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盛世卷 第二節 瘟疫退散


北京,依然殘留了三分寒意。不複往日的繁華,人走在青石大道上,不干與人交談,因為嚴重的疫病已經在京城蔓延,現在京城九門已經關了崇文門,宣武門.>|.|正門進出。

然後按照城區將京城分為10區河漕西區,阜成區、西直關外區、南城區、北城區,大區之間運輸物品只能通過兩區隔離出口,由專門的運輸人員運輸,每大區再細分為若干里,里之間也是如此,以防傳染。

即便如此,還是有好多人病倒,一旦某個里有人病倒,那立刻就有專門的醫護隊將這一里圈起來,叫做隔離,然後將這些人的食物放到指定地點,如果死了人,就直接進去拿了出來。盡管這些老百姓不理解,但是他們仍然默默的執行這些規定。因為,趙剛總統也在執行這條規定,坐鎮北京。

“總統也還在,北京的局勢就沒有完!”老百姓是這樣想的,他們都沒有想到,北京的情況實際十分嚴重,三百萬人中,曾經有幾萬名感染者。雖然新增的患者在緩慢穩定的下降著,最近一周已經降到了各位數。但是如果措施不力讓流感再度流行,等到感染者總數達到臨界點,超過醫護的能力,那麼這場大瘟疫將會把北京變成一座死城。邊筐斡,全在收口。這個道理趙剛是知道的,所以更加不敢怠慢。

作為非典地親身經曆者。趙剛十分清楚,這場大瘟疫實際上就是病毒引起的。所以要通風,要消滅那些垃圾,不讓他們作為傳染源,而最重要地就是等,在他的印象里,沒有聽說過一戰之後會有一場如此凶惡的流感。也就是說,這場流感並不會造成十分慘重的損失(說明,趙剛並沒有注重這些曆史事件,作為一個穿越者,這幾乎是致命的,一個成功的穿越者,至少具備能夠輕松的說出一百年前某場戰爭中,某個將領使用地戰術,以及所帶來的後果!實際上。這場大流感幾乎是史上最強的流感,威力空前絕後!)

再加上對非典的認識,趙剛認為,這種病毒只會猖狂一年。到了第二年就會消失不見,所以,只要拖到年底,第二年就會太平無事。中國要做的事情多著呢,不可能為這些小瘟疫拖住的。回到書房,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他有些疲憊。

再加上前一段作為預防措施,趙剛幾次把自己的血抽出來,輸給自己的家人,希望血液中地抗體能夠幫助家人抵抗流感,但是流失的血量過大。不時的會有些眩暈。趙剛靠在椅背上,靜靜的等待眩暈地消失。身後有輕柔的腳步聲,趙剛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自己的原配夫人-張韻蘭。

一雙白皙的玉手輕柔地搭到趙剛的肩膀上,然後輕重適宜的開始揉捏起來,趙剛愜意的閉上眼睛,享受妻子的按摩。

“夫君,最近你身子虛,還不好好躺著,萬一累壞了,那可怎麼辦?”

趙剛沒有說話,只是將頭靠在椅背上,讓躺椅隨著愛妻的玉手來回搖動。

“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能夠嫁給你,也是我地福氣,也是全國百姓的福氣。現在咱們外國人可小心了,前幾天,那個英國大使的夫人見我,小心的很,生怕出錯,就像個小媳婦似的。你就是咱中國的主心骨,可不能累著了。”

趙剛小聲地答應了一下,含糊不清,韻蘭手上加了些力,繼續說道

“還有一件事,爹爹最近想要辭官,他說這些政務容閎做得比他好。他就想把自己的工廠搞好了,我說呀,人一大就是老小孩了,他還想著八年前那個賭約呢。”


“呼呼呼”趙剛鼾聲如雷,人已經睡著了,韻蘭三分好笑,七分心痛,回去拿了長袍蓋在趙剛身上,然後吩咐下人將地龍燒得熱一些。

她並沒有看到,趙剛嘴角上的笑意,見韻蘭走了,趙剛睜開了眼睛,開始籌劃一件大事情。作為百年後的人,自然知道,一個國家治理的好壞,在于制度而不在于領導者。中國這樣的大國,事情太多,尤其是一個人能處理得過來的。

所以這幾年,趙剛開始慢慢放權給內閣,自己只掌握軍權,很快的就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均貧富,要民主,奉獻,精英路線,民眾愚昧。”

均貧富者,究竟有多少通讀過卡爾的《資本論》!

民運人士又能有幾個曾精研亞當.

強調“奉獻”的智者,其自己的利益犧牲了多少!

號稱“冷血”的英雄們如何看待“曆史真正的進步往往始于妥協”這句話!

國庫‘之富不等于國民之富,朝廷之富也不就是國家之福。在中央集權專制主義的古代中國,國富民窮的狀況十分常見,國窮民富的情形也間或有之。兩宋朝廷長期困于財政拮據,號稱‘積貧積弱‘,但宋朝民間的富庶與社會經濟的繁榮實遠超于盛唐。

而明末李自成進京時發現宮中藏銀達七千萬兩之巨,比雍正時的國庫要多多了;西漢末新莽朝廷滅亡時,僅集中于王莽宮中的黃金就達七十萬斤之多,其數據說與當時西方整個羅馬帝國的黃金擁有量相當!而明王朝與新莽王朝都是在餓琈盈野的社會危機中爆發民變而滅亡的。

其實,中華百姓知道怎麼去賺錢,怎麼生財,怎麼積累財富,怎麼開發科技,怎麼興辦教育,怎麼提高素質,怎麼發展文明,只要你能給他們一個升平,再別用強權剝奪了他們自由發展的權力。

指南針、造紙、印刷術、火藥這四大發明都不是政府支持下發明的,甚至其中還有一項也不是在升平的環境中發明的。但是,中華人有足夠的智慧。其實你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激發,只要你別去打擾他們。不要打著奉獻的旗號去剝奪他們的收入,他們可以把事情做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