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夫人這邊總算是等來了周嬤嬤還有霏姐兒,她看著周嬤嬤還有霏姐兒,她們一起走進來,她開口說一聲讓她先坐下她再問,周嬤嬤嘛她掃一眼同樣掃過別的人.
吳霏坐下看祖母問起來.
"等一等."吳老夫人開口.
周嬤嬤走到老夫人身邊,向老夫人點頭:"四姑奶奶老奴請來了."
"好."吳老夫人嗯了下,沒有再看她了,看向霏姐兒讓別的丫鬟都下去,霏姐兒沒有帶人來就只有一個人跟著周嬤嬤到來.
"霏姐兒."人下去,吳老夫人開口,周嬤嬤出去了一下看著人退下,和門口人交待一聲讓她們也退出去一些才進來還是站在原來位置上不說話.
吳霏看在眼里,祖母這是怎麼了要問什麼,心里想著事還是看向祖母:"祖母有什麼就說吧."
"好是該說了,可以問了."
吳老夫人點頭直接說了一個好又說了一句然後嘛就問了:"我要問你,聽說你最近又常問起紀府的事還有菁姐兒的事,說過你的你又沒事了?又有閑功夫閑心問起來了."
就她們三人.
她直接發難,盯著她直看著她的雙眼繼續往里面看,臉色不好很嚴肅不高興帶著探究,要追究下去.
周嬤嬤目光也落在四姑奶奶身上.
四姑奶奶!
吳霏聽了不高興看了周嬤嬤,再看祖母祖母又知道了她才問了幾次,她身邊人太多祖母的人祖母就這麼不信她.
那還說什麼?
派那麼多人看著她,她做什麼馬上說,她沒有否認,那些人說了祖母都知道了:"祖母你聽誰說的?又是誰告訴你,我是問了,也只是問一問關心菁表姐想讓兒子女兒沾點光."
她說得直接也坦率.
吳老夫人倒不能再繼續發怒,還是生氣,每次說她她都這樣,幾次下來她怎麼會不更生氣.
"表姐過得那麼好,什麼都好."
吳霏又來一句.
"霏姐兒."吳老夫人開口,接著想到她做的繼續生氣的,更加生氣的:"都和你說過了你還是這樣,有什麼好這樣一再問."
她瞪著她,沒有指著她鼻子質問,以前用過這一招還不是這樣.
霏姐兒你那臉皮,你要何時才停止呀,說了幾次嘴都干了,能不能讓我不這麼生氣放松一下?
她又想教訓她.
"祖母,誰讓表姐過得好,表姐夫也是那麼有權勢地位還有."吳霏還要說:"給我一點好處不行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話就不該說也說不通,霏姐兒怎麼也沒料到你會有這樣想法這樣的說法,真是可笑,就你說的誰說的人家過得好就該給你好處?你的意思是誰過得好就該也讓你過得好,人家就欠你的?誰欠你的?沒有人天生欠你,你自己過得不好怪誰?怪自己!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來過自己決定,每一次決定還有每一天都代表了以後的目子,永叔地位高那不是現在才高的,還有什麼?最後還理直氣壯讓人給好處,還什麼給點好處不行?誰讓你這麼理直氣壯,不給就是壞人?"
吳老夫人氣笑也氣死氣得不行一口氣質問也說了,因為說得多她整個說完用了好一會時間,也喘了好一會.
喘息著半晌才緩過來,還是沒指著她,就是瞪著.
"什麼都是靠自己的,知道了嗎,要真照你這樣說就去找別的過得好的人,別說要親戚之間才行."
她又嗤笑.
"而且照你說的誰都不努力了就等著別人給好處,真不知道你這樣想,知道的話早就和你說."吳老夫人後悔.
周嬤嬤也沒想到,四姑奶奶想法--以前四姑奶奶也理直氣壯但.
老夫人說得對.
吳老夫人還氣呢,越想她理直氣壯的話越氣,原來她就是想得到好處沒有說得這麼明白.
周嬤嬤想讓老夫人不那麼生氣.
老夫人.
吳老夫人沒有讓她說話.
"祖母你這樣說我,我還說什麼,把我的話都歪屈了理解.
吳霏看到了,也聽到,祖母這麼生氣干什麼她說實話祖母說這些不過是覺得她又得寸進尺,可她也只是羨慕.
祖母不理解她總是這樣說她.
"你還敢說我,你這是指責我這個祖母說嚴重了,說了你?所以你沒有說的,可是又同時說我歪屈了理解你的意思,說我誤會還有誤解了你,那你說哪里誤解了?"
吳老夫人又笑起來,氣笑的.
周嬤嬤點頭.
"還用說嗎,祖母就是你話中意思."吳霏也不敢再說什麼,祖母氣成這樣,要是真氣壞了就不好,可祖母這麼對她.
"好好,好個還用說嗎,我話中意思就是你說的,你要那麼理解沒辦法."
吳老夫人不想再說了.
周嬤嬤:"老夫人."
"沒事."吳老夫人不用人安慰了,吐出口氣,臉色慢慢好點.
周嬤嬤不再說.
吳霏看著.
"看你樣子還不知道錯,我說了白說."吳老夫人依然又生氣,還是又說起來.
周嬤嬤:"四姑奶奶知道了."嘴里說著四姑奶奶知道心里想的還是和老夫人說的一樣,四姑奶奶不會知道.
"祖母我說過我只是想沾一點好處,你也知道我過得多慘."吳霏還是道,說過不氣祖母沒忍住.
祖母老是提老是說她.
"到現在還說得出口."虧你還能說出來,吳老夫人冷聲.
吳霏不語.
周嬤嬤凝了一下四姑奶奶.
"你真是."吳老夫人想說你真是和你娘一個樣,有其母必有其女沒錯,是的,在極怒下她是想這樣說的.
真是沒錯的,有什麼樣的母親就算沒在身邊長大也會遺傳,她沒有說出來是想著霏姐是過得不好.
還有不想再被氣也不想揭人短處.
周嬤嬤聽出老夫人沒有說的是什麼,老夫人私下和她提過點現在.
吳霏:"祖母還要說什麼?"
吳老夫人不說吳霏偏問.
周嬤嬤搖頭:"四姑奶奶."不要問了.
吳老夫人閉眼.
"你搖什麼頭?"
吳霏看到周嬤嬤輕搖頭,看到祖母閉眼,一下子不高興看向周嬤嬤,她在搖什麼頭?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