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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大護法宮初月一歎,神色落寞.
然而甯濤一聽,頓時雙眼放光,暗道有戲,當即諂媚道:"姐姐,你看我明天就要死了,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要不我先給您捶捶腿,捏捏背."
"您老就把心里的不痛快跟咱說說,不吐不快麼,說出來就好多了."
前者沒有開口,依舊枕著頭背對.
足足尷尬了十幾秒,甯濤一咬牙,伸出手就去觸摸那玉藕般的小腿.
這是他僅剩的唯一機會,只有讓她放下戒心,才有可能找到一絲生存的機會,拼盡全力開啟了透視眼.
雖然沒靈力,透視的威力會大大減少,但它本身的力量也不容忽視.
不是說想要偷窺,暫且不敢想,而是在找她腿上的穴位,只要將她給按舒服了,還愁自己這條命留不住.
兩者觸碰,身軀皆是一顫.
甯濤感覺摸在了溫玉上,圓潤光滑,手指尖的絲絲觸感讓他一哆嗦.
但一咬牙,在太沖穴猛地一鑽.
"啊…嚶唔……!"
宮初月本想出手,但玉足腳底板傳來的力量,讓她整個嬌軀都弓了起來,更是毫無征兆的呻吟了一聲.
一瞬間,臉色紅成了猴屁股.
甯濤聞聲心弦一晃,感覺這女的就是在勾引他,這聲音都讓他酥麻了.
太沖穴,繼續彎指猛鑽!
口中還一本正經的貼心道:"小姐姐,以後千萬不能再生悶氣了,不然積郁成疾,會氣壞了身子骨的."
"放心的大膽叫吧,既然舒服就別顧及,反正咱也不怕名聲敗壞."
"你…你停……啊啊……停啊!"
宮初月緊咬紅唇,一張臉色紅彤彤,熟的好似能滴出水來,一雙玉手緊緊抓著床單,渾身如觸電般酥麻.
她雖然在外的名聲是壞透了沒錯,但那些男人都沒碰過她,都是在地板上呆一夜,然後清早被她一掌拍死,這樣就能證明她們呆了一整晚.
畢竟外表女的風情,男的剛猛,共處一室到天亮,不發生點什麼誰會相信?
但就今天,這個小家伙奇跡般的攻破她防線,不光上了她的床,現在還正兒八經的抱著她的玉足一陣摧殘.
"啊啊……輕…輕點."
她的反射弧讓玉體弓起來.
甯濤不敢看,一個勁猛攻.
宮初月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現在完全可以一掌拍死他,但突然很舍不得,就想讓他繼續按下去.
而且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直紮自己的心窩,感覺很合她的胃口,這麼多年憋的委屈,不由得就想說出來,而且看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貪念.
薄紗掉落,玉體她卻不看一眼.
難道是自己太老沒吸引力了麼?
也是因為這樣羽凌風才會找別的女人!
一咬銀牙,竟一把抓住甯濤脖子.
後者被嚇了一大跳,脖間的力量太可怕,簡直就像鎖鏈鎖住,即便以他的巔峰實力也絕對掙脫不開.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修為……
就在他以為要死時,宮初月卻紅著眼眶喊道:"為什麼不看我,是我不漂亮麼,是我比不上那些狐狸精麼?"
"告訴我,為什麼."
"是…是因為姐姐太美了,我不敢褻…褻瀆,有什麼狐狸精能…能比的上姐姐,那個男人肯定是瞎了眼……"
甯濤近乎窒息的艱難道.
"哼,油嘴滑舌,你是怕我殺了你吧,像你這種男人最能禍害女人了,要是現在殺了你也算為女除害."
"我…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都是真心的,如有哄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個男人就是瞎了眼,"甯濤翻著白眼.
"哼……!"
宮初月美眸含煞,死死盯著.
現在只要她再用一點力,扭斷他脖子輕而易舉,但心中卻有些不舍.
罷了.
就讓他多按一會兒,等明早再拍死他也可以.
一揮手,直接將其給放開.
"咳咳……呼!"
甯濤趴在床上貪婪的呼吸著,感覺在懸崖底用一根線爬了上來.
差一點就說再見了.
剛一抬起頭,宮初月已經恢複了平淡的臉色,卻一拉薄紗,冷哼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
呃……
甯濤都快哭了出來,尼瑪,剛才你怎麼說的來著?
女人心,海底針啊.
剛喘幾口氣,一只玉足忽然伸到了眼前,直接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繼續,用點力."
甯濤啞然,黑著一張臉又按了起來,但宮初月這一次卻放開了,好像剛才的一番發泄,讓她不再有顧及.
"啊啊……用力…用力…啊!"
宮殿外,三個人緊貼著牆壁.
那大聲的浪叫聽得很清楚,像什麼用力,啊啊……喊的是歇斯底里.
寇振吞了吞口水,齜牙道:"今天的大護法怎麼變得這麼浪,太瘋狂了吧,就那個臭小子居然能把大護法干到這個地步,人不可貌相啊."
那兩名弟子贊同的點了點頭,光聽聲音都感覺升起一股無名火.
"桀桀,寇師兄,咱聽得有些受不了了,要不……去找幾個女弟子吧."
"咳,我要兩個,"寇振一本正經的伸出兩根手指.
宮殿內,卻是另一番風景.
甯濤抽著臉錘子腿,心中越想越氣,還擔心這女人突然變臉殺了自己.
但就在這時,一直眯著眼享受的宮初月,忽然複雜道:"我曾是一個散修,後來結識了斗神宗的二護法,羽凌風,王八看綠豆對眼兒了唄."
"再然後我就加入了斗神宗,就在我們要結婚時,我卻發現了他的風流賬,一個兩個女人我能忍,但禍害女弟子,時常偷腥,已經讓我忍不了."
"雖然在仙界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他做的遠比這過分的多,所以結婚不可能了,我們兩個也相互恨上了."
甯濤聽得入神,下意識愕然道:"所以你就用偷情這種方法,來激怒他."
"沒錯,我就是要激怒他,狠狠的激怒他,既然他不仁,我又何須講義,我要讓天下人都恥笑他,一個懦夫,被人戳脊梁骨,"宮初月冷笑.
"啪!"
一記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翹臀上,那薄薄的輕紗,都遮不住鮮紅的巴掌印.
宮初月直接懵了,他…他居然敢打自己,還是那里.
不待她發飆要殺人,甯濤卻是氣急的大罵道:"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