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地下爬出的新娘

"大娘你先別急,你放心,你到了這里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說."

陳智先安慰一下鄭驢子的母親,然後將她送回座位,把茶水遞給她.

老太太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後,顫顫巍巍的說道.

"各位老板,我求求你們救救我這條老命吧!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居然生了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活驢兒子,他每天干的都是不是人干的事兒,40來歲了,也沒有人願意給他做媳'婦’兒,終于找到了個'女’人,還是從地里面爬出來,那'女’人就不是個人,那可是只'女’鬼喲!"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對陳智說了他家里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他的兒子鄭驢子從生出來開始,就是一個非常'混’賬的小子,從小便'奸’懶饞滑,不務正業,而且壞的冒油,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刨絕戶墳踹寡'婦’'門’,只要是缺德事無所不為.

遠近周圍的村民,都知道他們老鄭家的兒子不長進,所以沒人願意給他提親,這麼多年了也沒能說成個媳'婦’兒.而這個鄭驢子卻十分的好'色’,他到處去偷看大姑娘小媳'婦’兒洗澡,上公車'摸’'女’學生占便宜,在這一代的名聲是越來越臭.

鄭驢子打了多年的窮光棍,什麼工作也做不了,沒有了錢便開始看自己的爹媽不順眼,他成日的打爹罵娘,埋怨自己的老爹沒有錢,沒能'花’錢給他娶個媳'婦’兒,'弄’得家里'雞’飛狗跳,鄰居都知道他們家的事,人人避之不急.

鄭驢子的老爹本來身體就不好,被鄭驢子折磨的無法兒,有一次一個人出海去捕魚,遇到了暴風雨就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了老伴兒的鄭老太太更加的孤寡,她終日里以淚洗面,只能靠著鄭驢子養活.于是家里越來越窮,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給鄭驢子說親,鄭驢子于是越來越破罐破摔,每天跑出去無惡不做,淨干些沒有臉面的事,鄭老太太在家里連上吊的心都有了.

一天晚上,鄰居家里辦喜事,鄭驢子'混’進了新房'摸’了人家新媳'婦’兒屁股一把,被一群漁民追著打了回來,聚在'門’口不肯走,鄭老太太沒有辦法,只好把鄭驢子藏在了自己家的老地窖里.

他們家的那個地窖可是有些年頭兒了,老鄭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里,是這里的原始居民,從鄭老太太嫁過來開始,她的老公公就囑咐過他們千萬不能打開家里的地窖.具體原因她的老公公也不清楚,只是說這個規矩是從上祖宗傳下來的,絕對不能違背,否則會倒大黴的.

但當時情況緊迫,漁民們手拿棍'棒’已經聚到了家'門’口,非要打鄭驢子一頓不可,鄭老太太只能打開老地窖的'門’,將鄭驢子藏在了那個地窖里.

當躲過了來尋仇的漁民們之後,鄭老太太便去地窖里找鄭驢子,但卻發現那個鄭驢子死也不出來,鄭老太太問他想要干什麼,他就指著地窖下方的一塊鐵板說這下面有人,別說他剛才清清楚楚的聽見,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下面呼喚他,還不停地敲著這塊鐵板.

鄭老太太當時以為鄭驢子想媳'婦’兒想瘋了,就大聲的叫他出來,她好趕緊把地窖的'門’關上.

但鄭驢子卻非常的執拗,他一口咬定剛才聽的清清楚楚,這鐵板的下面的確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鄭驢子本來就是一個思維簡單,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他腦子里沒有害怕和顧慮的情緒,只有'淫’念這兩個字.

于是,他不顧自己老娘的反對,硬是找來鐵鍬,幾下子撬開了地窖下的這塊鐵板,這時他們發現,原來鐵板的下面是一個木頭樓梯,樓梯雖然不長,但直通的那一頭是一張生鏽的大鐵'門’,那鐵'門’上面纏著大'腿’粗的鐵鏈子,看起來非常神秘.


鄭老太太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己的地窖里還有這樣的地方,她想起自己過世老公公的話,對這張鐵'門’的後面非常的畏懼,但鄭驢子卻十分的堅持,他不顧老娘的反對,順著樓梯走了下去,用手中的鐵棍將這鐵'門’上的鎖鏈撬開了.

鄭老太太記得,當時鄭驢子撬的很是吃力,當他終于把扇鐵'門’撬開的時候.鄭老太太就聞到了一股甘甜發黴的氣味,然後忽然看見一只纖細的'女’人手從鐵'門’中伸了出來.

鄭老太太當時嚇壞了,以為自己見到了鬼,大喊著要逃出地窖去,但卻被鄭驢子一把拉住.

只見鄭驢子嗤嗤的笑著對他老娘說道.

"娘,我有媳'婦’兒了!"

鄭驢子說完後,向地下的黑暗處指了指.

鄭老太太向下一看,立刻嚇得渾身顫抖.

只見一個渾身赤條條,滿纏著頭發的'女’人從黑暗中慢慢的爬了上來.

那'女’人當時的恐怖樣子,鄭老太太至今都曆曆在目,她的身上一絲不掛,被密密麻麻又長又厚的頭發纏繞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外面,雙'唇’血紅,爬行的樣子就跟一只壁虎一樣.

這'女’人爬上來之後,一見到鄭驢子,竟然一下子就纏到了他的身上,像一只蛇似的伸出舌頭在鄭驢子的臉上'舔’.

鄭老太太被這個情景嚇得半死,不停的喊著要出去叫鄰居幫忙報警,反正被鄭驢子阻止了,鄭驢子很喜歡這個'女’人,他威脅自己的老娘,如果要是說出去,就把他的老娘開膛破肚.

鄭老太太是深知鄭驢子說得出做得到的,無奈之下只得保持沉默,任由鄭驢子把那個'女’人帶回到自己的屋中.

當天晚上,鄭驢子就和那個'女’人圓了房,那個'女’人怪里怪氣的,'床’帷之事竟然毫不避人耳目,完全沒有羞恥之心,像個動物一樣.但鄭驢子卻很高興,兩個人**立刻分不開了.

鄭老太太被嚇得半死,又不敢跟人說,從此被嚇得不敢住在屋子里,搬到了後院的柴房里搭上'床’板.

于是這種奇怪的日子居然就這樣過了下來,那個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新媳'婦’兒從此後天天晚上與鄭驢子同宿,但她不會說話,平常也不出'門’,所以周圍的鄰居都以為鄭驢子'花’錢說了一個啞巴媳'婦’兒,也沒有人起疑心.

但隨著日子越來越長,鄭老太太卻發現,這個兒媳'婦’越來越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