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零五章:我想揍你
"果然,還夕夕你更懂這些,我只有蠻力和實力,這結界和陣法,封印術,只是略懂一二."龍燁天看著她笑了笑.
他就是喜歡她什麼都懂,她在說話的時候,那一臉自信的光芒,是最令人著迷的.
林云夕看著他,那棱角分明的俊顏上,溫柔的笑意,華耀倨傲,激蕩著她的心.
這張臉,她雖然天天看,但依然精美的讓她咋舌.
她有的時候在想,有他這樣的父親,她的女兒長大以後,一定非常漂亮.
她譏諷道:"你雖然是略懂一二,可卻知道這封印術."
龍燁天看著她凝視著自己的目光,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癡迷,整個身心都愉悅起來.
這小丫頭,最近總喜歡盯著他看.
是不是懷孕的女人,都會如此?
他邪魅一笑,道:"夕夕,這些魔域之城里的書中都有記載,我雖然知道,卻不知道如何破解這封印術."
林云夕忽然笑得一臉腹黑的聳了聳肩膀,"你不能破解,那麼只能一直被困在這里了."
"哦!"龍燁天輕哦了一聲,目光別有深意的看著她.
他微微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低著頭,完美的五官上,一雙仿佛要溢出傾世溫柔的眸子,深深的望進她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光里,腹黑一笑:"夕夕,你舍得阿紫和她腹中的孩子死去嗎?我到是不介意,只要有你在,我在哪里都開心."
林云夕瞪了一眼他腹黑的笑臉,怒道:"自然是舍不得,那可是一尸兩命,大哥若失去了紫兒,不會一個人獨活的.
不過這封印,我們既然進來了,就很難在出去,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將這封印術給破了.
能不能破封印術,這是另外一回事,我們並不知道 ,這里被封印的人和物,是好的還是壞的,封印她們的人,意圖是什麼?"
龍燁天目光依然定格在她的憤憤不平的小臉上,笑道:"所以,不管結果如何?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將這封印術給破了."
"燁,你這不是廢話嗎?"林云夕白了一眼他,這男人腹黑起來,一臉欠揍.
龍燁天看著她的神色,忽然玩味地說:"夕夕,我怎麼看著你一副想揍我的模樣?"
林云夕一聽,眸光微微一縮,她臉上寫著嗎?他怎麼就看出來了?
"是呀!我想揍你?"她大大方方的承認,看著他,此刻,他將他那一身桀驁不馴,邪魅又恣意的姿態釋放的林淋漓盡致.
"因為你看著本就欠揍,燁,我跟你說,這一次,你可別指望我,我真的沒有辦法破這封印術,你若是破不了這封印術,紫兒母子出事,我,我就……"
"就什麼……"龍燁天依然好笑的看著她俏麗動人的小臉,等著她接下來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林云夕瞪著他,瞪得有些時間長,酸澀難受,她用力的眨了一下,才冷冷說:"就和你和離."
嘶!!
龍燁天瞬間到吸了一口氣,這丫頭,這話說的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呀!
他微微揚起嘴角,笑意更添一份邪魅,"夕夕,你可真狠心,你這一輩子都逃不出我龍燁天的手掌心."他的語氣輕柔和霸道,更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危險.
一雙漆黑的雙眸,如寒潭般深不見底,不時散發出令人捉摸不定又神秘莫測的光芒,殷紅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線.
林云夕微微向上翹起嘴角,透出一絲冷笑:"燁,我若是想逃,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別在這里廢話,趕緊去破這封印術."
他既然知道這封印術的名字,就知道這封印術怎麼破?
之前,他都是為了逗她玩.
將她欺負的無處可逃,又無可奈何的時候,他會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很開心.
所以,她也就由著他,誰叫她這個夫君,如此邪魅桀驁呢?
"你呀?說話做事永遠都是那麼決絕,不留一絲余地,為夫逗你玩的,這封印術,為夫能破,不會耽誤你救人的."
他俊美異常的外表,笑得放蕩不羈,一雙深邃的目光,在看著她的時候,永遠都充滿了深情.
林云夕挑眉看著他,揚聲道:"我就是這性子,你又不是第一次接觸我."
她說完,從他懷里退了出來,目光定格在牆壁上的畫中.
畫中人眼中閃爍著的光芒,太過于詭異,有的是藍色的,有的是紅色,望了一圈,五顏六色的都有.
龍燁天知道她心里擔心洛天紫,想逗她開心,很顯然,他失敗了,他就沒有逗人開心的天分.
反而把夕夕弄得一肚子火,就連和離都說出口了,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他也抬眸,看著石壁周圍.
這封印術,的確很難破,但就如夕夕說的,這封印術,借助了靈器,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那靈器.
他的修為,是靈力和魔力混修的.
"夕夕,走,我們看看這附近的東地形."說完,他牽起她的手,在洞里走了一圈.
龍燁天這一走,就帶著她走了三圈,每一次走的步伐不一樣,左邊兩次,右邊一次.
林云夕抬眸,笑看著一臉認真的他,一臉凜冽桀驁,俊美認真的模樣,迷人心魂.
若是他們三魂歸一,三種不同的性格融合在一起,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本身冷酷無情,深情不移,第三魂魄邪魅桀驁,第二魂魄,溫柔多情,完全是一個完美的結合體.
林云夕心底,有些期待那一刻的到來了.
她眉眼彎彎,一雙水靈靈的眼眸,飽含著期待的笑意.
正在認真尋找著破封印術的龍燁天,微微抬眸時,卻瞥見了她臉上溫柔動人的笑意,眸光微微深幽,夕夕又在偷偷的看著他笑了笑,某男有些洋洋自得的收回目光,繼續尋找.
龍燁天又帶著林云夕往另一個方向轉了三圈,這一次,步伐和第一次的不一樣.
右兩圈,左一圈.
而洞里的場景,卻發生了變化.
原本黑暗的山洞了,忽然變成了一間很大的房屋.
而那些畫,卻依然存在,只是這次看著,是掛在牆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