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早就准備好."難道還等著到時候才說,老二媳婦這問的什麼話,在想什麼,到了這時才想起來,要是沒有准備好怎麼去,完全問的就是多余的廢話!
真的是懶得和老二媳婦再說,別開頭不再看她.
"娘,我知道,只是問一問,小叔不是要上朝,怎麼能離開!之前沒有想到,剛才想到沒想到就問了廢話."柳氏拉著四弟妹的一只手,看向婆婆,笑了笑.
她就是好奇一問小叔子怎麼有空.
還有四弟妹!
"你倒知道自己問的廢話,想跟著去,才想起來問,是不是還想知道老四怎麼有空的?"紀老夫人接著她的話還有表情往下說,替她沒說的說了睥向錦姐兒,才好一點.
"娘,你不用幫我說了,兒媳沒有這樣想."柳氏道.
"老四他們早就准備好了,要不是我身體不好,要不是瀾姐兒的事--"後面的紀老夫人沉著聲音沒有說,說起來的時候倒是沒有絲毫情緒變化,哪怕提到了瀾姐兒,她那早逝,被害死她讓她後悔的女兒.
好像已經不再忌諱,只是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去了.
柳氏看著,夏氏蕭菁菁還有張嬤嬤丫鬟婆子也看在眼中,可是她們還是不相信.
她們看出婆婆又在想什麼.
紀老夫人心里一邊沉著一邊想著事.
下一刻不等說什麼,發覺她們看著她:"看什麼?"很不悅,她哪會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這樣看,她還是在意瀾姐兒的死,可老四說了,她就像是要看穿老二媳婦幾人一樣,目光直視過去,很銳利冰冷.
柳氏幾人還有都心中一緊,張嬤嬤幾人則是立刻低下了頭.
紀老夫人還是盯著.
"沒有娘."
接著,柳氏馬上搖頭,蕭菁菁還有丫鬟婆子趙嬤嬤夏氏一起搖頭.
"哼."紀老夫人看了她們一會,看進她們心里一般,哼了一聲,有些冷,不過看她們的表情,臉色漸好起來,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揮了一下手,對著老二媳婦幾人:"行了,你要去就早點准備好,還有錦姐兒,你要帶著錦姐兒去,錦姐兒的東西也要准備,自己的東西也是,不要到時候沒有備好."
"好的娘."柳氏點頭,就要去了.
紀老夫人聽了她一句,過後看向錦姐兒,又招了一下手,讓錦姐兒過來,她的手伸著:"錦姐兒過祖母這來,祖母和你說一下."
"祖母."
錦姐兒天真的眼著眼,張嘴,叫著,然後看向娘,牽著娘的手,紀老夫人感歎,再次讓她過來,沒看老二媳婦了.
"娘,錦姐兒."
柳氏回神見狀,知道婆婆有話說,松開拉著錦姐兒的手,看一下婆婆,讓錦姐兒過去:"去你祖母那里,你祖母有話和你說."她慢慢的.
紀老夫人不說話等著,柳氏和錦姐兒說了,錦姐兒走到了祖母的面前:"祖母."
蕭菁菁夏氏張嬤嬤丫鬟婆子,她們抬起頭:"……"
紀老夫人盯著錦姐兒,一眼也沒掃老二媳婦,嗯了一下:"很好,錦姐兒,你娘要帶你去江南,高不高興,你高興,可是祖母真是舍不得你,你呢,舍得祖母嗎?你去了,和禛哥兒還小猴子他們一起去,祖母就只能一個人了."
錦姐兒又叫了一聲祖母,好像要說什麼,沒有說出來,紀老夫人也知道,錦姐兒腦子不可能想太複雜的.
她沒有再問下去,錦姐兒張著嘴.
"不必說了."她又道,她說的時候雖然沒有用什麼語氣,可是讓人聽到還是覺得……
"娘,你要是--"
柳氏想說話,夏氏看著,蕭菁菁再一次:"……"張嬤嬤她們也想說話,只是沒有她們說話的余地.
"說什麼呢?"紀老夫人睥了老二媳婦一下.
"娘,大嫂還在,大嫂不去的."柳氏覺得不能讓婆婆覺得都走了,只有她一個,她想拉錦姐兒.
忽然想到大嫂不會去,可以陪娘,她看過去,看著大嫂四弟妹張嬤嬤還有丫鬟婆子.
夏氏:"娘,二弟妹."
"娘,大嫂可以陪你."柳氏道.
"二弟妹."夏氏還想說話,視線落到四弟妹身上.
蕭菁菁張嬤嬤丫鬟也看著夏氏.
"哦,你說得對,我忘了,沒有想到!"紀老夫人也不管,她想了下,是真的忘了,只想到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府里坐鎮,還有老大媳婦呢.
她瞄向老大媳婦,夏氏其實也有點躍躍欲試了,二弟妹真的要帶錦姐兒去.所以聽到二弟妹的話沒有馬上回答,感覺到婆婆視線,她:"二弟妹,娘,我也想,我."
"你也想去?你不是一直決定不了,不知道要不要去?那就不要去,以後再去."紀老夫人直接問她,打斷了她吞吞吐吐也沒有說清的話.
"大嫂,你?"
柳氏也問.
蕭菁菁張嬤嬤她們望向她.
"我要問老爺."夏氏最後還是:"要是可以也一起去."在聽了婆婆說的話後,她決定還是下次再說.
"說來說去還是這樣,那就先這樣,不要去了."紀老夫人定了下來,覺得老大媳婦就是一個守家的,也不再想了.
這會沒有人說話了.
紀老夫人看了看錦姐兒.
"你和小猴子禛哥兒你有你娘他們去了,祖母就和你大伯母一起等你們回來."
紀老夫人這時又對錦姐兒道,拉著她,拍她的手.
錦姐兒點點頭.
"乖,祖母的乖孩子."
錦姐兒還是乖乖的.
"乖."
紀老夫人道,轉而看向另一個孫女.
"四弟妹你有身子,江南不近."柳氏又想到一點,問起四弟妹,話沒有完全說完,紀老夫人聽到,來不及說什麼,蕭菁菁:"我讓太醫看過."
"太醫看過我的身體很好."蕭菁菁轉頭看向二嫂,所以不用擔心.
夏氏也想問的.
張嬤嬤丫鬟婆子想到.
"聽到了?"
紀老夫人開口.
柳氏:"是,娘,媳婦聽到了."
夏氏還有張嬤嬤丫鬟婆子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