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神州風雨卷 第二十五節 慰安婦與戰爭


是被一個中國軍官用手槍打中的,也是一個軍官。沿陣地都喜歡使用自動手槍,二十發的彈夾容量,比左輪手槍的大得多,射擊起來的方便性准確性更是左輪手槍無法比擬的。為什麼帝國沒有自己的手槍?

就連台灣的南中國軍隊,也出現了大量的輕便武器,有效的屠戮著帝國的勇士。而帝國的決策人是怎麼想的?他們大概是被甲午戰爭中的輝煌遮住了眼睛,對他們來說,給士兵換上一支村田步槍,給軍官配置上一只左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吧。

也許最好的配備是一把冷兵器時代的戰刀吧!自從跟北中國軍隊交手以後,少佐日益感覺到皇軍裝備之落後,每個士兵都配備了一柄長刀。這種威嚴大于實際意義的裝備很符合上面的審美觀點。

而配備在士兵牆上的刺刀,雖然長度最長,但是這一點造成的困難卻遠遠大于長度帶來的好處。也許肉搏的時候,長度長一點會帶來肉搏的優勢(雖然矮小的日本人並不能享受這一點優勢),但是過長的槍支帶來的困難(過長,無法豎放在戰壕,否則會顯出刺刀尖,暴露自己的位置,平放的話會影響拿槍速度)。

其實這也反映了決策人對自己士兵的態度,用肉搏而不是用火炮解決戰斗,實際上說明決策人的思維還停留在古老的冷兵器時代。

反觀對面的北中國軍隊,他們更多地是想到最大限度的使用武器地效能。以強大准確的火力作為制勝的主要手段。以地毯式的炮火,摧毀炮樓碉堡以及戰壕。在肉眼視線之外,摧毀敵人的肉體與精神。等到這些人發起沖鋒的時候,敵方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而帝國的決策者,還是不惜用自己士兵地鮮血去填充敵人的火炮,也許在他們來看一個帝國士兵的生命與一枚152米炮彈可以畫等號,而如果一枚305米炮彈只炸死了一個帝國士兵,那麼簡直可以說大賺特賺了。

少佐想到這里。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思想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有了這樣可怕的想法,簡直是褻瀆天皇陛下的神威。單純的少佐十分痛心自己的墮落,這是多麼大逆不道的行為!

跨過殘垣斷壁,被大炮轟炸了一天地城市已經沒有一條完整的街道了。少佐突然發現,在一堵斷塹根下,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眼睛里面從滿了絕望、恐懼。這目光他是十分熟悉的,在攻占清朝首都的時候。他就經常看到這樣地目光。但是今天在自己的國家里面看到這樣的目光,還是讓少佐的心感到疼痛。

(從這里可以看出日本軍人絲毫沒有反省過日本地侵略行徑給其他國家帶來的災難.他們只是片面的從自身所受的戰爭創傷進行所謂的反省他們反省的是什麼:=再一次戰爭.要做勝利者.)

“少佐,辛苦了。見到你真高興!歡迎你光臨慰安所去呀!我們的懷抱總是為帝國軍隊的英雄敞開的。”這是一個日籍軍妓遠遠的笑著跟少佐打招呼。


少佐看到迎面來的,是一群穿著肮髒衣服的本土軍妓。他們抬著幾副擔架走過來。少佐吃了一驚,這些婦女,蓬頭垢面,衣不遮體。有人還帶著帽子。一個軍紀笑著跟他擠眉弄眼,還是剛才那個跟他打招呼的軍紀,她長的一幅風騷模樣,她就是絹子,少佐並不認識他,繃著臉走了過去。

他對于軍隊設置軍紀,過去從來沒有想過。這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軍官思考的問題。上面既然這樣做,那一定有道理的吧!反正它是不會去那種肮髒的地方去的,即便是專門為軍官服務的軍紀,他也本能的感到厭惡。

“少佐,可一定要來呀!”遠是那個絹子的叫聲。

“快洗洗,脫下衣服。准備好,今天士兵們太辛苦了,大家要盡力呀!”松子在努力的交代著,這些在其他國家里面見不到的事情,在日本國民看來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在日本,“大人游戲”中包括賭博和玩女人是常識,這一點不但可以從日本大量的辭典和有關文化的書籍中得到說明,而且也可以由隨處可見的嫖和賭的風俗來證明。說起來,賭博和玩女人還是最為普及的玩兒,這大概是因為它們既不需要什麼難以掌握的特殊技能,而且又最為直接地與人的欲望有關吧。

就嫖而言,日本自古就有“英雄好色”的說法。如果翻開史書就會發現,這種說法確有根據:史上留名的人物大都是有些風流豔事的。這並非什麼奇談,說來就像我國皇帝法定享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一樣正常。沒有點兒色情味道的人就相當于一個枯燥無味的人。在日本人的心目中,某種程度的嫖和賭並不是什麼原則問題,它們對于生活是一種調劑,就像飯菜需要佐料。

以前的妓女叫“游女”,妓院的所在地叫“游廓”或“游廊”,妓院的群集地叫“游里”。“游”字在日語里指游戲或玩兒。“女游”便是玩女人。現在在日本習慣把色情行業稱做“風俗業”,把從事色情行業的女郎稱做“風俗女”,可見玩女人還與“風俗”有血緣關系。

平安時代(794-1185年)便開始出現了設置妓女的.量出現是從十一世紀到十二世紀長達100年的戰國時代開始的。當時大名(即諸侯)割據爭雄,除了戰敗一方的將士的妻女以外,因戰爭而游離失所、無以為生的百姓地妻女也多淪為娼妓,來慰藉朝不保夕的武士們地靈魂。

特別是在江戶時代。江戶幕府的第一代將軍德川家康(1542-年)為了削弱諸大名的勢力,千秋萬代永坐江山。竟不惜采納“游廓政策”。其意在用女色泯滅大名、武士的斗志,蕩盡他們

。據記載,江戶的吉原、京都的島原、大阪地新地大名、武士為對象的。那里的游女除了美貌及能歌善舞以外,還能解讀漢詩。不但成人女游,作為“常識教育”,未成年也女游,而且連和尚也逛妓院。甚至有和尚和妓女喜結姻緣的事情。這是一種觀念上的徹底革命。其結果是,德川幕府的政策不但使幕末人口的三成患有梅毒,更主要的是對日本的風俗習慣和國民地性格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江戶時代的淫風借助明治時代(1868-1912)的戰爭越刮越盛。例如,根據記載,在明治二十七年(即甲午、1894)“日清戰爭”之際,日本軍人為人口僅十萬地出兵港口--廣島在一年後留下了兩千個私生子。


大概男子的“愛國心”表現為為國捐軀,女子的“愛國心”表現為為戰士獻身。所謂的“慰安”便是從那時逐漸變為一種常識。到了明治後期、特別是日清戰爭(1894-1895)勝利之後,嫖春可說達到了極盛時期。

據當時地記載,有人在吉原游廓的大門口站了一個小時。為了計算進入游廓的游客人數。從晚上8|:>十人左右大約在十四歲以下,一百七十人在十四到十七歲左右,大約五百人在十七至二十四五歲上下。

淫風極盛的原因首推明治政府對游廓的庇護。當時被男人們視為“唯一的英雄”的明治首任總理大臣伊藤博文(1841-1895年)本人就是公認地“色男(色鬼)”。尋花問柳、“以日本最美的姑娘的大腿為枕而眠”便是他高雅的樂趣。

明治二十七(1894)年。他在答英國《每日新聞》記者問時聲言“我不希望廢除游廓。”“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當時的年輕人數年後在談到他們的感受時說,“那時逛妓院就像上廁所”。

日清戰爭之後的不但全盤繼承了先輩的風流傳統,而且還有所發展。如果說明治前期是嫖春的極盛時期。那麼明治後期便是嫖春的全盛時期,因為明治前期還是以公娼為主,而到了明治後期,打著各種招牌的藝妓館和私娼館便開始橫流,其人數超過了公娼的兩倍。

日本的賣春行業展現出新的風貌。其一是“賣女”風行。二是戰時舉世無雙的“慰安婦”制度。

慰安婦有理論公然提倡:性欲的滿足可以提高軍隊的戰斗力。日軍打到哪里便立即在哪里設立“慰安所”,便是這一理論的實踐。在過去的日本,一般認為女性可以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但是男性則不可以。

根據對軍人禁欲結果的調查表明,禁欲超過一定時間,軍人的戰斗能力便開始下降,比如:“戰士禁欲超過三個星期便容易發生空中事故。”為了“提高將士的戰斗力”。“舉世聞名”的慰安婦制度便脫穎而出。

由于在戰爭這種非常時期,“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護、軍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淪為野獸等原因,嫖也就變成了奸淫和輪奸。俄國遠東地區是這一制度的最大受害國。俄國遠東地區由于成了日本的殖民地,便不得不陸陸續續向戰場提供占慰安婦總數一半以上的年輕女子。

並且也是日本人,首先在俄國遠東地區各地建立了游廓,以作為軍官、商人的慰安所。妓院又隨著日軍的步伐從本土帶到了海外,以至到後來,戰爭全面展開之時,軍隊所到之處當務之急便是營造兵營和慰安所。


不像修建妓院,造慰安所可以將陋就簡,甚至在兵營尚未成就便已竣工。“用草席圍成一個小屋,再鋪上一塊褥子”。每間小屋門前都排著整齊的隊列。因為時間緊迫,有些戰士已經提前脫好了衣服。想一想,前線有幾百萬如饑似渴的英勇將士!

因為慰安婦不夠,所以軍隊需要倒休,比如A中隊休星期一,B中隊就休星期二……這樣慰安婦就只能“連軸轉”、沒有歇班的時候了。據保留下來的,一位衛生隊主計少尉(負責管理慰安所的軍官)的報告:一位慰安婦在三個小時里接待了名日本軍人!……

可想而知,每人每天平均接待幾十位英勇善戰的日軍將士的慰安婦即使僥幸沒有死于窒息引起的胸痛、性病疾患或暴力,也因詳知內情而很難生還,就像皇帝的殉葬品。當然了,作為最大的犧牲品,這些日本籍慰安婦並沒有感到悲哀,他們為自己的事業感到自豪。

少佐走到了城內的指揮所

“少佐,找你來談談,隨便談談”少將看見手臂吊著繃帶的少佐走進指揮所,就領了少佐到他的隱蔽部。

“你老實說,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兩人落座之後,少將謹慎的問

少佐沉默不語,作為中下級軍官,他沒有與上級軍官探討戰局的習慣,也不敢。

“怎麼不說話!”少將有些生氣。

“我不會說,怕說不好。”少佐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弟,今天找你來,不是談公務,而是以私人身份,你是怕,你怕什麼呢?你今天不是一次死里逃生了,那到有什麼比死海可怕!”

“長官!您…….。”少佐驚異的看著少將,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少將用如此和藹的語氣與人說話。他想,大約是少將的心情實在郁悶,想來也是,一個最高指揮官雖然有無上的權柄,但是他一定是孤獨的,這種頂峰上股都會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