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暖心如意

第437章 暖心如意

從秦潤泉那里回來,已經是下午十分了.

秦潤泉的辦公地點不小,甯濤算是大開了眼界,里面有不少名人字畫,各種沒聽說過的器械琳琅滿目.

原本想著只是在那里呆上片刻,不過臨近中午,秦潤泉感激甯濤出手相助,非要留他吃頓飯.

盛情難卻,甯濤只好答應了,兩人在辦公室的樓下吃了頓便飯,聊了一陣子,秦潤泉才戀戀不舍的將畫卷還給他.

並且分別時,一再強調,意思無外乎對這幅畫去處的關心.

若是要出手這幅畫,或者有別的打算,及時跟他聯系.

通過這一天來的接觸,甯濤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是真的對這方面感興趣,當即滿口答應了.

回到家中,剛剛煮了茶水,敲門聲就不急不慢的響了三聲.

甯濤趕忙過去開門,門打開,晴子就俏生生的站在了門外.

兩人沒有說話,眼神一對,將對方讓進來,甯濤就關上了房門.

"主人!"

一來到房間,晴子就給甯濤盈盈一禮,開口喊了句.

"哦,你沒事吧?"

對于晴子這禮節,甯濤上次已經強調過了,然而對方不為所動,他也只能隨對方的便,關心的問了句,就示意對方坐下.

晴子原本就不善言語,輕輕搖頭.

"你今天怎麼出現在那里?"

甯濤給兩人倒了杯茶,端起自己的一杯珉了口,就在對方身上掃了眼.

對方能逃脫那名黑衣人的追殺,他不驚訝,畢竟論起逃跑功夫,黑衣人絕對擅長,這也是當時他想都沒想,就帶著秦潤泉離開的原因.

畢竟兩人在那里,平白讓其分心.

組織上的任務,正好是盯著那幾名黑衣人,恰巧遇到主人.

晴子低頭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水,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就開口說道.

"哦,那波人是真賀流?"甯濤眉頭一皺,盯著她問道.

他有些搞不懂了,看當時的情景,晴子出手時可一點都沒手軟,同是黑衣人流派,兩者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怨啊.

"恩!"晴子點頭道.

甯濤發現了,跟這樣的人說話很無聊,你問一句,對方說一句,根本不會多一句廢話.

不過隨後想到對方是殺手,也就釋然了,神色閃了閃,甯濤就將注意力放在對方的胸前,神色動了動,道:"你受傷了?"

在晴子與那黑衣人頭領交手時,甯濤就發現對方受傷了,剛才透視一開,就看到一道很深的傷疤從胸口而下,一直延伸到肚擠,觸目驚心.

看樣子應該是鋒利的利器所制,而且是最近的事情,畢竟上次兩人可謂是坦誠相待,對方身上還是好好的呢.

現在在傷口上,對方只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很是觸目驚心.

"一點小傷."


晴子神色平靜,淡淡的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話語.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甯濤眉頭一皺,忍不住責備了一句.

不過話語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傻了,如果可以,估計沒人願意挨上這一刀.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家鄉,對于奴隸來說,整個人都是主人的,聽到甯濤聲音嚴厲,晴子臉色一變,連忙開口解釋道.

"……"甯濤聞言一陣無語,遇到這樣的女人,他也是無語了.

看對方這樣,他也干脆不說話了,站起身來,就走到對方面前,大手一抓對方的衣服,就勾著頭掃了眼.

他透視現在用的時間不長,具體的還要實際去看.

晴子穿的衣服並不多,這低頭一掃,讓後者心神也跟著激蕩起來.

晴子哪里料到甯濤會拉扯她的衣服,下意識的一驚,本能的就要反抗.

但手臂剛一抬起,就僵在了那里,渾身上下猶如施了定身術一般,繃緊著嘴唇,不在動彈,任由他施為,甚至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在她看來,甯濤這樣做,是為了那個……

雖然她很排斥這一種方式,但已經認甯濤為主,嚴格的教條,讓她不敢越雷池半步.

事實上,無論甯濤對她做什麼,都算不上過分,這就是宿命.

上次從這里離開後,她就已經認命了.

只不過上次與甯濤在一起是在晚上,現在大白天,她有些不適應.

不過甯濤僅僅是看了眼,就松開了手,略一猶豫,就走到她面前,開口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果然,與自己想的一樣,晴子心頭一暗,緊咬住嘴唇,稍一猶豫,就一言不發的將外套給脫了.

甯濤僅僅是掃了一眼,就將注意力轉移,放到了對方身前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之上,略一打量,就皺眉道,"你這樣容易發炎的,為什麼不去醫院?"

這沒有任何遮擋的傷疤尤為醒目,傷口很深,約有三四寸之深,雖然上面撒著藥粉,不過還是有鮮血滲出.

看來事態比他想象的要嚴重,這傷口完全是致命的,他就算沒在現場,也能想到到當時的慘烈對決.

感受到甯濤灼灼的目光,晴子慢慢睜開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異常,珉了珉嘴唇,就壓低聲音道,"這里是夏國."算做解釋了.

甯濤聞言先是一愣,念頭轉了轉,算是明白了.

畢竟這傷口太恐怖,一旦進醫院,有可能徒添麻煩.

但這傷勢根本不能拖,時間長了容易感染而死,伸手在晴子的傷疤上按了下,甯濤就不容置疑的道,"你這樣要處理一下,不然很嚴重的!"

熟料晴子聞言卻搖搖頭,平靜的道,"你放心,死不了的."

一句漠然的話語,落在甯濤心中,讓他莫名來了絲戾氣,心中沒由頭憤怒起來.

緩緩一低頭,雙目就突然變得冷峻起來,雙手抱著晴子的頭顱,憤怒道.

"你以前是不是這麼作死我不管,但現在我是你的主人,在我這里,任何生命都是值得尊敬,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