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有朋自遠方來


第二天,老筋斗打來電話,讓陳智,胖威和鬼刀都到避世閣去,說是要介紹昨晚的朋友給他們認識,說那些人都是豹爺的朋友,都住在避世閣,大家一起吃個飯,之前的事就化干戈為玉帛了.
陳智只好跟胖威鬼刀一起過去,把秦月陽留在了家里,老筋斗沒讓她去,秦月陽也不喜歡那種場合.
來到了避世閣,陳智的遠遠就聽見,大廳里非常熱鬧.黑胖子的聲音非常大,哈哈大笑著和豹爺天南地北的聊著天.看見陳智他們走進來,黑胖子立刻站了起來.
黑胖子過去先給陳智一個擁抱,給陳智干愣了.黑胖子隨後笑著說道:"兄弟,不打不相識啊!我叫冰四,叫我老四就行,我這人沒什麼文化,就是個大老粗,別跟我一般見識,之前的事對不住啦!"說罷拍怕陳智的肩膀,轉頭看向鬼刀,沒過去抱他,而是挑起大拇指比了一下,和鬼刀點了個頭.
這時坐在一邊的豹爺說話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冰四爺,我的長輩,是南邊很多大生意的管事人.這位是小聰哥"豹爺指了指冰四旁邊的,那個非常囂張的黑框眼鏡說道:"小聰哥是從北京來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們等會兒一起吃個飯,你們不打不相識,借著今天這頓酒,大家交個朋友."豹爺笑著說道,眼睛略有深意的看著陳智,好像在告訴他,這些人不能得罪.
陳智看了那個小聰哥一眼,只見他脖子揚的高高的,依舊滿臉的傲慢,似乎這世上的人都沒他高貴.絲毫沒有道歉和示好的意思.
"我說你小子可挺猛啊!那大鐵棍子真要往四爺腦袋上砸啊?你不怕出人命啊?"冰四忽然看向了胖威,調侃的說道,並熱絡的拍了拍胖威的肩膀.
"哎我說,冰四爺,我是早就看出您老練過鐵頭功,挨兩下子沒事兒"胖子立刻笑著接茬.
大廳內立刻一陣笑聲.
冰四指著胖威對豹爺說道:"這小子,我喜歡,晚上他喝少了我可不干.哈哈哈…"
大家正嘻嘻哈哈的說笑著,忽然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扭著纖細的腰肢,打扮的非常妖嬈.女人嘴上帶著笑聲像銅鈴一樣清脆,徑直走向了小聰哥,像蛇一樣坐在了小聰哥的懷里.
陳智看了一眼這女人,見她滿頭棕色的卷發,臉蛋長的挺漂亮,只是妝化的太濃,跟刷過大白的牆皮似的,一碰都能掉渣兒,這女人看的出不那麼年輕了,估計有二十七八歲,特意的穿著可愛的超短裙,嗲聲嗲氣的說話,裝成小女孩的樣子.
"小聰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那個娜娜妹子沒找來,你倒把莎莎給帶來了,這不是故意讓我眼饞麼?"冰四笑著對小聰哥說道.說完把臉貼在莎莎的頭發上,嗅了一嗅,色眯眯的說道:"莎莎,晚上你可要陪哥多喝幾杯呀!哥我最近寂寞呀!"說完,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臉蛋.
"哎呀!四爺你真是討厭,小聰哥你看他呀!總背著你勾引我."女人嬌羞的說道,聲音里的含糖量極其高,聽得人都能得糖尿病.
"你丫的跟我裝什麼呀?你們倆也不是沒有過事兒",小聰哥滿臉的壞笑,用手使勁掐了一把女人的大腿.
"哎呀!你壞死啦!"女人疼的一咧嘴,一把推開小聰哥的手.屋里的人立刻大笑了起來.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陳智看著這場景有點反胃,向旁邊的三子走了過去.
"哎!你認識他們嗎?都是些什麼人?"陳智輕聲問三子.
"都是黑道上的人,"三子冷冷的答道,"那個叫冰四的黑胖子,是南方一帶的老大,外號叫笑面虎,為人最陰狠.只要賺錢,親娘的心他都能掏出來.他主營的是妓院和毒品,還有金三角一帶的軍火買賣.這些年,他在南方的勢力不斷擴張,相當的不好惹,你上次查的那個陸建國老婆的案子,就是他在背後籌劃的."
"哦!"陳智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坐在冰四旁邊那個趾高氣昂的黑框眼鏡,問道:"那他呢?"
三子鄙夷的一笑,說道:"那個人我們叫他小聰哥,聽說是特麼北京一個大領導的兒子,官二代,他爸有錢有權.據說這小子在北京成天跟女明星厮混,還叫什麼京城十三少.這些年,小聰兒他爸暗地照顧了冰四的很多生意,冰四才能越做越大,冰四因此把小聰兒當寶貝一樣,去哪兒都帶著他."
三子說完,又指了指小聰哥身邊那個精瘦的保鏢,說:"他叫猴子,挺能打的,小心點他."
陳智一看,三子指的就是那天最先從窗戶跳進來的瘦子.
"這些年,我們豹爺跟他們一直保持著勢力平衡的關系.互不侵犯,,這次他們兩個忽然一起來北方,不知道要打什麼主意?"三子憂慮的說道.
"那她呢?"陳智又指了指坐在小聰哥懷里的那個女人,問道.
"能是誰?****被!",三子蔑視的笑了一下,"我看見小聰兒帶過她幾次,好像是個沒戲演的小演員,其實就是個妓女."
就這樣,陳智三人一起留在了避世閣.晚上的時候,老筋斗請來了當地幾個著名的廚師,做了一桌南北知名的大菜,又在外面烤了一只羊,場面弄的很熱鬧.
在餐桌上,胖威和冰四很快變成了好兄弟,倆人開始劃拳拼酒,然後摟在一起胡說八道.小聰哥依然很傲慢,不理別人,只是跟豹爺吹著他在北京有多麼多麼的牛掰,開了多少好車,睡過多少女明星.豹爺笑著應對著他.
那個莎莎表現的非常放蕩,她一會兒鑽進小聰兒的懷里媚笑,一會兒抱著冰四喝酒,還對陳智不停的拋媚眼兒.
"哎,你看見沒有?人家姑娘對你有意思."胖子喝多了,滿臉通紅,在旁邊笑著對陳智說道.
陳智看了一眼莎莎,那女人已經喝的很醉,滿臉通紅,畫的一臉的濃妝,香水味大老遠都能聞道,讓陳智感到非常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