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 再戰七絕門

第1884章 再戰七絕門

爽姐大驚,連忙要去接可兒.

但一道身影比她更快,閃電般的接住可兒,沒有讓她與地板來個碰撞.

而出手者,正是甯濤!

"甯……甯,我我……"

夢可兒渾身乏力,酥麻,動用不了一點力量,反而想昏昏入睡過去,一張肉嘟嘟的臉蛋都快要急哭了.

"不……"

"這……這是怎麼回事?可兒怎麼會突然昏倒?難道她受了什麼傷麼?"

"對了,你不是會醫術,煉丹術麼?快看看可兒?"爽姐滿臉驚慌.

甯濤沉默的把脈,觀察.

忽然沉聲道:"她中了毒,我解不了!"

"什麼?"

"這……這毒你居然解不了?難道是那黑霧?你沒解藥的麼,這要怎麼辦,你們不是還要一起去曆練麼!"

"不行,我去找唐掌櫃,他見多識廣,一定能找出可兒昏迷的原因,"爽姐急說著,就要沖出去找人.

但一道悠悠的聲音,讓她一頓:"若論見識多廣,那個老頭應該比不上龜爺吧,雖然有很多事都沒想起來,但哪怕萬分之一,也能甩他幾條街."

"這是……"

爽姐狐疑的扭頭,看向小黑.

雖然她不知道小黑的真正身份,但卻知道很不一般,因為感受不到它的實力,卻能夠熟練地口吐人言.

從某些方面判斷,它很神秘!

"那……那你快看看可兒到底怎麼回事,中了什麼毒?需要什麼辦法才能救她,我去准備藥材……"爽姐心急如焚,直接一連串地說著.

但小黑看了一眼,隨即搖頭滄桑道:"她中的毒,無藥能治!"

"無……"

爽姐魔怔了,後背瞬間冰涼.

內心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大破滅後,勃然大怒道:"你這個混蛋說什麼胡話,怎麼可能會有治不了的毒?"

"可兒明明還好好的,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先撕了你的嘴."

小黑嘴一抽,瞥了甯濤一眼,隨即無辜道:"因為……"

"因為毒是我下的!"甯濤直接脫口而出,話語沉悶.

一雙歉意的眼眸看著可兒那委屈的寶石大眼睛,倔強著神色,不知不覺間那一雙眼眶就紅了,就死死的盯著甯濤,似乎是要盯要你愧疚自責.

無一不都在說著,我……恨……你!

爽姐愣了愣,張口無言,呆滯了幾秒後,似乎明悟道:"你不想讓可兒和你一起去曆練,是怕她出事麼?"

"准確的說,是不想帶她去送死,"小黑在一邊幽怨地補了一句.

"送死……"

爽姐瞳孔一縮,忽然掃到了甯濤的眼角,那里居然有著觸目的猩紅.

僅一眼,就看得她頭皮發麻.

一顆心頓時驚慌起來.

仿佛要發生什麼巨大可怕的事情,而此刻,就是點燃不安的火.

"咕嚕……"

"你……你們想干什麼?別亂來啊,我……"爽姐的臉色蒼白無力.

甯濤複雜的為夢可兒整理一下,歉意一歎,緩緩起身親手將她放到了爽姐的懷里面,後者仍舊倔強地盯著他,兩行淚水從她臉頰上劃過.

"別擔心,她只是吃了我煉制的軟筋散,一天內應該很難動彈,睡一覺就沒事了,看好她,別讓她亂來."

甯濤壓抑地囑咐道.

爽姐接過可兒,柔弱無骨,那一張肉嘟嘟的委屈臉蛋讓人忍不住疼惜.

她知道,自己勸不回甯濤.

每一次獸潮的斬首,豹頭傭兵團的對碰,還有那雙角山的瘋狂,七絕門的沖動,她再勸,也無能為力.


現在想想,甯濤就是一個倔脾氣.

夢可兒一直拼命的眨著眼睛,淚如雨下,可憐到讓人痛心.

但甯濤深吸一口氣,拍著爽姐的肩膀道:"一切都交給你了,不用等我,一定要好好活著,終會再見面的."

這話不光說給爽姐,也說給可兒.

說完,抓著小烏龜走出去.

"你到底要干什麼?"爽姐沖出去,在老兵們的視線中焦急大喊.

"做我該做的事,沒做完的事,未了斷的事,"甯濤怒目沖天而起.

"嘭!"

許是速度太快,竟發出爆響.

爽姐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腦中竟蹦出一個念頭,驚駭道:"七絕門!"

一眾老兵聞言臉色都白了.

不……不會吧……

就在眾人抬頭震恐間,誰都沒注意到,已經昏昏入睡的夢可兒,她那精致的香額上,一輪月牙般的印記,急速閃爍,如信號燈,越發急促……

似乎在預示著要發生什麼?

"嗖!"

云霄中,一道人影激射.

正是從青石小鎮離去的甯濤和小黑,此次分別,不知何時再相見.

他的目標,也正是……七絕門!

當看到賭石坊成為戰火廢墟的時候,他的怒意就已經壓制不住了.

但為了處理雜碎,所以才耽擱這麼久,至于夢可兒,那一張說恨他的神情和眼神還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對不起了,可兒!"

甯濤呢喃一聲,目光冷冽堅定.

他已經不想再連累可兒了,上一次逃走是僥幸,但這一次他是抱著大鬧天宮的信念去的,不殺他們,決不罷休,七絕,呂玉松,拿命來!

"吼啊……"

聲音怒聲滾滾,回蕩不休.

小黑趴在肩膀上十分的惆悵,看來它的組合戰技,終究要派上用場了.

這一天,它等了許久……

"嗖!"

不分晝夜,一路瘋狂的飛行.

飛到一處山脈時,抓了一頭黑羽雕坐騎,命令它朝七絕門拼命飛.

南域很大,真正范圍沒人能估量過來,就這還是因為七絕門距離較近,不過即便這樣還是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才遙遙看見熟悉的七絕山……

七絕山,一處臨時大殿內.

一絕臉色鐵青,他整整在這里坐了一整天,郁悶,憋屈,暴怒,讓他的頭發都根根倒豎了起來,很紮眼.

一縷縷白煙都從腦後升騰.

"該死!"

他這一輩子都沒受過這種窩囊氣,死傷那麼多,最終的收獲竟是兩團灰塵,還被一陣風給吹走了.

他氣啊,整個人就一火藥桶.

一旁的呂玉松,二絕,包括回歸的七絕,都不敢上前觸這個黴頭.

似乎越想越氣,一絕竟仰天怒吼道:"該死的甯濤雜種,別再讓老子見到你,否則,一定扒了你的皮!"

但話剛落,宗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悠悠冷聲:"鄙人甯濤,特來拜訪!"

嗯?啥?

呂玉松等人懵著臉以為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