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玄鐵令牌



第473章 玄鐵令牌

"繼續."

夏傾歌聞言,不由的挑挑眉,思量了片刻,她才緩緩繼續.

"夜天承去乾元殿了,而且應該是出了一些事的,難道,皇上和他翻臉了?"

說著,夏傾歌下意識的搖頭.

按理說,皇上這幾個兒子,如今都不安分,可是單憑"不安分"三個字,還沒有辦法治他們的罪,皇上就算是想翻臉,也不那麼容易.

這說不通.

心里正尋思著,夏傾歌就聽到夜天絕開口.

"夜天承,大約是沒好日子過了."

"沒有好日子過?"

低聲呢喃著,夏傾歌的眼睛,不由的發亮,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夜天絕.

"難道是藥?"

"嗯."

喜歡看夏傾歌滿眼驚喜的模樣,夜天絕也不再繞彎子,他將夜天承到了乾元殿,皇上對他說的話不太在意,以及夜天承出了乾元殿,就暈倒吐血,外加上皇上將夜天承留在宮內,變相囚禁這種種,全都跟夏傾歌說了.

夏傾歌聽著,眼底幾不可見的露出一抹興奮.

報仇……

血債血償,她還只在凌月娥的身上品嘗過那種暢快感,現在,輪到夜天承了.

一遍遍回想著毒酒穿腸走胃的痛楚……

上一世,臨死前有多痛,現在,她心里就有多開心.

緩緩對上夜天絕的眸子,夏傾歌低聲道,"這才只是個開始,以後,有的他享受呢."

"對,這才只是個開始,以後,得讓他好好嘗嘗痛苦滋味,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夜天絕的話,不是甜言蜜語.

可夏傾歌聽了,心里舒暢的緊,她不由自主的點頭.

"是,這就是代價."

夏傾歌的聲音很輕,可是,那語氣中卻有一股帶著恨的凌厲.

夜天絕知道,她會想到上一世的慘死,那種黑暗和痛苦,他不願讓她多回想.寵溺的揉揉夏傾歌的頭,夜天絕低聲道.

"好了,不說他了,咱們出宮."

"好,咱們出宮,我娘還在府里等著呢,出來時是那種狀況,想來她一定會很擔心咱們."

早些回去,也能早些讓岳婉蓉安心.

知道夏傾歌的意思,夜天絕索性攬著她,加快腳步沖著宮門而去.

那樣子,讓夏傾歌哭笑不得.

安樂侯府.

夏傾歌回來的時候,安樂侯府的下人,還在做清掃工作,一群人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亂成一團.

看著這場面,還有滿是狼藉的院子,以及空氣中隱隱飄蕩的血腥味,夏傾歌不禁蹙眉.

"怎麼回事?"

聽到聲音,正忙著的素心,快速走了過來.

"大小姐,你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娘呢?"

"夫人在排云閣,侯爺也被抬去排云閣了,是這樣的,大小姐和戰王爺離開府後沒多久,就有一批人來營救四皇子,兩方人馬發生了打斗,才把院子弄得這麼亂."

算起來,他們打掃的時間也不短了,可還沒整理好呢.


而且,那些花木也遭了大難.

她仔細的敲過了,至少有一部分,是很難再成活了.

聽著素心的話,夏傾歌臉色暗沉沉的,"咱們的人,還有王爺的人,有傷亡嗎?"

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人命才是重中之重.

素心聽到問話,連連搖頭.

"沒有傷亡,王爺的人很厲害,手上的都是對方的人.而且,雖然打斗很激烈,可在四皇子趁亂帶著瑞公公離開後,那群人便散了,並沒有再就顫.王爺的人有一部分人去追了,暫時還沒有回來."

"我知道了."

說著,夏傾歌便看了夜天絕一眼,兩個人打算回排云閣.

不過素心卻叫住了她.

"大小姐,等一等."

"什麼事?"

聽到問話,素心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見沒有閑雜人靠近,她這才到夏傾歌身前,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樣東西來.

她將東西,遞到了夏傾歌的手上.

"這是那群人在打斗的時候,留下的牌子,奴婢見到了,便收了起來."

夏傾歌聞言,仔細的看了看.

那是一塊玄鐵令牌,雖然不大,分量卻不輕,令牌的背面,雕刻著飛龍圖騰,至于正面,則刻著一個"放"字.

"夜天放?"

低聲呢喃著,夏傾歌快速將令牌,遞到了夜天絕的手上.

夜天絕拿著牌子,眼神暗沉沉的.

"先去排云閣."

院子里人多口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夏傾歌也是這個意思,夜天絕開了口,她自然乖順的跟著,他們兩個人去了排云閣,直接去了藥房.

沒了外人,夏傾歌才道.

"難道來幫夜天承的人,是夜天放的手下?"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微微搖頭,"幫夜天承,說到底無非是利用夜天承,給我們添些亂子,但也只是亂子而已,根本傷不了我們.夜天放失蹤已久,連帶著皇後也不知所蹤,赫連家更是低調,包括赫連勝,也夾起了尾巴做人,生怕多做多錯,再犯一點錯誤,逼的父皇提前動手,打亂他們原有的安排.這種時候,不論是夜天放,還是他們這一派的人,都不可能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冒任何的風險."

夜天絕這話,夏傾歌倒是認同.

只聽她低聲道,"那也就是說,除非有把握一擊即中,那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這也就意味著,這令牌非是嫁禍,是轉移視線和戰火的工具."

"嗯."

"難道,是夜天煥?"

這個五皇子,可是個狠角色,他是個抓住了人的把柄,就恨不能一口咬掉一塊肉的主.

之前,夜天煥派人暗殺他們,現在,又派人營救夜天承,給他們添堵,更嫁禍夜天放……

一箭雙雕,這倒像是他的作風.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微微點頭,"我也覺得,這是夜天煥的手筆."

"這是玄鐵,那青月崖下的大營……"

"就像你想的那樣."

夜天絕適時的開口,打斷夏傾歌的話.

他並沒有和夏傾歌說在青月崖下,發現了密信,已經猜到夜天煥與雪燕有勾結的事.

可只是一句,也讓夏傾歌的心沉沉的.

眉頭緊蹙,半晌他才開口.

"會咬人的狗不叫,五皇子裝了這麼久的啞巴,也是有道理的.只是,接下來我們怎麼做?五皇子布了這麼一個局,我們呢……陪他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