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八十二章 柳世元


真可不像蕭易于那般有著心玄決,即便是失去意識,量也會按照那路線運轉而不住的壯大,而他卻只能夠慢慢的在靜養中恢複。

蕭易于也未去管那外面五行門中人還在不住的尋找,為了少些麻煩,他一直都呆在洞府之中修煉,此時的他已經過了引水之境,邁入融水這一步,一但這一步成功,他便可以遨游銀河之中任何地方。而五行水遁的最高境界——化水,此時的他可沒有考慮,且不論達到這一步之人,都已經是絕頂的高手,而且,這些人一生中多是轉精于水系法術,就算是整個仙界也是屈指可數,以身化水,天下水至之處,便是人到之處,再上一步,便是脫去肉身束縛,以元神遨游太虛的不滅之境,這一境界也是天下修仙者的最終目標,不依于物,超脫萬物之上,他們稱這一境界之人為:神!

蕭易于對這一步也十分的向往,卻也理智的明白,這些並不是自己此時該去想的。

對于融水之境,蕭易于有著遠大于別人的優勢,那便是天人合一之境,天人合一,本就是融自身氣息于自然萬物之中,蕭易于此時雖然只是初步邁入這等境界,但卻對融水也有著十分大的幫助。

引水之境,可以靠無數次的嘗試,但融水之境,便只靠一個字,那便是——悟!領悟弱水地本源屬性。或者說,水的本源屬性,弱水本也是水。

蕭易于以前的五行遁術,都是在“引”這一境界之中,展開遁術之時,都是以自己的力量打開縫隙而遠遁,展開這種遁術,不但耗費元氣。元神,而且速度也並不快,在探尋九炎石之時,漫游火山尋找,只有火遁之術,已經進入融之一境。

進入融的境界之後。五行遁術展開之後,再無形跡可循,自身氣息完全融于五行之中,所以,才說,若蕭易于進入融水之後,銀河各處皆可去得。

無形,自無礙,當然每一個境界也有高低。

蕭易于靜靜的坐在云床之上,閉目內視。放棄了自己的意識,而是用心體悟著弱水給自己的感覺。

兩個月地時間就這麼過了。

戈真身上被青黑色的刀芒包裹了起來。強大的死寂氣息彌漫著,不過這些氣息一靠近便忽然消失。

而這兩月來。蕭易于的身上從來未有過一點動靜,連氣息也未曾有絲毫的波動,仿佛他的整個身體都沉寂了下來,連仙元與元神也失去了靈動,但蕭易于地心靈此時卻如同晶瑩剔透,能映萬物一般,蕭易于終于感覺到了,弱水。這便是弱水的氣息,蕭易于心靈開始向著這氣息靠近。蕭易于的元神的波動快速的變動了起來,向著這弱水切入,這一步,蕭易于如同輕車熟路,很快便將這波動捕捉了到了,正細細的體味著。

忽然……

在蕭易于洞府外面,十數道劍光來到了上空盤旋一直周,然後停留在了天宇迷蹤陣的上方。

那當中一人,身材顯得有些削瘦,留著一別八字胡,雙眼很小,但迥然有神,開合之間,有精光外泄,一舉一動,莫不帶著一絲威嚴氣息,此人是五行門中戌土堂的柳世元,他打量著四周,沉聲問道:“就是這里?”


後面有一人道:“稟師尊,就在這里,那時我與戈真就在此斗法,那人忽然沖了上來,出言不遜,弟子無能,墜了師門名聲,還請師尊賜罪!”

“哼,打不過別人也就罷了,竟然連對方的來曆也未弄清分毫,回去之後到戌土室禁閉百年!”

後面之人躬身道:“尊法旨!”面上卻露喜色!

一人身穿寶藍色長衫的年輕人道:“師尊,待我叫那人上來!我倒要看看能一招敗齊師兄,敢把我五行門不放在眼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柳世元擺手道:“誒,不可,還是我親自來,別人畢竟是一方高人!別讓人說我五行門不懂規矩!”柳世元招呼下門中弟子,先細細查看這下面。

蕭易于地陣法畢竟是倉促而成,那時又不熟悉此處山脈情況,更因弱水故,是以陣法並非是無跡可循,這些人修為眼力皆是不錯,一來到此地,便瞧出下面有一大陣。

可是形跡歸形跡,即使這柳世元看出此處有大陣,但此時真的認真看來,才大吃一驚,他端詳半響,竟然不能看透這陣法分毫,心道:若非自己等人來此之後特意注意此地,只怕是連自己也不會注意到,也難怪乾兒當時未能發覺!柳世元思索一陣,拱手說道:“五行門柳世元攜門下弟子前來拜訪!”此時地他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能布下這等陣法之人,豈是等閑之輩,不過,五行門的名聲可不容別人辱沒,他准備先禮後兵,探清來曆。

話聲傳過陣法,傳入蕭易于耳中,但並未引起蕭易于注意,此時地蕭易于已經進入較深層次的入定,全身心的投入到弱水的體悟之上,若未碰到他布下的一些警戒的神識,並不會將其驚醒。何況未指姓未道名,即使,蕭易于清醒過來了也未必會反應過來叫的是他!

柳世元一聲之後,便不負手而立,等待回聲,而門下弟子自也不敢吭聲。

柳世元等在上面,想五行門本是仙界有名的大派,而他地名聲也算得上顯赫,仙界之中少有人不知,他料想,下面之人,聽到之後,自當回聲。可是等了半天,也還未有一點聲息。

他皺了下眉頭,提起仙元再次喊道:“五行門柳世元前來拜訪!”聲音在山澗蕩漾。

可過得好久,依舊沒見絲毫回應。

後面一弟子,道:“莫非是下邊無人?”

又一人道:“定是是他知道惹上了我五行門,自知招了禍事,躲了起來。”

“師尊,既然他不應聲,我們就先破了他的護山大陣,再作他論!”穿寶藍色衣衫地年輕模樣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