯.

三杯下肚印浩宇便和王建輝稱兄道弟起來.

王建輝滿意的挑開嘴角笑了.

以後他跟印浩宇扯上密切關系,就不怕公司沒有業務了……

傅安城帶著一言不發的唐紫菀坐進了車,看著她那冷漠的樣子,傅安城討好的說道:"你就別生氣了,我真的只是擔心你,上次綁票事件剛過去不久,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下手,真要是出了事兒,你留我一個人和康康怎麼辦啊?"

一提起康康,唐紫菀就妥協了.

她扭過頭去,在車里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傅安城的那張俊顏,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傅安城將手輕輕地放在唐紫菀的肚子上,來回的摩挲著.

他低沉的說道:"我希望這一胎我們能生個女兒,長得像你一樣漂亮."

唐紫菀啪的一下子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嬌羞的說道:"你說女兒就女兒呀?怎麼那麼霸道."

傅安城邪魅的一笑,"當然,我播了什麼種就得我說了算."

這一下唐紫菀的臉更紅了,她羞赧的嘟囔:"沒個正形."

她扭過臉去看向了外面不斷後退的街景,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小姑娘的影像,其實她也盼著這一胎是個小女孩,而且是個活潑的女孩子,到時候希望康康看到自己的妹妹,也能夠漸漸的開朗起來.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康康還沒有休息,看到他們走了進來,將手中的玩具收拾好,淡淡的對他們說了一句,"我上樓去睡覺了."

雖然孩子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唐紫菀知道這孩子是在等著他們回來,她心里一暖,快步走上前,將他一把抱在懷里,在他耳邊低聲喃喃,"今晚媽媽陪你睡,給你講故事好嗎?"

幼小的孩子頓了一下,他淡淡的說道:"幼稚."

唐紫菀本來以為他是不同意的,肩膀松了下來,但隨即又聽到康康說道:"隨你吧."

唐紫菀的心就好似是吃了蜂蜜一樣.

這孩子已經在慢慢的變好了,希望他的那個另外一個人格永遠不要出現.

唐紫菀為了給康康講故事,之前特意去看過幾本男孩子喜歡的書.

康康聽到她講的十分流利,眼神里閃過一抹驚訝,他好奇的問道:"媽媽你是什麼時候看的這本書呀?"

唐紫菀的嘴唇微微撅起,整個身體似乎都散發著母愛的光輝.

"你上學的時候媽媽就已經看過了."

"媽媽,你能給我講講你小時候的故事嗎?"


康康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唐紫菀一愣,這是第一次康康想要了解別人的世界.

她當然十分開心,回憶的閘門隨即打開,給康康講述著自己小時候的故事.

慢慢的孩子睡著了,傅安城一直站在門口,從頭到尾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十分滿足.

他心愛的女人和他的兒子,還有肚子里即將出世的孩子,都在他的身邊平平安安的生活,他覺得沒有什麼比更幸福的了.

可是他突然想到藏在暗處的危險,又咬牙切實的想道:如果你們膽敢破壞我的幸福,我一定會讓你們千百倍的償還.

誰要是敢傷害唐紫菀一根寒毛,那他必要讓那人不敢再世為人.

唐紫菀將康康哄睡著以後先去洗過澡,等回到了臥房看到傅安城還在打電話,她悄悄的走過去,從背後環抱住了他.

傅安城淡淡的對著手機那端的人吩咐道:"先這樣吧,掛了."

唐紫菀看著他那濃密的眉毛,抱歉的輕聲問道:"我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傅安城搖搖頭,"你從來都不會打擾我."說完他抬起手付上了唐紫菀的頭發,

那微微卷曲的發梢掃過他的手心,讓他感到了一絲癢癢.

他將唐紫菀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為她蓋好棉被才從她的身側躺了下來.唐紫菀說:"康康這幾天我覺得他好多了,尤其是今天竟然主動問我小時候的故事,我覺得他開始接受外面的世界了."

傅安城點點頭,"是呀,醫生說當他不再完全封閉在自己內心的時候,他的另外一個人格慢慢的就會消失,這說明他在好轉,我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

傅安城輕輕的撫上唐紫菀的臉,感受到了一絲濕.

"怎麼還哭了呢?別哭了,對孩子不好."他將唐紫菀臉上的淚珠輕輕拭去,將她攬在了懷里.

"傅安城,等我肚子里的出生了,我們一起去旅行吧,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對康康的恢複肯定會有幫助的."

"好."傅安城嘴上應著.

可是心中卻說道:紫菀,你別著急,等我把對你有危險的所有的人和事全都排除干淨,我就帶你出去,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都陪著你.

他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那是對心愛的人的一種強烈的保護感.

傅安城和唐紫菀此刻正在感受著溫馨,可朱可心正在忍受著發病的痛苦.

朱可心將所有的東西全都仍在了地上,砸了個稀巴爛,傭人全都不敢靠近她,只是低低的呼喚著:"夫人,夫人."

他們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清醒過來,可是卻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她的狂躁症仿佛更加嚴重了.

朱可心將手機對著呼喚她的傭人砸了過來,正巧砸在了傭人的頭上,那鮮紅的血液就那樣毫無預兆的留了下來.

朱可心看到那不斷湧現的血,竟然興奮的笑了,她高聲叫嚷:"唐紫菀,你終于要死了,哈哈,你流血了."

那傭人既不敢下去包紮傷口,也不敢繼續上前,只得站在原地看著這個發瘋的女人,心里不斷的詛咒,你快去死吧,就從樓上跳下去,像蝴蝶一樣.

紀無明在書房里辦公,聽到傭人焦急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