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燁,你有事嗎?那我回避一下."林云夕驚豔之後,快速地說道.
她知道像龍燁天的身邊從來不會缺乏美人.
他本就是天之驕子,天底下的女人,都很想嫁給他.
不過她現在是完全相信他的,愛要互相信任,否則,雙方都會過的很痛苦.
而且她知道,他們天海大陸很多傭兵團的人都是女子,就連傭兵團的團長也有很多是女子.
龍燁天一聽,快速地拉住她.
霸氣十足地說道:"夕兒,不用回避,我沒事,有事的是你,吃了早膳才能走."
說完,龍燁天抬眸,目光冰冷的看著花顏.
語氣淡漠而疏遠:"花顏,你退下吧!"
花顏一聽,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心里陣陣抽痛.
臉上妖嬈的笑容,在也支撐不住了.
師傅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對自己尚且如此,她也只能慢慢來.
不過她不會認命的,有師傅這層關系,他們之間,一定會結果的,這麼多年來,她就是這樣等過來的.
"君上,顏兒告退!"花顏腳步沉重的離開.
在轉身的瞬間,她妖嬈的臉上突然變得一臉嫉妒又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她自從跟著師傅進到天海宮,見到這個男子的第一眼,她就被這個男人給迷住了.
她在八歲左右見到他的,那個時候的他,一身氣勢凌人,孤獨的背影,依然讓人看著移不開眼.
可是他不能經常到天海宮來,她在師傅的幫助下,接管父母的傭兵團,她是傭兵團的團長,不能輕易的離開.
林云夕看著女子那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美眸微微一凝,這女子喜歡燁.
"夕兒,你在等我幾天,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和你一起去西海城."
龍燁天拉著她坐到一旁的軟榻上.
他想了想,和她一起去也好.
西海城離並這里並不算遠,他若是有急事,可以騎著金龍來回,很快的!
"也好!"林云夕尊重他的決定.
"對了,燁,我沉睡的這三天,飛云宮可有什麼事?"林云夕漫不經心的問著.
龍燁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冷意,心里怒氣翻滾,溫潤的五官瞬間變得異常的憤怒.
沉聲道:"她們已經撤離了,還沒有找到她們新的據點."
"哦!"林云夕嘴角揚起一抹清淡的笑容,一臉無所謂的樣."看來,那天晚上我打草驚蛇了,畢竟她們還是怕赫連邵筠和宇文擎宇的報複的,如今這兩個男人得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會暗中尋找飛云宮的下落,我們也可以
喘口氣,將二哥的事情處理好."
林云夕當時就他們的時候,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赫連邵筠和宇文擎宇都是報複性極強的人,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飛云宮的人.
這樣飛云宮的人一時半會不會有時間來找她的麻煩.
他就有時間在兩個月之內,讓二哥把姜小姐娶回來.
"你這鬼精靈,這主意不錯,這幾日,他們確實在暗中查找飛云宮的下落."龍燁天低頭,星眸溫柔地凝視著她.
林云夕淺淺一笑,"這也是飛云宮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條件,你那假母妃在我看來,內心扭曲的可怕,心中暗藏著嗜血又變態的想法."
"她的意思是想當著你的面,把我和兒子殺了,欣賞你臉上痛苦的神情,這人比變態還可怕."
龍燁天一聽,一股嗜血的怒意瞬間從胸腔里溢出來,瞬間充斥得理智全無,他拉著她的手瞬間緊了緊,而且越發的緊,他的力道很重,似乎要將她的手捏碎了一樣.
"啊!"林云夕忍不住痛呼!
龍燁天如觸電似的,快速的放開她的手.
那顛倒眾生的俊顏滿是內疚.
他立刻拉起她的手在空中呵氣著,心疼地問道:"夕兒,捏疼了嗎?"剛剛聽到那樣的話,他憤怒的情緒像狂潮一般湧上他的心頭,使得他握著緊她的手而渾然不知.
看著他那小心翼翼喲心疼的樣子,她林云夕的心底一片心疼.
她怎麼能告訴他這些話了,他的母妃對他的傷害這樣大.
剛剛那就是對她的懲罰.
"燁,我沒事,我不該把這話告訴你的."林云夕心里懊悔不已.
她是一提到這件事情就上火.
一個人,在怎麼沒有人性,也不能殘忍到這種地步吧!"你呀!這話你應該告訴我才是,我才能知道她惡毒的底線到了什麼地方?前幾日他派了一名會媚術的女子來刺殺我,可惜沒有成功,她應該是懷疑上次救走赫連邵筠和宇
文擎宇的人和我有關系吧."
龍燁天修長的手指,輕輕按摩著被他捏痛的柔荑.
林云夕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柔地觸摸著他輪廓感絕美的容顏.
"燁,這段痛苦你應該放下了,以後,你有自己的父母,也有我們,你呀!以後會過得非常的幸福的."
"嗯!"龍燁天深邃的星目溫柔地凝視著她,臉上輕柔地觸感,讓他的心里無比的柔軟.
他會一直將她留在他身邊,不管用什麼辦法?
他都要那樣做,她是他認定了一輩子的女人.
吃過早膳以後,林云夕回了南宮府.
大家一見到她回來,都瞬間松了一口氣.
楚嫣然和他說了二哥的事情以後,林云夕就直接去了望月殿看二哥.
一進入大殿里,林云夕就看到地上放著幾個酒罐,東倒西歪的.
軟榻上,靜靜的躺著一名白衣男子.
一只手擋在眼上,一動不動.
就像沒有了生命一樣.
林云夕看著這樣的二哥,心里升起了一股疼痛.
二哥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從容淡定的.
這樣的二哥,讓人特別的心疼.
"二哥."她輕聲喚道,她身怕聲音一大,就回驚到床榻上的男子.
軟榻上的男子聽到這輕輕的呼喚,緩緩動了動身子.
林云夕走進了幾步,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二哥."林云夕看著床榻上的男子,清渣滿下巴,頭發凌亂,滿臉憔悴,一臉頹廢.
和之前那個溫潤從容的翩翩公子一點都不沾邊.短短幾天的時間,就讓二哥變成了這樣,二哥愛得很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