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被皇後召進了宮



第290章 被皇後召進了宮

夏傾歌的話,說的含含糊糊的.

夜天絕聽的也稀里糊塗的,並不是十分明了,直到一盞茶的工夫後,直到他的背上紮了不少銀針,他卻還能感受到身體內的燥熱後,他才明白夏傾歌說的忍,是忍什麼.

燥熱動情,浴火升騰.

臉色沉沉的,遮掩著那抹不自然的紅暈,夜天絕許久才開口.

"我服了你的丹藥,怎麼還會中招?"

聽著問話,夏傾歌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無奈.

"我之前給你服的,是清毒丹,雖然也能克制毒性,卻遠不如百毒丹的效果好,而且,這兩種丹藥,都有缺陷.百毒丹克制不了入口的毒,而清毒丹……對合歡散這種東西,不但沒作用,還會有加劇的效果."

這也是為什麼,夜天絕的狀況,會這麼嚴重.

想來,仇云也看出了她給夜天絕服過什麼藥,那老不死的家伙,果然眼毒心狠,不好對付.

心里想著,夏傾歌不禁決定,回去一定要再多研制些專門針對仇云的.

不死毒王……

她偏偏要弄死他,讓他去黃泉逛逛.

"嘶……"

夜天絕倒吸一口涼氣.

聽到聲音,夏傾歌才恍然回神,她剛剛尋思著整仇云,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不少,也難怪夜天絕會疼.

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夏傾歌低聲道.

"那個……抱歉啊,剛剛……走……走神了……"

醫者大忌.

她居然犯了,而且是在這種時候.

好在沒有釀成什麼大禍,否則,她這醫術白學了不說,若是真傷了夜天絕,她得後悔一輩子.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倒是沒有怪她.

相反,他還起了兩分逗弄的心思.

因為藥物作用,而潮紅未退的臉上,緩緩蕩起些許邪魅的笑意,讓夜天絕更顯得神采飛揚.

只聽他沉沉的歎息了一聲,隨即邪魅的開口.

"傾歌,你是不是並不想為本尊解這個毒?"

"我……"

"還是說,比之銀針,你覺得你做本尊的解藥更合適?"

夜天絕的話,充滿了曖昧.

夏傾歌聽著,只覺得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燙,在心里狠狠的罵了自己兩句蠢,之後她才看向夜天絕.

壓下眼底的羞澀光芒,她氣呼呼的道.

"冥尊大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笑,看來你這問題也不大,不如,你就自己忍著吧……"

"本尊可沒那麼好的忍性,忍不住了,指不定會做些什麼.這破廟之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閉嘴,無恥."

夏傾歌沉沉的吼了一聲,打斷夜天絕的話.

這臭男人,越來越沒臉了.

快速將最後的兩針紮好,夏傾歌這才道,"一炷香的工夫,應該就能好了,你等著吧."

"傾歌,你果然是心疼本尊的……"

"心疼?"

呢喃著這兩個字,夏傾歌走到夜天絕的身邊,她蹲下身子與他面對面,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次,不死毒王是選錯了方向,他對你用了那麼下作的毒,我就算為了自己的安危,也得救你不是?如果,他給你下什麼毒啞你的劇毒,或者是什麼讓你不舉的烈性藥,我一定能見死不救,也免得你胡說八道."

"口是心非,本尊相信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你太自信了."

"若是對自己的女人,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本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一陣無語.

自己的臉皮,終究比不上他厚.

索性也不在這個問題多糾纏,夏傾歌快速起身,轉而到了凌月娥的身邊,"想不到,被火燒成那樣,仇云還能用藥吊住她的一條命,還費了不少的心思,給她包紮的這麼好,死前有這份享受,她也算死的體面了."

"體面有什麼用?死了就是死了."

"嗯."

夏傾歌淡淡的應聲,她隨即看向破廟之外,大聲的喊了一聲.

"熬戰……"

聞言,暗處的熬戰,迅速閃身出來.

"大小姐."

目光灼灼的看著熬戰,夏傾歌問道,"之前,你和素純跟蹤凌月娥,應該知道她的落腳點吧?現在,夏婉怡可還在那?"

"應該是在的."

"那好,"低聲說著,夏傾歌的臉上,閃出一抹狠厲的光芒,"你去將凌月娥的頭,給夏婉怡送去,至于尸身,找個地方埋了吧."

逝者已矣.

凌月娥死了,恩怨也就散了,她沒心思在尸身上泄憤.

這頭送給夏婉怡,是警告.

而這身子入土為安,全當為了夏靜怡了.

聽著夏傾歌的話,熬戰先是愣了愣,不過片刻,他就回過了神來.看著夏傾歌,他快速應聲.

"是."

話音落下,熬戰便拖著凌月娥的尸體,迅速出了破廟.

這破廟里,重歸于寂靜.

一炷香不算長,等時間到了,夏傾歌為夜天絕取針,確認他真的沒事之後,他們便回皇城.只不過因著夜天絕故意拖延,享受這和夏傾歌單獨相處的時候,等到夏傾歌回到皇城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今日夜天絕是冥尊的打扮,這身份不能暴露,所以他不好和她一起回安樂侯府.

索性進城後,他們便分開了.

夏傾歌回了安樂侯府,而夜天絕則隱于暗處,回了戰王府.

可讓夏傾歌沒想到的是,她才回到安樂侯府,就從金嬤嬤那,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岳婉蓉被皇後召進宮了.

排云閣內.

夏傾歌聽著金嬤嬤的話,眉頭緊蹙,"我娘是什麼時候進宮的?可知道皇後找她,是為了什麼事?"

金嬤嬤聽問,一點都不敢瞞著.

"是在將近晌午的時候,皇後娘娘派人傳了口諭過來,讓夫人進宮,只說想和夫人說說話,其他的什麼都沒說.老奴想要跟著,可是,宮里人說了,只讓夫人一人進宮."

"一人進宮."

呢喃著這幾個字,夏傾歌的心頭的那種不安,愈發的強烈.

她和皇後之間,積怨太深,偏偏她的身邊有夜天絕護著,有熬戰幫忙,皇後一時半會找不到突破口.

現在,皇後是將轉移到她娘身上,要從她娘身上下手嗎?

越想,夏傾歌心里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