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慕司宸只能摸摸她的頭,"都是外人,不用太難過.我始終在你身邊!"
"嗯!"顧云念輕應一聲,窩進慕司宸的懷里蹭了蹭.
沒注意書房的門不知何時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打開,一個毛茸茸的虎頭探進來,肉墊在木地板上沒發出絲毫聲音,驀然向顧云念的身上一撲.
"啊,臭貓崽,重死了,你快點下去!"顧云念咆哮道.
什麼心塞難過,在貓崽的重力加速度下全沒了.
伸手在碩大的虎頭上用力一推,圓滾滾的貓崽就被推了下去,在地板上一滾,坐起來無辜地看著她.
兩點一線,顧云念只在公寓和學校之間徘徊.
顧云念開學沒多久,就感到了暗中停留在她的身上,若有若無的目光.
她裝作不曾察覺,現樓于人前的伸手,也只是普通人的級別,並不被季遠航看在眼里.
感受著監視的目光,她微微垂眸,心思轉動,思考起請君入甕的計劃.
只是她身邊的保護太嚴密,她也不能太過于刻意,以免季遠航的懷疑,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一時雙方僵持.
就在僵持的這段時間,孤狼身上的結痂一脫落,他帶上顧云念給的藥,坐上了前往外省的飛機.
等下飛機的時候,天色已暗,孤狼先去酒店放好行李,就直接打車前往目的地.
沿海的夜色繁華,燈紅酒綠.
孤狼穿著黑色長大衣,臉上帶著口罩和眼鏡,頭上帶著漁夫帽,斜倚在牆上看著停在一旁的轎車微微失神.
直到一道帶著濃濃酒氣的男人走來,人模狗樣的西裝,腆著的肚子如要臨盆,大舌頭地拿著手機大聲吼著.
孤狼才抬起頭,在男人走到車子邊的時候,淡淡地叫道:"張大海!"
"誰呀!"張大海回頭,眯著眼看了孤狼半天,又大著舌頭問道:"你他媽的是誰呀!"
孤狼慢慢地抬手,摘下頭上的帽子和眼鏡,原本滿是花白的頭發,發根長出了新的黑發,倒是發梢的花白還沒有剪完,看著就像是刻意染的一樣.
張大海嘿嘿一聲,指著他的頭說道:"你這發型還挺酷的,趕明我也去弄一個!"
孤狼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最後摘下了臉上的口罩.
臉上道道粉色的疤痕,完全不掩孤狼原本的模樣.
張大海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下一秒變成了驚恐,震驚道:"顧……你不是死了嗎?"
孤狼只淡淡道:"我死了,所以你就能心安理得地貪墨我留給妻兒的東西!"
張大海才回過神,驚恐地退後一步,連忙說道:"你聽我解釋!"
"好,你說!"孤狼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張大海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孤狼只冷冷地說道:"給你三天時間,把該給我妻子的東西准備好,另外我所占的那部分干股,折價轉讓給你.還有我的消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說完不等張大海再說什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