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錢沒命花的活



第70章 有錢沒命花的活

所有人都震驚地瞪大眼睛.怎麼回事?太子殿下怎麼會突然對八公主動起手來.

皇後大驚失色,一顆心瞬間到了嗓子眼.

"荀兒……"焦急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祈求.

"皇,皇兄……"慕容靈珊害怕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慕容荀.從小到大,不管皇兄多生氣,都從來沒對她動過一根手指頭.

濮陽冰薇和白若雨都是眉頭緊皺.

太子殿下如此反常,難道那白狸兒真的死了?兩人眸中同時閃過一抹興奮.

看著慕容靈珊那雙害怕的眸子,慕容荀倏地皺眉,手上的力道漸漸松了下來.

"咳咳……"脖子一松,慕容靈珊就立刻退後一步,捂著脖子拼命咳嗽起來.

她又一次看到了死神,上一次是白狸兒,這一次是她最愛的皇兄.為什麼?皇兄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最好不是你,否則兄妹情斷."冰冷的聲音仿佛沁著寒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太子殿下,竟然為了白大小姐要和八公主斷絕兄妹情誼,看來太子殿下是對白大小姐動了真情了.

見慕容荀這麼在乎白狸,濮陽冰薇和白若雨都嫉妒地捏緊拳頭.

皇後倏地皺眉,眼里滿是不悅.這還是她的荀兒嗎?自從那白狸兒好了之後,他就完全變了.

白清妍含著淚從休息室里走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噗通"一下跪到慕容碩豐面前,磕了個頭.

"四弟妹這是干什麼,快起來."慕容碩豐皺眉,立刻想去扶她,又覺不妥.

"皇上,狸兒在狩獵場被人追殺,身受重傷,請皇上為她做主."白清妍說著,又是磕頭.

白清妍的話讓濮陽冰薇和白若雨的臉色同時難看起來.

身受重傷?難道那白狸兒還沒死?

想到白狸兒的那一身傷,慕容碩豐眉頭緊皺,一臉凝重道,"弟妹放心,即使你不說,朕也一定會徹查此事,此事不管是誰做的,朕都不會姑息,哪怕是朕的女兒."

慕容碩豐說著意有所指地往慕容靈珊的方向掃了一眼.

慕容靈珊身子一抖,臉色一下變得慘白.父皇這是什麼意思?那白狸兒被人追殺,和她有什麼關系?

濮陽冰薇和白若雨嚇得同時低下腦袋.

濮陽冰薇死死捏著拳頭,心里滿是不安和焦躁.為什麼她有種剛剛皇上看的是她的錯覺,皇上難道看出什麼了?

白若雨也是嚇得白了臉,緊捏的手心全是冷汗.沒想到事情竟然鬧得這麼大,這幫蠢貨竟敢在這樣的地方動手,簡直就是找死.最關鍵的事,事情鬧得這麼大,人竟然還沒死,真是愚蠢至極.

除了慕容靈珊,濮陽冰薇和白若雨她們三個,皇後的臉色也異常難看.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進手心,陰鷙的眸子里滿是嫉妒和憤恨.

"謝皇上."白清妍道過謝便進了休息室.

白狸受傷,再沒有人有心比賽,所以狩獵比賽提前結束.很快這次秋圍的狩獵結果就出來,第一白狸,第二雪青硯,第三慕容荀.


對于結果,眾人自然沒有異議.前三名的表現可圈可點,尤其是白狸,那絕才驚豔的表現,讓所有人都記住了她,以至于後來她雙手被廢的消息傳出來,眾人無不歎息.

皇城,煙雨樓,刀疤和麻子正一人摟著一個女子嬉戲調笑著.

"來,給爺親一個."麻子將身邊的綠衣女子摟到懷里,猴急地親了上去.

"刀爺有日子沒來看媚兒了,怎麼刀爺都不想媚兒的嗎?"紅衣女子依在刀疤懷里,一臉嬌笑地扯著他的胡子.

"想,想得我心肝都疼了."刀疤一把摟過紅衣女子,將滿是胡子的大臉整個埋到她胸口.

"老大."黑子急匆匆進了二樓的其中一個包間.

看到黑子回來,刀疤捏了捏身邊紅衣女子的臉蛋,"你們兩個先出去."

紅衣女子和麻子身邊的綠衣女子立刻起身,乖巧地退了出去,並為三人關上房門.

"錢要回來了?"刀疤瞥了眼黑子,然後拎起酒壺,為自己倒了杯酒.

黑子搖頭,"我沒見到白二小姐,白二小姐不肯見我."

刀疤倒酒的動作一頓,接著不滿地將酒杯往桌上一拍,"怎麼,她還想賴賬不成."

黑子被刀疤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道,"不是,是那個白狸兒根本就沒死."

"你說什麼?"刀疤倏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麻子也終于放下酒杯,一臉震驚地望著黑子.

"白狸兒沒死,掉下懸崖被救了."黑子簡單地解釋.

刀疤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都不死,這傻子命夠硬的啊."

那懸崖他之前可是查看過的,深不見底啊,有千丈高也說不定,那白狸兒受那麼重的傷掉下去都沒死,簡直是奇跡啊.

想到什麼,黑子又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遞給刀疤,"這是一個小乞丐送來的信,應該是白二小姐寫的,老大您看看."

刀疤接過信仔細看了起來.

看著刀疤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黑子和麻子都緊張起來,"怎麼樣?白二小姐怎麼說?"

刀疤抬眸,"她說交易取消,讓我們暫時不要去動白狸兒."

"為什麼?"麻子皺眉,一臉不解.那白二小姐不是一直想要除掉那個白狸兒嗎?現在白狸兒沒死,她怎麼反倒要取消交易了.

刀疤一臉凝重,將信放到火燭上燒掉,"昨天狩獵場的刺殺已經驚動了皇上,皇上命人徹查此事,她不想惹禍上身."

還好昨天動手的不是他們,若是真被皇室的人盯上那真的就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黑子和麻子面面相覷,都緊張地皺起眉頭.

刀疤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聽她的,暫時不動,以後這種危險的活都不要接了."

這些皇室的人,他們惹不起,這年頭再有錢有什麼用,還是保命要緊.

"是."兩人立刻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