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跟了不少人.
一邊走一邊看了總管公公一眼,挑了挑眉,總管公公感覺到太子殿下的目光,抬著頭,很想和太子殿下說點什麼,太後娘娘--可是他又不敢,只能望著太子殿下走了進去,走向太後娘娘還有皇上.
一邊的侍衛還有人都低下頭.
"太子殿下."
太醫們則行禮.
太子揮了揮手,沒有在意,到了太後面前.
太後:"你父皇還能有什麼,還不是--你知道的,你既然這會來想來知道,哀家還以為你早就來了,會早在哀家之前來,沒想到一來才發現你還沒到,哀家是一得了消息就過來,太醫們說你父皇受刺激,也許是腦中溢了血,這可不是小問題,腦中出了問題."太後開口,帶著沉重,還有說不出的擔心以及緊張,盯著他:"你應該知道後果,哀家不信,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正在說,哀家怎麼可能接受,要知道你父皇要是這樣,哀家……"想讓他們再查.
"父皇."
太子到了近前,看了看皇祖母,他明白皇祖母的心情,他要是不明白就奇怪了,看了皇祖母一會,目光落在父皇身上,眼底閃過什麼,他也沒有想到:"父皇竟然腦中溢了血?孤沒有料到."很是擔心還有著急.
"你沒有料到,哀家又料到了?也是一樣沒料到,誰能想到呢,你父皇受到刺激竟然腦中溢了血."太後跟著他的話,話中有話的說.
也死盯著太醫們.
太醫們一聽,跪了下來,總管公公他們也是一樣.
雖說太後娘娘沒有明說他們的不是,指責,太子也沒有說什麼,他們還是知道該怎麼做,知道都是他們的責任.
總管公公們也是,沒有照顧好皇上,低著頭.
太後見狀不管他們,她一肚子的氣,氣得都快飽了,太子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來,沒有再看.
"皇祖母,孤和皇祖母一樣,得到消息就過來,有人過來告訴孤父皇出事,孤又見到皇祖母的人,孤怎麼能不早點過來."
太子這時說了一句,緩過話.
"哼,你和哀家一樣."
太後只哼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目光落在太子身上,看出什麼,又像什麼也沒看出來,她不可能聽不出來太子話中的緩和,是想緩和在場的情緒.
"沒想到孤還是比皇祖母來得這麼晚."太子接受皇祖母的視線道.
"哼."太後又哼了一聲,不再和他說這些了,此時最關鍵的是皇帝怎麼辦,不是和太子說這說那,就算要商量也是商量,這些沒有營養的了就算了:"你父皇現在很不好,哀家這心里就像油炸一樣,不知如何是好,希望他沒事,只是太醫想多了,快點醒來,好起來,這陣子休養也沒個效果,依然如故,太醫也是沒用的."
她看著皇帝,把話題轉回到皇上身上.
她再怎麼還是真關心皇帝情況,雖說有點心灰意冷,可想著皇帝先頭態度轉回來了,她也心軟了一些,太子就有點……她不滿可是又並不覺得太生氣.
皇帝這就是報應.
她同情又覺無奈.
太醫們還有總管公公頭低得更低,更是說不出話,太後娘娘太子殿下每一句都是對的,他們沒問,他們更是沒有辦法說.
"皇祖母."
太子順著皇祖母的話題回到父皇身上,他叫了聲:"皇祖母有沒有問過是別的情況還有?"太子說起來.
"哀家哪里沒有問過了,你覺得哀家像是不問的人嗎,哀家一來得知情況就問過了,可是."還是那樣,沒有用,太後不滿的,凝著太醫們還有總管公公.
太子看過去.
"太後娘娘,太子殿下,皇上的情況."太醫們對上太子殿下還有太後娘娘又轉過來的視線開了口,總管公公等聽著.
"你要想聽,想知道就問他們."太後又來了一句,算是補充沉著臉,她是不想再說了,她說不如讓太醫說來得直觀,讓他知道嚴重性,再來該怎麼辦,能明白她的憂心還有想法,皇帝要是能好起來最好.
自己的兒子啊.
太子恐怕就要再等一等,要是不行,太子知道也好有個心理准備.
太子沒有說話.
"太子殿下,臣等看過,商量過後一致認為皇上可能是……"太醫們也不得不和太子殿下說了,把向太後娘娘說過的說了出來.
太後聽著.
太子也是,太醫們說得很快,總管公公幾人抬了頭.
"你聽到了,具體的就是他們說的,從頭到尾,你父皇的情況你也算是知道清楚了."太後直接問了,不高興的和太子說起來.
太子點頭,又搖頭,他聽到了,不過嘖嘖,父皇已經這麼嚴重了嗎,腦溢血只聽就知道,活不了.
那他這個太子不是就要上位?沒想到這麼快,還以為孤還要在太子這個位置坐一段時間呢.
父皇給了他好大的驚喜.
准確的說是皇祖母.
"你點頭搖頭干什麼?"
太後見狀問,不滿意的,太子這是什麼表態?是個什麼意思?這就是為了回應她的話他知道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父皇."太子沒有說出來:"孤想聽完."
"哼."
太後冷哼,聽到這個理由也沒再生氣,就等著.
太子繼續聽.
直到太醫們說完,總管公公:"……"
太醫們誠惶誠恐,總管公公幾人滿是擔心,皇上,又想到皇上.
"父皇會死?"太子這會回了頭,問皇祖母,也是問得乾淨利落.
太後不想說,會死?
太醫們總管公公們還有太子帶來的人,對還有太子帶來的人聽到死字都不由抬頭,太後更不悅.
"皇祖母也不知道."
太後沉下了臉,臉色很臭:"你倒是會說,皇祖母什麼都不知,你說呢,現在你父皇說是醒不來."她平複住心底的情緒,沉聲和太子說道.
結果明明白白放在那里,太子也和她一樣,還問起來,她沒心情說,也不想說.
太子:"皇祖母,你不要緊張,父皇."
"如何不緊張?"還能有什麼別的情況?太後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