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十七章 洗劫


次蕭易于並沒有叫著罵著,因為他知道這些都只是無已,從前面幾次來看,天羅子根本就不會理會,何況從剛才天羅子的表現已經透露出了某些信息!

蕭易于圍著那結界轉了一圈,隨意的探視著這結界的強度,最後得出結論,如若自己不擁有那可以忽視結界的銀光,以自己的修為就算費近盡全身的力氣恐怕也不能將這結界撼動分毫。蕭易于此時當然不會用銀光去試探,因為這天羅子此時想必還在這島嶼之上,這忽視結界的能量可一直是被他視為一件非常保密的事情,有了這一點,他可以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逃出生涯!

而後幾天的日子里,蕭易于已經可以從容的在這島嶼之上行走了,除了一些被隱秘的地方,蕭易于算是逛了個遍,當然這上面許多地方都被禁制、結界所包圍,蕭易于是不感去闖的。有幾個地方,明明普通之極,可不知為何,蕭易于一走到那里便覺得有一絲涼意,那是危險氣息!盡管蕭易于看不出什麼來,可也不願意深入,或者在那里久呆。

不過就算那些在那些普通的房子、大殿之中,蕭易于也還找到了幾件以後用得上的東西,都是一些法寶、飛劍,其中飛劍居多,蕭易于略為探察了一下這些東西,都是一些下品的仙器,嗯,說來就算是下品也算不上。這些法寶不但材料有著弊瑕,上面所布置地陣法也是一踏糊塗,看來是某個仙人的練習之作。當然這東西如若拿到修真界去,還是一等一的好東西,蕭易于自己雖然用不著這些,但想到那時,遇到後生晚輩之時居然拿不出見面禮的尷尬情景,便將這些統統收進了玄坤戒中。有兩件法寶蕭易于倒是頗為好奇。他試盡了自己說會的祭煉方法,絲毫不能將之引動,一是一個座雕刻精巧的小山,另一卻是一丈長紅巾,上面蘊涵著濃烈的仙靈之氣。比起其他的法寶似乎要厲害上一分!

島嶼中間地主殿被一大陣包圍,更是有無數禁漂浮。一件淡綠色的法寶發出一層光幕將整個大殿包圍。蕭易于也只是繞著周圍看了看,便離開了,他知道,或許真正的好東西肯定是在這里,不過那些禁制和陣法可讓他望而生畏。

落仙殿是在島嶼邊緣之地,這周圍叢林圍繞,只有一條幽徑通往,落仙殿並不大,也不高看起來就如同一間小屋一樣,整個殿都碧綠色。和在這綠色的叢林之中總給蕭易于一個幽深的感覺。同樣,落仙殿也被結界包圍。與天羅子施展在雷吟閣的結界一模一樣。

蕭易于微微笑了笑,看來天羅子確實害怕自己進入其中!蕭易于低聲念道:“落仙。落仙,號稱落仙殿,卻不知道這里面是何光景!”

這幾日,蕭易于算是能去地地方,都去了,因為怕天羅子深在島嶼中,所以蕭易于不敢施展出那忽視結界的異能,進去看看!何況明知危險。卻偏偏去闖,頗不符合蕭易于的行事風格!

就這麼再逛得幾日。蕭易于也漸漸沒了興趣索性就在自己那小院之中呆著修煉,可被囚禁這一事實,卻讓他始終放不下心來。那>~獄凰鳥卻沒蕭易于這般煩心,一發現這里靈氣濃厚,居然也開始閉目修煉起來!于是時間就這麼無聊過去!

其中天羅子回來過兩三次,每次都是現一個身影,留下一句話便消失了,而且這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遠。


這時,蕭易于記得離上次見到天羅子已經有兩個月時間了,仔細算算,自己居然在這里面呆了四個多月了,再算了算自己離開地球的時間,也有一年多了!蕭易于苦笑呢喃道:“一年,一年啊。。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

人一但空閑了下來,就愛胡思亂想,以前蕭易于在這修真界到處奔波,那心中的念頭還能壓得住,而此時,以前種種紛紛浮上心頭,畢竟蕭易于還只是那二十歲的青年,也未經過什麼值得放下一切的事,哪里可能做到心無滯礙!蕭易于不願意再去想那些事情,只得將自己的念頭放在了修煉之上,將心中的雜亂強行壓了下去,在身體地周圍布上了護身陣法,只在陣法外面布上一縷細微的神識,全心修煉!為驅除雜念,蕭易于將自己青玄決地基礎功法到現在運轉的心法都一一修煉了一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易于地心終于完全靜了下來。體內的真元在一次一次的運轉中變得更加的精純、強大!蕭易于的修為一次又一次的飛躍,雖然因為強大元神而沒有發生什麼亂子,但終究是根基本穩,如若一日元神消耗過多,恐怕免不了真元暴走反受其害,在修真界以來,蕭易于到處奔走,也沒什麼時間潛心修煉,穩固境界、修為!此時在蕭易于一次壓制雜念的無心作為下,反而減小了其中的隱患!一次一次地重複修煉,就仿佛蕭易于從開光築基,再次經曆了一遍修煉!

而同時心玄決也在不斷的運轉著,蕭易于地元神也更加的精粹、強大。

當蕭易于從深層入定,醒來之後,從那玄妙的境界之中徹底脫離出來之後,卻是木然的望著前方,過了好半響之後,才苦笑道:“三年,又是三年。。。了,一切隨緣吧!”

蕭易于長身而起,揮手撤去了護身的陣法,經過這次潛修,蕭易于對真元的控制更加的精確由心了!而忽然之間,蕭易于發現,這三年來,似乎並無一人前來打擾,難道天羅子三年都未回來?還是回來了並沒打擾自己?

撤去陣法之後,外面的三只靈獸都親昵的挨了過來,蕭易于一手摸著獸那光滑的腦袋,歎息道:“至少還有你們陪著我!修真無歲月,修真無歲月,轉眼間我也已經二十六歲了!”

蕭易于踏出門外,此時卻是早晨,這仙府布置得確實玄妙,一日十辰與外

相同,天氣變化,風雨雷電,樣樣俱有,如若是一凡處,他恐怕不會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大神通的仙人仿照天地運行而作出來的吧!

望著那法寶蕭易于矗立良久,最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還想這干嘛?”

帶著三只靈獸蕭易于毫無目的隨意轉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那主殿之前,那里的陣法和結界都沒有絲毫變動,蕭易于通過與自己靈獸精神的聯系,知道這就年來確實沒有人出現過。


蕭易于站在那里,過了一會,忽然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天羅尊者,請出來一見!”蘊涵著真元的聲音向著四面八方傳去,聲音不斷的回蕩在這島嶼之上!過一一會,蕭易于又叫道:“天羅尊者,你抓我來此到底是為何?”

“天羅子,你給我出來!”

久久不見回聲,想到自己居然被抓在這里關了三年,蕭易于怒然一掌向著那主殿擊去,卻見那陣法上空忽然冒出八跟光柱,光柱迅速的方位轉換,蕭易于揮出的那一掌居然被原路返回了過來,又一是掌迎上,將那道勁氣打散,看著那運轉的陣法,主殿里面的景象迅速被陣法發出的光芒淹沒!對陣法,蕭易于是毫無辦法,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眉目,知道這不是自己現在這能力能夠破解的,只得放棄。。。

如此又過了兩個月。天羅子還是沒有出現,蕭易于再也不能忍耐著孤獨一人被囚困地感覺,將三只靈獸收回了契約空間,蕭易于准備大鬧一翻。

看著那些被結界封印的房屋,蕭易于冷笑連連,身上連防禦也不布,直接就那麼隨意向里面走去,此時的他已經能夠把握住如何讓這銀光出現了。果然,當他撞上那結界之時,身上頓時閃爍起銀色光芒來,那結界頓時開了一道口子,蕭易于就這麼從容的走了進去……

一個又一個的閣樓被蕭易于翻光了,這些屋子里面的果然是好東西。蕭易于當仁不讓的將所有的東西統統收歸玄坤戒指之中,各種法寶,仙器,靈丹,連那如同廢物被棄在那一邊地中品,上品法器,也被蕭易于收入了玄坤戒指之中。蕭易于並不擔心天羅子回來之後會把自己如何,因為他多少掌握到了天羅子的一些脾氣,何況自己那便宜師傅似乎天羅子還惹不起,而且天羅子抓自己必然是要挾青玄某些事情。這事情恐怕也不是小事,所以他料定天羅子即使回來了也不會把他咋樣。

蕭易于最先進去的是那些只有結界的房子。不過天羅子提過的那雷吟閣和落仙殿,蕭易于卻還是沒有去碰。

後來蕭易于漸漸的試著去破戒那些禁制。憑借領域和青玄九印,以及被天雷、天火淬煉過地特殊身軀,蕭易于將這些閣樓偏殿的禁制破了近五層,其于的都是些蕭易于也一一都試過,不過那些禁制實在太猛了,蕭易于為此還收了幾次破重的傷,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十數套了。

而那些被大陣包圍的閣樓或者大殿蕭易于卻沒有辦法!即使此時他的陣法造詣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卻也算不清楚。那其中的變化!

如此幾個月之後,蕭易于沒有去嘗試過的地方便只剩下那雷吟閣和落仙殿了。蕭易于地各種法印也在不斷的練習中逐漸熟練,對真元地控制也精確了許多!修為、境界也在這不斷的嘗試和吃虧之中得到了鞏固!


蕭易于將能破地陣法全部破了,當然許多陣法都是憑借修為和那異種能量強行毀壞,或者用天火硬生生煉化的,這其中,蕭易于又發現一件事,這島嶼的地面的質地甚為奇特,似乎被某特殊法印加持過,天火燒下去,居然會慢慢熄滅。

這日,蕭易于在一處閣樓中的禁制下吃了了虧,狼狽的退了出來,回去那小院之際,再次看到了那雷吟殿,心中忽生念頭:“不會是天羅子恐嚇我的吧!”

蕭易于終于決定一探那兩處地方,衡量了兩個地方的名字,蕭易于首先去地是雷吟閣,憑借銀光走進那結界中,蕭易于剛推開那閣樓的門,忽然覺得腦袋里轟鳴之聲響起,然後這聲音在腦海之中不斷地回蕩,越來越響,直讓蕭易于頭疼欲裂,蕭易于連忙退了出去。

站在那結界之外,過了好久依舊感覺腦袋里嗡嗡作響,這地方果然變態。

這後面一個月,蕭易于不敢去碰雷吟閣,就連落仙殿去落仙殿的念頭也打消了。

不過,再過得一月後,蕭易于還是忍不住,准備去看看那落仙殿,打定注意,看看就好,小心謹慎,一有不對,馬上退出。

進入結界後,推開那道小門,里面黑暗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神識探去,也是虛無一片,蕭易于用天火照亮,天火的光芒也只照得著一米遠處,過了片刻,見沒有動靜,蕭易于小心翼翼的踏進去了一步,這時平靜的屋里忽然傳來莫大的吸引里,蕭易于身子不能抵抗的被吸了進去,只覺得眼前一黑,似乎失去了意識。

過了好久,蕭易于才感覺身體恢複知覺,眼睛亮了起來,卻發現自己身在一角落之上,略有所思的轉首望去,一傳送陣漸漸消失,蕭易于皺眉頭想了一會:“這是哪兒?”走出那角落,陡然發現這里卻是一繁華都市之中,建築風格卻與中國十分相似,連衣作打扮也是如此,這些人都轉頭望著了蕭易于一眼,蕭易于的衣服前些日子破解禁制換了很多件,此時這件倒是地球上的休閑裝,不太奇怪,只是蕭易于的那頭發對這里的男子來講實在是太長了。

蕭易于心里顫抖,有一種情感開始曼延,心靈顫抖了起來,一會,蕭易于向著一走過來的年輕男子道:“這位小兄弟,這里是哪兒啊?”

那年輕男子怪異的看了一下蕭易于,說道:“這里是上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