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了院子.
趙嬤嬤跟著郡主,到了里面,趕走了身邊的人,看著郡主,問起郡主滅菌.
"郡主老夫人看中的幾個人選,大夫人二夫人都有看中的,你真的沒有看上的?"趙嬤嬤問完還是看著郡主.
沒有人就聽不到,也不會想什麼.
蕭菁菁:"嬤嬤."
"郡主."
趙嬤嬤見狀又叫了一聲,老夫人看中的幾個人趙嬤嬤覺得好,都是不錯的,沒有一個不好,老夫人哪里會害了姑娘們,她不知道郡主是什麼想法,是不是真像在老夫人那里說的,想和四爺說下再說,還是心里有什麼想法.
"都不錯,我和四爺說了再說."
蕭菁菁還是這樣回答:"趙嬤嬤為什麼這樣問?"
"呃,老奴問多了."趙嬤嬤呃了一聲,自己又問多了,虧得沒人,她又和郡主說起她的想法,還有老夫人看中的人.
當然除去大夫人二夫人看中的.
"郡主,這幾個里光是勳貴出身的公子們就很好了,讀書讀得好的,又考了舉人的也不錯,書香世家的也好,郡主,老奴現在說其實都是郡主和老夫人們說過的,算是撿說過的來說,老奴其實不用說郡主就知道,不過還是提起來,除此外,老奴."
趙嬤嬤還要說又停了下來.
蕭菁菁聽了:"是不錯."
"郡主啊."
趙嬤嬤聽到郡主的,無奈的開口,說著又沒有再說.
蕭菁菁看她.
"郡主就像是老夫人那里一樣,就像聽了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說的時候一樣,老奴是多說了廢話,不過好在郡主還說了不錯."
趙嬤嬤只能給自己心理安慰了,往別的方向想,不去想自己廢話,郡主只要沒有不耐煩就好了.
這不是在老夫人那邊沒有聽到郡主心理話,她就想問一下郡主想法,郡主說了,她又忍不住提了老夫人看中的幾個人,老夫人讓郡主想一想.
"還有什麼?"
蕭菁菁聽完見趙嬤嬤不說了,大概清楚了趙嬤嬤心里的心情還有情緒想法,她又問了一聲.
"沒有了,郡主,郡主心里有數,知道那就不必老奴再說."
趙嬤嬤開口.
蕭菁菁點頭,趙嬤嬤看著郡主點頭,忽然又想起.
"郡主,不管是看中哪一個,你和四爺商量後怎麼說,老奴還有一句話要說,余下的幾個比起大夫人選的在身份上要差點,二夫人是例外,錦姑娘不同,大夫人那邊呢,大房姑娘要是真嫁了,姑娘,姑娘不能太差了,要不就再讓老夫人看一下,郡主和四爺說說,郡主不要覺得老奴和大夫人一樣,姑娘和大房姑娘不同,郡主四爺也不同,老奴就是."
就是什麼,她滯住,想看下郡主的反應,郡主要是不生氣她就說,事關姑娘.
其實一度趙嬤嬤覺得郡主是不想姑娘屈居人之下,才會一直沒有看中的,在老夫人面前說要和四爺商量,在老夫人那里的時候,老夫人看中的幾個人選,二夫人不說,二夫人看中的是最合適的,就連她們這些丫鬟婆子也是這樣認為.
沒有和郡主爭的必要,大夫人就不同了,一下子看中了最好的,至少表面上身份最高,最體面的.
宗室啊,那可是宗室,大夫人也敢想,大房姑娘再怎麼也就是那樣,不像郡主,不像自家姑娘,明明幾位姑娘里自家姑娘身份最高.
老夫人看中的人里,身份最高的該給姑娘,就算郡主看不上,也該讓郡主先來,二夫人就知道,大夫人不懂.
或者懂也明白就是自私,一下子找了身份最高的郡主怎麼好說,只能那樣了,不好表現出來,二夫人老夫人可能發現了,才說那些話.
郡主嘛給了大夫人面子,大夫人不知道想到沒有,想著大夫人一行就不高興,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
趙嬤嬤想過後就沒有想.
她還是覺得不會的,郡主是什麼樣的,她清楚,只要往深里想就覺得不會,回來後看著郡主說著,她就肯定郡主不會了.
看郡主沒有生氣,趙嬤嬤又說了.
雖然郡主不是這樣想的,她卻替自家姑娘委屈.
自家姑娘是什麼樣的,多麼驕傲,就算配上天也可以,不能被人壓下去,郡主不想她也要提醒郡主.
要多說說.
大夫人那心思太不正,不能叫大夫人得意了,要是大房姑娘真嫁得好了,姑娘和錦姑娘差了,那姑娘以後?
姑娘也該嫁得好點,老夫人的心意更不能浪費.
"就是想著姑娘可不能屈居人之下,明明現在這樣,以後."
趙嬤嬤接著說了,把心里想的都說了.
"趙嬤嬤."蕭菁菁叫了一聲.
"老奴不覺得有錯,郡主想一想就知道了,老奴也是擔心姑娘,姑娘心氣很高的,心高氣傲氣的,要是真到了那一天,還是,老奴舍不得,老奴知道郡主可能有別的想法,還是想說一下."趙嬤嬤低頭.
"你說得沒有錯,怎麼會有錯,沒錯."蕭菁菁道,她不是傻子,會看不出來,大嫂那里,她想著顏姐兒,她也並不想顏姐兒太差,二嫂她知道,顏姐兒她也了解,要是太差,她不一定看得上.
"郡主?"趙嬤嬤驚訝了一瞬,回過神來,蕭菁菁不說話.
"郡主心里知道就好,老奴多些一舉了."趙嬤嬤放寬心了,她笑著:"二夫人很好,看看,給錦姑娘看中的都是最好的,不像大夫人."
"嬤嬤."
"郡主,老奴覺得有時候不看自己的情況並不好,姑娘這樣的身份都沒有怎麼."
蕭菁菁知道趙嬤嬤說的還是大嫂.
*
紀堯聽了菁兒的話笑了笑,回過頭來:"菁兒說娘看中了幾個人?讓你們選了選?你們怎麼選的?"
他笑著聽她說完,挑了一下眉頭:"這幾個里菁兒最看中誰?"他低低問.
蕭菁菁先看四爺,沒有說話,紀堯抬頭.
"四爺呢."
蕭菁菁說了她看中的兩個,她覺得娘看中的幾個人里一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嫡次子不錯,已經是舉人功名,四爺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她望著四爺,還有是--
紀堯聞言一笑:"為夫覺得書讀得好不錯,還有一個就是."他和菁兒想的一樣.
他在菁兒耳邊說了起來,蕭菁菁聽完她和四爺想到一處,抬頭望著四爺,側過身體.
"四爺."
"顏姐兒覺得如何?"
"……"
"為夫想的和你一樣,不過你先和娘說不急,為夫再看下,看清楚再說不要急."紀堯又道:,抓著菁兒慢慢說,溫和的笑著:"雖然為夫知道娘既然說了就不會有不好的,但還是再看看,可為夫和菁兒只有一個女兒,還是弄清楚一點,菁兒放心."
還是他再派人去查一下比較好,不然要是定了下來再發現不好也遲了,他看著菁兒,和她說.
"四爺."
蕭菁菁聽了神色有些複雜,她把大嫂和婆婆說過的話說了.
"菁兒啊."
紀堯想笑,菁兒以為她是誰?
"菁兒是什麼意思?"他又笑起來,抓緊她的手問起來,蕭菁菁:"娘知道--"
"娘知道只會說好,菁兒."紀堯開口.
"四爺."
蕭菁菁道.
"為夫是誰?菁兒你說呢,為夫不是大嫂."
"……"
"菁兒不打聽清楚你也不放心吧,為夫也是,還是要打聽清楚,大嫂沒有錯,只是沒有找好時機,而且你也說了,菁兒,你說的大嫂想挑一個身份最高的,娘怎麼會高興."紀堯又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