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深拿出來的七件寶貝,每一件價值都至少五百萬的玄石,三件加在一起,他不相信,張陌凡不會心動.
然而,張陌凡依舊是搖了搖頭,道:"閆深,你這樣說話就毫無意義了,難道三個半聖武者,就比得上一個入聖境的武者不成?"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閆深問道.
這一戰,他必須要和張陌凡打了,不僅僅要打,還要狠狠的將張陌凡擊敗.
張陌凡道:"你身上有著一件東西能夠與我對賭."
"什麼東西?"
閆深想不明白,張陌凡看中了他身上的什麼東西.
"女人,我看中了你的女人,你的道侶不是徐韓櫻嗎?你若是輸給我,那徐韓櫻就是我的女人,如何?"
張陌凡笑了起來.
閆深臉澀一怒,猛喝道:"張陌凡,你不要太過分了,韓櫻她可是玄武府的少府主,日後的府主,你居然想要拿她當做賭注?你就不怕夢幻兒生氣?"
至于其他的一些聖子,也感覺到張陌凡有些過分,就算再怎麼賭,也不可能拿女人當做賭注啊?
然而,夢幻兒卻是笑道:"我可不生氣,我的男人這麼優秀,身邊多幾個女人也沒什麼."
她猜到張陌凡的意圖,是想要報複一番徐韓櫻.
當初,她和張陌凡被玄武府派遣的高手追殺,簡直是九死一生.
沈牧等幾個歸墟聖宮的聖子,也是皺起了眉頭,張陌凡用這個當做賭注,日後若是讓天元聖宮的聖子傳出去,難免會影響歸墟聖宮的名譽.
"哈哈哈,少族長,你這個義子,果真是不簡單啊."
劍重山聽到後,也是哈哈大笑起來,居然要讓對方和他賭女人,而這個女人身份還不一般.
張峰一直看著,默默不語.
如今小凡已經長大了,雖說小凡剛才說出去的話,有些不妥,不過,他相信小凡有自己的安排.
"不可能."
閆深冷冷的說道:"而且,就算我同意,韓櫻也不可能同意."
"你同意就勾了,我只需要你寫上一封書信,上面寫著,自願將自己的道侶徐韓櫻交易給張陌凡,然後印上自己的手印即可,如何?"
張陌凡笑道:"只要你給我這樣的書信,不管徐韓櫻同不同意,都和你無關."
閆深臉澀鐵青,他知道自己若是寫上這封書信,基本上就和徐韓櫻關系破烈了.
但是,一想到他這一戰,未必會輸,他心中就開始波動起來.
他若是沒輸,這件事情,就等于是沒有發生.
深思熟慮後,他旋即笑了起來,道:"張陌凡,你就確信能夠擊敗我?你就知道,我身上沒有別的底牌?"
張陌凡看向眼神,見他表情恢複平靜,仿佛有著必勝的把握,他也是淡淡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賭博,你和我一戰,同樣是賭博,賭誰能夠贏."
閆深轉身過去,望著那些潛力聖子,道:"今日在這里的賭戰,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傳出去,我也不想拿出那樣的賭注,但是,是張陌凡逼我的,我會用自己的實力,將張陌凡擊敗."
那些潛力聖子,也十分上道,立刻點點頭,表示不會說出去.
張陌凡同樣叮囑歸墟聖宮的聖子,讓他們不要說出去.
賭女人,的確上不了台面.
但是,對付徐韓櫻這樣的女人,就算施展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也不為過.
閆深走到張陌凡的面前,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和你賭,只要你擊敗我,我立刻當著眾人的面,寫上那封書信."
"哈哈哈,好!"
展飛龍也是站了起來,道:"你們就盡情一戰吧,誰若是不遵守賭約,我會動手讓他們遵守的."
"那便來吧."
張陌凡跳到一片空地上,正好是這個宗門的廣場上,只不過,這廣場已經徹底破敗了.
閆深釋放出玄陣,暴發出乾坤大圓滿的威勢,顯得格外的強勢,他的手中,也是抓出了一把長刀,上面漂浮著九十五條玄痕.
基本上,能夠將玄痕玄寶,練入到九十條以上的,已經十分恐怖了,至于九十五條,那就是恐怖當中的恐怖.
而閆深,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
張陌凡望著閆深,心中暗道:"這個閆深,不愧是天元聖宮外宮聖子,倘若沈牧沒有晉升半聖的話,未必能夠擊敗這個閆深."
"不過,我也懶得浪費時間和他一戰,正好試一試我的空間之力."
張陌凡說著,同樣是釋放出玄陣,展現出乾玄後期的修為.
雙生斗魂,也是依附身軀.
這幾個月,張陌凡一直都在熟悉空間之力,就是想著,如何完美的將自己的空間轉移,融入到戰斗當中.
雖說,以他的玄氣,無法多次施展,但是,他要做到的,就是出其不意.
"來吧."
張陌凡縱身一躍,沖擊在閆深的頭頂,龍吟之聲傳遞而出,張陌凡一拳狠狠沖擊而出,暴發出一條龍火.
這龍火,氣勢十分恐怖.
而閆深的臉上,也是露出不屑,准備揮動著手中的玄寶抵擋,准變將張陌凡的手臂,給直接斬斷.
眾人也是死死的盯著這一幕,心中有些驚訝,為何張陌凡出手,並沒有祭出自己的武器,而是選擇施展一門拳法,雖說這門拳法的威力十分強悍,恐怕已經達到了聖階的程度.
但是,赤手空拳和玄寶武器硬拼,絕對會吃大虧.
"這張陌凡,簡直找死啊."
"他就算是歸墟聖宮的天才,也不應該小看我們天元聖宮外宮第一人."
幾個潛力聖子,紛紛議論著起來.
他們繼續將目光彙聚在張陌凡的身上,想要看看,張陌凡的慘狀.
只見張陌凡那拳打出去,居然一點點消失了,最後整條手臂都消失了,就好像被什麼遮擋了一樣.
下一秒,一道龍火從閆深的身後砸了出來,狠狠的轟擊在他的背後.
噗呲!
閆深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是飛撲了出去,落在地上面,幾乎已經是動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