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也看著四姑奶奶,想知道她這次又怎麼說怎麼解釋,從解釋里可以分析出一些事.
"祖母想太多了,有什麼."吳霏不承認,平淡的.
"你還這個樣子說,平淡得很,我問你的你一句也不解釋不說,就只知道說我想太多有什麼,這樣你覺得就可以?我就不會問?是啊有什麼,呵呵,說."吳老夫人冷著聲音,冷笑冷笑過後再次質問,盯著她問.
"再說."
周嬤嬤頷首.
"祖母總是覺得我有目的,我不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不讓人服侍一個人只是我想一個人呆著這也有錯?也沒有狡辨祖母認為我狡辨我沒什麼好說的,神神秘秘指什麼?一個人就是神神秘秘?我不讓人進去不過是不想有人打擾我,看到針和碎布,這也需要解釋?"
吳霏說得平常,好像真像她說的一樣.
"怕人打擾你什麼?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都沒必要解釋,反正你想就可以?針和碎布是沒什麼看著沒什麼的樣子,可是你一個人呆在屋里神秘得很不是讓人多想嗎,我沒說錯吧,你也可以想一下,我會多想大家多想正常才會問你."
吳老夫人跟著反問.
周嬤嬤:"四姑奶奶還是好好說."
吳霏再看她,周嬤嬤不語.
"看周嬤嬤干什麼?"吳老夫人又問.
"祖母是我想就可以,這是我的自由吧,祖母沒說錯,我一個人呆在屋子里不讓人進來還有針和碎布是會讓人多想."吳霏不悅的再說罷.
"這不就是了."吳老夫人哼一聲到現在還是說了吧,還倔還和她犟嘴,她稍微高興了點:"你說得也對,你的自由想怎麼就怎麼,你倒是想著自由,覺得什麼都是你的自由,有那麼多自由嗎,要自由但不要讓人多想不要讓人誤會."
最後一句吳老夫人擲地有聲.
"祖母說這麼多,怪我,誰不想要自由,自由是每個人都想要的,祖母還是覺得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不會這樣,我說了沒有."吳霏繼續說.
"算了,沒有,說了你自己想下你的作為是不是會讓人多想,也可能真有不可告人目的."吳老夫人懶得再說了.
"祖母."吳霏道.
"還不說."
吳老夫人又一聲,吳霏看祖母.
吳老夫人任她看著,周嬤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
"祖母,我沒有目的."吳霏說了.
"你現在還真是一個人呢,來這里也一個人."吳老夫人像沒聽到說了,早想說的沒有說這會才說,說完聽到她說還沒有說話.
"祖母,你剛才說了不該讓人多聯想誤會,說明祖母現在也覺得是你們多想了,我並沒有怎麼."吳霏抓到一點,叫了祖母.
"是啊,你倒是抓住這一點了."吳老夫人忍不住又嗤笑.
"祖母我認真和祖母說."
吳霏很認真.
"誰還和你開玩笑?"吳老夫人嗤笑著落下這句,這一句話後,吳霏不說了,周嬤嬤轉回目光來.
"祖母不要無理取鬧."吳霏道,吳老夫人聽了簡直想掐她:"你說什麼什麼無理取鬧,你覺得我這祖母是無理取鬧?你真敢說?什麼都說,居然這樣說我這個祖母."她大著聲音,以下犯上,不對是小輩還指著她這長輩說.
周嬤嬤也意外,四姑奶奶!
"祖母,我說錯了,就是覺得."吳霏也知道自己錯了.
"不要說了,說了就是說了還覺得,不要再說了."吳老夫人攔下她,生氣的.
"祖母."
"別說了."吳老夫人再道.
"祖母又有什麼意思?"
吳霏和吳老夫人又對話了幾句,說到這里一時都不說了.
"沒有,就是說下,你解釋了大家清楚了就沒什麼了,你一直這樣含糊不說清楚,一直都說不完."吳老夫人還是回到要說的,這算是擺明了態度.
"我說了針和碎布."吳霏還是.
"你何時說了?"吳老夫人和吳霏再說,白她一眼.
"那麼我說了,針就是縫過東西,我以為針和碎布很正常我不說祖母也能想到,碎布是裁下來的."
吳霏依然這般說.
吳老夫人心里呵笑看她,周嬤嬤也是.
"可我沒聽人說你縫衣服,你,且針還有點長還有紅色的東西."吳老夫人再來不置可滯,看不出信沒信又拋出沒有拋出來的.
周嬤嬤:"還有."
"紅色像是血怎麼回事,是不是?"吳老夫人接上話.
吳霏猛的再望祖母.
吳老夫人:"這又怎麼說怎麼回事?"她平靜的平淡的.
更叫吳霏知道有些事漏了,祖母問是不是血,當然是血,因為祖母說是血她沒管周嬤嬤,血又怎麼?
周嬤嬤隱隱看出來.
吳老夫人:"還要想一下才回答?"她也懷疑起來了.
"不是血,怎麼可能是血,一定是看錯了."吳霏只知道要否認,她回得很肯定,似乎真可能是別的.
吳老夫人周嬤嬤放下懷疑,也不是不能說是別的,她們想著.
"你覺得看錯了?可有人說了不會看錯,是紅色的干涸了不是血那麼還能是什麼,你說啊."吳老夫人緊跟著.
周嬤嬤不再想.
"可能是別的東西,祖母為什麼直接認定是血?比如我用過的姻脂,而針上的紅色想了想那天不小心紮破了手,血弄在上面手太痛我只顧著包手,沒有弄乾淨放著干涸了有人看到,我裁下碎布也是想包手,後來沒包丟在那里有人看到."
吳霏回了.
這一回能說得通了.
吳老夫人周嬤嬤沒法確實是血,她說了她紮到手,碎布也是包過手,還問嗎?兩人都不知道要不要問.
"後來你收起來了?有人問過後."吳老夫人還是問了:"所以沒有再看到了."
"放著干什麼?"吳霏回道.
是,吳老夫人知道是這樣沒錯,被人看到就收起來,一直放著嗎?是她也會這樣.
"你收在哪里."吳老夫人又詢問.
"我丟了沒要."
不知道在哪里了,吳霏想好了的.
"老夫人."周嬤嬤知道再問也就如此.
"那麼還有人看到你抓貓,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