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慕容苒給白棲元,白廷軒他們敬了幾杯酒,便偷偷溜回了暖意居.
白亦涵他們都是過來人,也都理解他,所以對他偷溜的行為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姑爺."
青莊像是在故意等慕容苒,見他回來立刻迎了上來.
慕容苒皺眉看了眼穿得有些暴露的青莊.
"姑爺,您醉了."青莊上前去扶慕容苒,故意將自己的脖頸和鎖骨露給他看.
沒等她貼上他,慕容苒便揮開她.
"下去."慕容苒皺著眉,聲音有些冷.
他哪里喝醉了,為了今天的洞房花燭,他可是根本沒喝幾杯酒,想要誘惑他,也不看看她是個什麼貨色,哪里比得上他們小萱兒的半個手指甲.
沒想到慕容苒會這麼無情,青莊委屈地紅眼看著他.
"若是再有不該有的心思,就給本王滾出宮."見她不動,慕容苒一揮袖子便進了屋.
她應該慶幸她不是他的侍女,如果是他的侍女,他早就把她拖出去斬了.
自己的心思被看出來,青莊又羞又惱地看著那緊閉的房門.
自己哪點比不上小姐,小姐才十六歲,根本還是個青果,哪有成熟可人.
畫眉立在屋簷下,看著青莊那羞惱的表情,不屑地冷笑一聲.
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就去勾引王爺,簡直不知羞恥.
屋里,白茹萱已經沐浴完,睡下了.
慕容苒走到里間,見白茹萱真的不等他就歇下了,有些哭笑不得.
愛憐地在她唇上輕吻了下,便去了耳房梳洗.
等他走了,白茹萱便偷偷睜開眼.
她不是故意要裝睡的,她是實在是緊張,想到要和他做那種事,她的心就撲通撲通亂跳.
一會兒他過來,她還要裝睡嗎?
白茹萱糾結地翻了個身.
慕容苒洗漱完,脫了衣服,便上了床.
感覺他躺到身邊,白茹萱的身體頓時忍不住僵硬起來.
慕容苒將她抱到懷里,察覺到她的僵硬,他便知道她在裝睡了.
有些失望又有些心疼,他輕歎一聲,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角:"別怕,我可以等你,等你什麼時候不害怕了,我們再圓房."
溫柔的聲音傳到耳里,白茹萱有些感動地紅了眼.
他真的對她很好很好,明明她也是喜歡他的,她到底在怕什麼.
慢慢適應了他的懷抱,白茹萱僵硬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睡吧."
感覺到她的轉變,慕容苒溫柔地擁了擁她.
他知道她在慢慢適應他,這就夠了,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白茹萱心里感動的同時又有些愧疚.
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也,他竟然願意為了她等待,那她為什麼又不能為她克制害怕呢.
可是要怎麼說?還是要她主動?
白茹萱糾結了很久,便轉身面朝慕容苒.
轉了身,白茹萱瞬間又不敢動了.
可是慕容苒卻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依舊只是抱著她.
溫熱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她額上,想是有根羽毛輕刷著她的心,她的身體瞬間又開始緊繃起來.
她的呼吸越發紊亂,倏地,她閉上眼,一下吻上他的唇.
淡淡的酒香飄進鼻間,白茹萱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白茹萱嚇傻了,睜開眼便要彈開,卻被慕容苒扣住了腦袋,狠狠吻著.
他原本想要很溫柔的,可是好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克制就通通無用了.
之前他抱著她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隱忍.她翻身的時候,他更是差點忍不住,他不停地默念著清心咒,就是不想自己反應太大,嚇壞了她.
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吻他,這下子他哪里還能惹得了,他甚至都不能輕一點,慢一點.
白茹萱原本以為自己會很害怕,可事實卻是自己根本沒時間去害怕,整個過程她的腦袋都是空白的,她根本沒辦法想別的東西,她就好像漂在海上的浮萍,只能隨著他高低起伏.
一直到後半夜,慕容苒才終于克制了自己,不讓自己再來第四次.
懷里的人兒昏昏沉沉地睡了,慕容苒卻是舍不得睡,歡喜地抱著她親了又親.
她終于完完全全屬于他了,等了五年,想了五年,愛了五年,她終于是他的了.
慕容苒吻了吻她的眉心,便起身幫她清理.
幫她清理乾淨之後,自己又去沖了熱水澡才又抱著她睡了.
翌日一大早,青莊就端著水盆進屋,要給兩人梳洗.
聽到開門時,慕容苒下意識地看了眼白茹萱,見她沒醒才轉頭.
看到是青莊,慕容苒厭惡地皺眉低喝道:"滾出去,以後沒本王的命名,不許隨便進屋."
青莊頓時委屈地紅了眼,將水盆往桌上一放,便忿忿地出去了.
白茹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什麼時辰了?"
"時間還早,繼續睡."慕容苒抱著她輕哄著.
白茹萱也確實還想睡,下意識地往慕容苒懷里拱了拱,便繼續睡了.
慕容苒好笑地看著她,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
只有睡著了,她才不羞澀吧.
一直睡到快晌午的時候,白茹萱才醒了.
一看到了巳時,白茹萱頓時急了:"你怎麼也不叫醒我?還要去敬茶呢."
慕容苒笑著道:"沒事的,他們會理解的."
白茹萱臉色騰地一紅,頓時覺得衣服都不會穿了.
"我幫你."慕容苒上前接過她的褻衣幫她穿了起來.
見他拿著她的貼身衣服,白茹萱羞得無地自容了.
"我自己來."白茹萱想要拿回衣服自己穿,慕容苒卻是不讓.
慕容苒戲謔地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白茹萱頓時羞得從手指頭紅到了腳趾頭.
他還給她……她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知道慕容苒昨晚對她做的事之後,白茹萱也不那麼羞澀了.
反正該看的也都看光了,還有什麼好羞的.
慕容苒幫白茹萱穿好衣服後,又親自去打了水給白茹萱梳洗.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叫一下青莊和畫眉,如無必要,他不想要她們伺候.兩人梳洗好之後,就一起去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