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沒敢再說下去,她不過是去送東西路過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嚇了一跳很害怕,四姑奶奶的樣子還有追著貓抓住貓說了一些話,她都聽到,不敢想.
但她害怕.
所以告訴老夫人,她怕姑奶奶發現了她,後面的她沒有說完,其實說不說都沒什麼,她已經說過了,老夫人她們聽了,只是老夫人又問她,她只好再說.
丫鬟小心的抬頭說起來.
"繼續."吳老夫人再次開口皺眉不悅的,剛才聽了她是壓抑著心情還有情緒的,怕自己聽錯了,丫鬟弄錯了,不相信,從丫鬟說的那里知道霏姐兒居然追著一只貓還虐了貓,那樣子,她搖頭不想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可是看起來沒錯.
周嬤嬤也壓抑著情緒她和老夫人相同,也在想著.
盯著丫鬟想要問一問.
丫鬟感覺到了.
"還有什麼沒有,繼續說."吳老夫人一邊想一邊再說,情緒有點壓不下去漏了出來,深沉的開口道.
周嬤嬤點頭.
這讓丫鬟更擔心害怕,察覺老夫人氣息還有生氣還有周嬤嬤的,頭低得更狠,聲音也更小,低頭身體縮著.
"老夫人,周嬤嬤,沒有了奴婢都說完了."
丫鬟確實都說了,告訴老夫人她們了,老夫人還問,她看到四姑奶奶抓貓害怕和老夫人說害怕.
怎麼辦?
她還在想著,吳老夫人和周嬤嬤聽完說完了,也不意外.
"沒有了."吳老夫人低喃一聲,火氣冒上來,真的壓不住,她停下心中想的,緩口氣再次壓下心頭火氣,沒有了她就不問,丫鬟也不會多知道什麼.
還是要壓下火氣,問完就找霏姐兒來問或者讓人盯著看看是不是丫鬟說的那樣.
周嬤嬤好點,她不像老夫人.
看了老夫人一會,吳老夫人看過來,周嬤嬤不再看.
"老夫人."
她想讓老夫人不要多想還有不要壓抑著情緒,四姑奶奶那里問一問就好了.
吳老夫人對著周嬤嬤視線,再度緩了下,輕輕嗯一聲沒多說,她知道周嬤嬤想法,周嬤嬤也知道老夫人放松了一點.
周嬤嬤放下一點心.
吳老夫人再看丫鬟:"既然沒有了就算了,我知道了就是你說的那樣."她說得很慢慢,慢慢又釋放點情緒出來.
周嬤嬤不說話.
"嗯,老夫人."丫鬟最後道點頭,心頭一松.
吳老夫人看了下周嬤嬤,又想了想丫鬟說的,她真不想壓下心中情緒,想全放開了,周嬤嬤看出老夫人的心情她看著老夫人就看著.
老夫人不要了,等人走了.
吳老夫人終歸沒有把情緒全發出來,又輕點頭,周嬤嬤看向丫鬟,丫鬟還是低著頭動也不動.
"老夫人."
"去看看霏姐兒,讓人盯著她,看一下是不是像丫鬟說的,一直沒有發現也沒注意,再讓霏姐兒過來這里."
吳老夫人吩咐起來.
丫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周嬤嬤應了:"好,老夫人,老奴讓人去和四姑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