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仔細的觀察眼前這條魚,發現上岸了以後,魚身上的粘液竟然蒸發掉了,肉質呈現灰白色.
而且,魚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干癟了下來.
"原來這條魚不能在岸上久待,解藥若不是粘液或者是那顆心髒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她有些擔憂的說道.
天澤不咸不淡的開口:等無邪來了,試試看就知道了,如果還不行,我們再下去抓一條上來.
"只能這樣了......"她暗自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官傾月帶著無邪趕過來了.
"我們來這里做什麼?"無邪看到尤菲,眼底劃過一抹厭惡之色,有些警惕的問官傾月.
"治你的病!"他的回答,言簡意賅.
"我能有什麼病,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無邪原地轉了一圈,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雙金色的眼眸帶著對他的特殊情感.
尤菲遠遠的看到這一幕,感到不寒而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病得不輕,該治了......"官傾月不做痕跡的將眼神挪開,嘴角微微有些抽筋,"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瘋掉的."
"討厭,人家明明沒病."無邪竟然露出了小女兒家的姿態,翹起蘭花指,做出了一副撒嬌的姿態.
她沒辦法再看下去了,默默的拿出那顆跳動的心髒,走到了無邪的面前.
"給你的,吃了它."
"這是什麼?好惡心,給我拿開,你給的,我都不吃!"無邪傲嬌的撇過腦袋,隨即閃到了官傾月的身後.
"給我吧."月伸手將那刻顆魚心髒拿到了手中,另一只手將躲在他身後的無邪揪了出來.
"吃了它,你就沒事了!"
"我不吃,這個看起來好惡心!"無邪皺眉,一臉抗拒之色.
"我給的,你也不吃?既然如此,你就別跟著我了,自己滾吧!"他冷冷的松開揪著他領子的手,將他推離自己一米遠的距離.
"別,我吃還不行嗎?我明明就沒病......"無邪委屈的走了過來,乖乖的接過那顆魚心髒,默默的看了三秒,隨即閉起眼睛,一臉嫌棄的咽了下去.
"還有這個......"尤菲趕忙遞過一瓶白色的液體.
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無邪委屈的抿唇,在官傾月脅迫的眼神下,默默的接過,一臉痛苦的一飲而盡.
一秒,兩秒,三秒......
無邪突然原地抽筋了起來,整個人臉色都燒紅了,有些不太對勁.
天澤:放心吧,蛟龍沒那麼容易死,靜靜等著便是,很快就知道這是不是解藥了.
尤菲只好緊張著盯著他,擔憂不已.
老天,這顆心髒可千萬要管用啊!
他抽筋了好一會兒,臉色逐漸恢複了正常,緊閉著的眼睛緩緩的張開,環望周遭,一臉迷茫之色.
雙眼的焦距逐漸凝固,定格在兩人身上!
"你們怎麼在這兒?"
尤菲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跟前,伸出纖細的小手晃了晃.
"無邪,你還記得我嗎?"
"你做什麼?我可能會忘記你呢?"無邪皺眉,甩了甩腦袋,逐漸回過神.
"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覺腦袋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