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二師兄

"我小時候就中過蠱.."

"我婆婆懂一點兒蠱術...."

"哦,我沒去過那寨子,我婆婆從來不說...."

在全身不能動的麻痹中,我終于想起了這個人,我從北京回四川在質彬彬,笑容非常溫和好看的男子站在我面前,不是我二師兄又是誰?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是稍微恢複了一點兒力氣,就努力的看被子里面,還好,一切還算干淨,當植物人的感覺真可憐,我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沁淮弄來了熱水,小心的喂了我幾口,喝下幾口熱水以後,我才覺得腹中空到難受,餓的我眼冒綠光,恨不得把身下的床都給吞下去.

二師兄坐到我床邊,問我:"感覺好了嗎?是不是很餓?不能急著大吃特吃,慢慢來,先喝粥墊著,這幾天少吃多餐,讓腸胃適應."

二師兄就是這麼一個人,我一男的都覺得他簡直體貼入微了,要姑娘在他面前還不得馬上就心懷一波春水了啊?想到這里,我恨的牙癢癢.

從第一次接觸,我就覺得我這二師兄是那種蔫壞型的,春風般的笑臉下面隱藏著'惡魔’本質,不然剛才也不會拿個我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兒整治我了.

躺了幾天,其實是件疲勞的事兒,精力是需要慢慢恢複的,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我那二師兄對我說:"承一啊,這一趟苗疆怕是我要和你們一起跑一趟了."

我:"...."

------------------------------------------------------------

經過兩天的恢複,我的身體總算好了起來,加上二師兄,我們4個人也在這兩天里溝通了不少事兒.

比如我告訴了他們我在昏睡中想到的事兒,二師兄也告訴了我,我中的是一種麻痹性的劇毒,這種劇毒最特別的地方就在于接觸到人的皮膚後,會起一種特別的反應,慢慢的就會越發作越強烈.

太具體的二師兄也不知道,畢竟苗疆的養蠱之術太多獨到特別的地方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那天二師兄用什麼東西敲我,那是按摩會用到的梅花錘,上面全是針啊,一使勁兒敲下來,不痛才怪.

關于這個二師兄給我的解釋是,我躺了那麼多天,血液循環都有些不流暢了,放點兒血有助于血液流暢.

我日!我竟然無從反駁.

另外他以後不准我叫他二師兄了,當然他不是什麼好心的想叫我大師兄,而是他說二師兄總讓人想起豬八戒,讓我叫他承心哥,他叫我承一.

理由同樣不容反駁,因為他年紀比我大.果然,骨子里惡魔本質.

不過,再怎麼扯淡,最讓我們頭疼的還是那個火車上遇見的人,按理說我從北京回四川的火車上遇見那麼一個人,原本應該就是萍水相逢,怎麼可能?這是讓人非常想不通的地方.

既然想不通,那就只有做,我們決定在第二天就去那個地方,那個在火車上的人和陳大師都提過的地方.

當然,第一站是進入湘西.

在出發之前,承心哥還做了一件事兒,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那就是用草藥放在紗布里,包住了我的肩膀,他說到:"我暫時找不到特效的藥來抹去你肩膀上這個印記,只不過,我研究了一下,這草藥能稍微中和一下你的這個印記,不會散發出那麼強烈的氣味.別懷疑,你的這個印記是用一種特殊的草葉的汁液畫在身上的."

是啊,你研究,我肩膀放血,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