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三十一章 不同層次的戰斗(上)


國,作為整個秘境之中淵源最為流成的三大古國之一是現近最為強大的七個國家之一。

淵源的文化傳統,讓他具有傲視群國的能力。

演武場,本是曲圓古國操練冰馬之地,但此時卻圍觀著無數人。

這些人大多是古國上下的貴族、武士們,還有許多來自其他國家的使節,而且這些使節許多都是國內定頂尖的高手。

有人敢于直面挑戰天族,這對整個秘境來講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能得到消息的國家,沒有一個敢不重視。

玄黃山的反抗者們,顯然樂于見到這種情況,自從戰書送上的那一刻,他們刻意的宣傳之下,整個秘境不知道的人很少很少。

大街小巷都能聽到談論之聲,議論之語。

曲圓古國位于玄黃山和熾天峰中央的地位,近些年來,雖受玄黃山的種種傳言影響,但在國民眼中,天族依舊是不可戰勝的神話。

這一日大早,曲圓古國的皇帝便身著盛裝,率領著群臣早早的到這廣場之上迎接天族人的到來。

雖說天族是被人挑戰,別說結果現在未知,即便是敗了,他也得好生的招待著,身為上古便存在的古國,知道著一切不為人知的一些秘密,比如,那些沉睡中的恐怖存在。

在演武場旁邊地高台下面。群臣們跪立在地,身為九五至尊的皇帝,雖未下跪,可也是恭敬的站著,望著天際。

在普通人面前他是皇帝,可是他卻清楚的明白,在那些傳說中的人眼中,他什麼也不是。

天色漸亮。寒風之中,許多大臣們都打著寒戰,他們經在這里跪了兩個小時,腿腳都已經發麻,但沒有一人敢露出不滿。

沒看到前面那感染風寒躺了足足半月,並未痊愈的已經一百零三歲的皇帝老兒都一動沒動嗎。

忽然天空中一道絢麗的光彩破開罡風而至。到得這古城上空,猛然轉折落下。

強勁地風力向四周呼呼散去。在卷起的塵埃下,無數人撐起防禦的罡氣,但腳步卻不住的向後退去。

那皇帝的身邊自有高手守護,一人閃到前面,渾圓的罡氣,直接將氣勁禦到旁邊。

當狂風散去,露出了演武場中央地那個人影。

此人身著青色勁裝,雙手將一只長五尺,寬近一寸的大劍抱在胸前。懸浮在廣場三尺地面之上,閉著眼睛。

頭發無風自舞。

“你就是戰無齊?”站在皇帝面前的一個白衣大漢斷聲喝問道。此人乃是天族旁支血脈,憑借苦修。一身修為邁進天元之境,作為一個旁支血脈,這是足以值得驕傲的事情,也得到了這降身古國,得封國師的美差。

雖明知此人厲害,更可能是傳說中的戰無齊,可也不願落了威風,萬一讓上面歸罪。後果不堪設想。

那人微微張開雙目,一道光芒閃過。這白衣大漢只覺得胸口被重錘敲了一記,胸口發悶,血氣奔騰,一時竟然無力再開口,心中驚駭。

那人也不再理會這男子,繼續閉目養神。


“國師,那人是不是戰無齊?”皇帝在旁邊問道。

這大漢回過氣來,不敢再開口,畢竟還是小命要緊,聽得皇帝之言,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陛下小心,此人乃是高手。”

皇帝又道:“上師還要等多久才會駕凌?”

大漢回頭看了那男子一眼,道:“陛下不用心急,長老就快到了。”

話語中,就見那場中男子猛然抬頭望去。

白衣大漢順目光而去,只見那天上罡風之中,有幾人飄然而行。他目光不錯,忍得後面的幾人正是他以前見過一面的幾位長老天清元天清言等人,只是最前面一人卻是面生得很。

蕭易于到天族的事情,處理得十分小心,即便是一些直系族人也不得而知,這幾年更直接封鎖熾天峰,嚴禁有人泄露風聲,這一個旁支弟子自然不得而知。

不過,他卻明白,此時該做的事情。

連忙跪下,拜道:“恭迎長老駕凌。”

皇帝也是深深地一躬身:“恭迎上師。”

整個秘境之人,都傾向于身體淬煉,自身力量的開發,天族之人也是如此,而且精通空間法術,對元氣操控並不精通,這飄然行于罡風之中自然是蕭易于緣故。

飄然落在高台之上,蕭易于淡淡地說道:“都起來吧。不必多禮。”

“謝上師。”皇帝站直之後,大臣們這才顫抖著發麻的雙腿戰直了。

皇帝道:“上師旅途勞頓,曳生略備薄酒,不若先休息一翻……”

蕭易于淡淡地笑道:“不必了,我想這位戰先生已經等不及了。“

蕭易于不想與皇帝多說什麼,直接一跨步來到了廣場中央。

“鄙人戰無齊,來者通名。”戰無齊雙眼之中爆發出強烈的戰意,挑釁的氣息直向蕭易于沖去。

蕭易于微笑道:“閣下就是想挑戰天族的玄黃山第一高手?”

戰無齊道:“浪得虛名而已。倒是閣下似乎面生得很。”玄黃山與天族作對多時,對天族的高手卻是相當的熟悉。

蕭易于笑道:“我面生不面生不重要,只要閣下知道,你挑戰的是我就行了。“

戰無齊聞得這話,大聲說道:“好,若再問下去,倒顯得戰某羅嗦,亮兵器吧。”左手握著劍柄,微微斜揚。

蕭易于道:“不必,若閣下真有那本事,在下自會亮出來。”

戰無齊原本想說話,可到得嘴邊,卻換了一句:“既然你這樣說,可就怨不得戰某了。“狂暴的戰意直接凝結成劍向著蕭易于沖去。

蕭易于面帶微笑,身體就這麼迎風而站,對那凶猛地劍勢晃若未覺,常人看來,似乎蕭易于就要被這劍勢淹沒。

但戰無奇卻覺得所有的氣息都落到了空處,那凝結地劍意直接從蕭易于身上穿過,卻帶不起絲毫的勁道.就仿佛那里乃是一處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