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自尋死

第二百三十二章自尋死

"在一線天!林哥,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孫樹面色激動,急忙道.

"一線天?那不是宗門的規法禁地嗎?就算是殺人放火也沒人管理的地方,竟然選了這麼一個地方,看來心思不小."林浩摔門而出,全速奔往一線天.

一路狂奔,路上的景色飛速地往後退.

林浩心中暗自思量,到底會是什麼人會對自己兄弟出手,鉤鐮峰?還是那群專門欺負新生的雜碎?

如果是鉤鐮峰的話,會是高歲已經清醒過來,知曉自己身份,才對胖虎下手.

還是那群外門後生弟子,懷恨在心?

不管是誰,敢碰我林浩的兄弟,我必讓你們死無全尸!

林浩眼中閃過狠厲之色,莫非是給他們留下的傷痕不夠深,才讓他們以為自己是軟柿子?

一線天?宗規禁處?生死之地?

好地方!

林浩心中已經有勃然怒火在胸膛中湧動,此時此刻,心中的殺念已經蠢蠢欲動.

如果此番沒有給這些人留下足夠深刻地教訓,日後一定會是更加猖獗!

林浩心存仁慈,一心向佛,對于這些人一向寬宏大量,就連懲罰,林浩都已經在心中一降再降.

不如,每人交一條命就行吧.

林浩眯起眼睛,片刻時間,便已經來到了傳說中的一線天.

整個一線天,就是一個峽谷,倒是這個峽谷卻是地貌奇特,如同一座大山,被從中一劍劈開,從中間裂出一條大縫隙.

一線天的入口,如同一頭遠古荒獸的嘴巴,正張大著等待進食,迎來的所有生命都將湮滅其中.

入口之處雜草叢生,蔓草肆意攀布在岩石之上,如果細看,還能看出所有植物都帶了些許猩紅色,就如同血液一般的猩紅,一股荒涼之意油然而生.

光是這個入口之處,便足以讓凡人心生怯意.

林浩掃了一眼,發現一線天的入口處竟然圍了許多人,想來今天的陣仗必然不小.

或許其中有百千武者,正虎視眈眈地等待自己進去也不一定.

林浩冷冷一笑,虎穴龍潭,豈能阻我?

爭分奪秒,林浩當即甩身進去,不再猶豫.

……

峽谷之內更是荒涼至極,就連生命力頑強的妖獸之類,都很少見到,足以見證這里到底有多麼不令人討喜.

就這麼一個荒涼貧瘠的地方,難道宗門也沒有多加管顧,倒成了殺人滅口的好地處.


林浩急速前行,峽谷狹長,片刻之後,林浩便來到了這一方峽谷的正中央,一些人影在前方晃動,林浩趕緊飛奔過去.

直到站定時候,林浩才來得及喘口氣,看清現場模樣.

然而入目的情況,讓林浩目眦欲裂!

一個肥碩的身影直立在中央,那人正是失蹤的胖虎!

目眶之中,林浩看到的是胖虎滿身的血跡,就連那一身肥肉都已經失去了光澤,就像干癟下去的氣球一樣.

更讓林浩感到痛心的是,胖虎此刻說是直立,倒不如說是被迫直立!

因為此刻的胖虎,是被綁在一根石柱之上,時不時的,還見到有一些拳腳十分猖狂地砸在碩大的身形之上!

林浩這才看清了石柱之下的人影模樣.

"你們,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雜碎!"林浩目眦欲裂,冷著聲音說道.

"呵呵,我們傷疤還沒好,所以想著,給你們兩個留點傷疤!"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此人正是前不久,剛在演舞台上苟延殘喘下來的朱義.

"都出來,今天我們報仇的時候到了!敢得罪我們後生營,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朱義一聲大叫,戾氣十足.

頓時,從許多岩石後面,便走出來了許多人,這些人有許多是前些日子在演武台上被林浩打個版式苟活下來的人,更有一些,是後來林浩在功法閣遇上的那群後生.

除了身為首位的余向南,整個欺辱新生,肆意妄為的後生團體都到齊了,這些面孔也基本都是林浩熟悉,不是被林浩揍過,就是被林浩嚇過的那群人.

林浩淡淡的掃了一眼,比之于前幾日演舞台上的陣仗不同,今天彙聚到這里人卻是十足不少,光是這一眼掃過,便有不下一百之數.

這一百來人中,基本全都是武者修為,沒有一個弱手,更甚者,還有一些是中級武者,可以說今天這一百來人,戰斗力在外門中都是中游之輩.

"林浩,今天你插翅難逃,你就跟你的這個廢物豬玀一起去死吧!"朱義眼光中滿是殺氣.

當日被林浩以一挑戰五十,朱義卻並沒有因此心生怯意,無他,因為朱義知道,林浩的實力極限便在那里了.

當日之戰,朱義自認為已經完全看穿了林浩的實力,林浩雖然在修為低下,但是一身真氣都十分渾厚,足以當上高級許多的武者.

但是林浩卻沒有像樣武技,而且林浩的修為頂天了也就是個低級武者,朱義後悔當時沒有多帶幾個人,只要在多一兩個中級武者,完全可以碾壓林浩!

不過,朱義掃了一眼周圍那麼多的後生同輩,心中卻是得意至極,五十人打不過你,那一百人怎麼樣?

難道你厲害還能分身不成?以一當五十,難道還能以一當百?

朱義這番仗勢已經是勝券在握,此刻朱義似乎看到了林浩待會被自己打趴在地,他用腳踩著林浩的頭上,肆意踐踏的情景.

"林浩,你不是很狂嗎?你不是很強嗎?一個人單挑我們五十個人,現在就給你以一當百的機會,不過你可要小心了,若是我身上再有點損傷,那這個死胖子身上,可能就要少點零件了.哈哈哈哈!"

朱義仰天大笑,隨手在胖虎身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胖虎在朱義手上,儼然成了沙包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