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穿中衣



第68章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穿中衣

墨北辰眸光一凜,"這只手也不想要了?"

冰冷的聲音里不帶一絲感情.

"呵呵……"白狸左手一僵,諂笑一聲,"你這里有根頭發."

白狸說著便傾身將墨北辰面具邊的發絲別到耳後.

淡淡幽香飄進鼻尖,墨北辰瞬間俊臉通紅.

"咦,你耳朵怎麼紅了?"白狸好奇地望著墨北辰那紅得似要滴血的耳朵.

"咳……"墨北辰眸光輕閃,輕咳一聲,抓下白狸的手,重新開始上藥.

"喂,你這藥根本就不行."白狸嫌棄地撇嘴.

他這藥雖好,可跟自己煉制的一品紅的藥效還是相差甚遠的.

墨北辰皺眉,也想到了白狸的一品紅.自己親自試用過,墨北辰自然知道白狸的藥比他的藥好.

"用我的."白狸說著,便艱難地伸手.

看著白狸那見了骨的五指,墨北辰倏地皺眉,"我來."

沒有一絲不自在的,墨北辰將手伸進了白狸衣口.

白狸傻傻地眨眨眼,小臉"騰"地一下紅了.

手下的綿軟感覺,也終于讓墨北辰意識到什麼.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穿中衣.

墨北辰俊臉通紅地摸出好幾個藥瓶.

"咳……哪個是傷藥?"墨北辰輕咳一聲,一臉尷尬.

"紅的那個."白狸也是羞澀地別過眼,絕色的小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般.

墨北辰從中間選出紅色藥瓶,便開始為白狸上藥,特別是手指,墨北辰上的尤其小心,生怕弄疼了白狸.

十指連心,雖說墨北辰的動作很輕柔,可白狸依舊疼出了一身冷汗.

該死的,不管是誰,今日之傷,他日定當十倍奉還.

"撕拉……"就在白狸出神之際,墨北辰撕下了她的裙擺.

白狸傻傻地眨眼,看著墨北辰的包紮動作,一時愣神.

"撕拉……"又是一條裙擺被撕下,白狸終于忍不住瞪眼了,"喂,你干嘛不撕你的,要撕我的?"

墨北辰面無表情地抬眸,"受傷的是你,為什麼撕我的?"

"你……"白狸頓時語結,氣得小胸脯一顫一顫的.

該死的男人,還真是夠小氣的.

仿佛沒看到白狸生氣的表情,墨北辰絲毫不客氣地,一條接著一條撕著她的裙擺,接著就是默不吭聲的包紮.

看著男人那極其認真小心的包紮動作,白狸的氣漸漸消了.妖冶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雙銀紫色的眼睛,微微失神.

好純淨的一雙眼睛,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是隱藏得太深,還是本性如此.

唇角勾起一絲興味的笑容,"喂,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仿佛沒有聽到白狸的問話,墨北辰頭也不抬,依舊認真包紮.將白狸的左手包好後,墨北辰又去解白狸的外衣.

"喂,你干什麼?"白狸一驚,下意識地往後挪.


墨北辰不屑地撇嘴,"你以為我會對還沒成熟的酸果子有興趣?"

墨北辰說著還故意掃了眼白狸的胸前.

"你……"白狸瞬間又氣得磨牙了.

該死的家伙,說誰是酸果子呢,姐明明是可口的水蜜桃,只是還沒到年齡,這能怪她嗎?

完全無視白狸的怒氣,墨北辰直接拉下她的外衣,鮮紅的肚兜瞬間露了出來.

沒心思看那旖旎的美景,墨北辰死死瞪著白狸肩上那不停滲血的血窟窿.雙手不自覺地捏緊,銀紫色的眸子里難得地閃過一抹殺氣.

看著墨北辰眼里的殺氣,白狸心猛地一顫.他在為她心疼,為她生氣?可是為什麼呢?他們之前明明都沒有見過.

"我,已經不疼了."不知道為什麼?白狸情不自禁地出口安慰.

墨北辰回神,將藥小心地撒到白狸那個血窟窿上,接著又繞到白狸身後.看著白狸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火鳳凰,墨北辰純淨的眸中閃過一抹幽光.

見墨北辰遲遲沒有動作,白狸皺眉,"怎麼了?"

墨北辰回神,抬手輕輕撫上那栩栩如生的火鳳凰.修長的手指,沿著那豔麗的羽毛,一點點往下.

白狸身子一僵,俏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該死的家伙,他到底是上不上藥啊?

好似感應到什麼,那火紅的鳳凰竟像是活了般,發出一道妖冶的紅光.

墨北辰倏地皺眉,"這個印記哪來的?"

白狸眨眨眼,艱難地回身想看下自己背上的鳳凰印記,卻是什麼也看不到.無趣地撇撇嘴,"天生的吧,好像一出生就有了."

"你娘是不是姓楚?"墨北辰看著漸漸平靜下來的鳳凰印記,眸光幽深.

"你認識我娘?"白狸倏地轉身,一臉激動地望著墨北辰.

"不認識."墨北辰面無表情地抬眸,純淨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

白狸瞬間失望了,隨即想到什麼又沉思起來.他知道她娘姓楚,卻又不認識她娘,那認識的應該是她背上的鳳凰印記,難道她背上的鳳凰印記跟娘親的家族有關,可是娘親到底是什麼來曆,又去了哪里?

白狸抬眸,眸光深深地望著墨北辰.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救她?又為什麼會認識鳳凰印記?她有預感,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無視白狸探究的眼神,墨北辰開始為她上藥,依舊是細致小心.

"撕拉……"

"喂,你給我適可而止."白狸氣鼓鼓地瞪著墨北辰撕裙子的手,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刀.

該死的,把她的裙子撕成這樣,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依舊無視白狸的怒氣,墨北辰撕夠布條,便開始包紮.包紮完畢,墨北辰將外衣給白狸重新穿好.

明明從沒做過的動作,卻熟練的好似做過千萬遍.

看著墨北辰溫柔的穿衣動作,白狸又一次不自覺地紅了臉.

為什麼她會有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穿好衣服,墨北辰又將所有藥瓶重新放回到白狸懷里.

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只手,白狸瞬間額角青筋暴起.

該死的,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白狸咬牙深呼吸,不停在心里默念:不氣不氣,打他會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