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是不是應該有些表示



第539章 是不是應該有些表示

歐陽芊芊有幾分本事,這一鞭子力道也不差.

只不過,素語是精心培養出來的暗衛,雖然如今只做丫鬟,但功夫卻是實實在在的.

歐陽芊芊這點功夫,在素語這還討不到便宜.

幾乎沒有費任何力氣,素語就側身避開了歐陽芊芊的攻擊,之後她閃身到歐陽芊芊身旁,一把將鞭子搶過來.緊接著,素語翻身上了馬車,勒著缰繩,將馬車趕到了路旁.

看著這場面,歐陽芊芊氣得跳腳.

不過,可沒人會理會她,夏傾歌微微勾唇,她淡淡的看向柳月,"柳月姑娘,上車走吧,茗香茶樓的曲子,也該開場了,耽擱久了不好."

聽著夏傾歌的話,柳月緩緩點頭.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上了馬車,讓車夫坐在一旁,又吩咐了柳絮去趕馬車,之後便離開了.

正主都走了,夏傾歌自然不會多逗留.

無視掉歐陽芊芊的憤怒,夏傾歌看向素語,"上車,我們也走吧,免得打擾了長公主縱馬游街的雅興."

聽著夏傾歌的話,素語也不耽擱.

快速回到了他們的馬車上,她隨手將歐陽芊芊的鞭子,扔回給歐陽芊芊,緊接著她轉身鑽進馬車里.

馬車,迅速離開了.

整個街道,重新恢複了平靜,仿佛剛剛的那一場鬧劇,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是,素語不理解.

馬車里,素語忍不住問夏傾歌.

"大小姐,那柳月不簡單,我們為什麼要幫她?"

歐陽芊芊雖然不是天陵的長公主,可到底身份尊貴,是浣月皇帝的寶貝疙瘩,為了一個柳月,和她為敵,真的好嘛?

素語的意思,夏傾歌明白,她的臉色暗沉沉的.

看向素語,她半晌才開口.

"這里是天陵,不論是浣月的長公主,還是浣月的太子,亦或是其他什麼人,來了天陵皇城,就得守天陵的規矩,容不得她放肆.歐陽芊芊當街縱馬,更叫囂傷人,若不給她教訓,她真的以為自己能翻天了呢."

聽著夏傾歌的話,素語微微點頭.

這麼說倒也有理.

"那長公主確實有些過分,我剛剛在下面,特意看了柳月的車夫一眼,那一鞭子傷的不輕,皮開肉綻,血淋淋的,就算是好好養著,沒有個十天半月,估計舒坦不了."

"這就是了."

夏傾歌點頭,她歎息著繼續.

"如今的天陵亂,幾個皇子都不安分,可是,這亂是內亂,還容不得外人來插一腳.浣月過的長公主再尊貴,也不能在天陵的地盤上囂張,更不能傷了咱們天陵的人,還沒有個說法,這是國事,不容退讓."

"奴婢明白了."

國之大者,為國為民.

夏傾歌做的雖是小事,可這小事背後所牽連的,卻是兩個國家.

見素語模樣鄭重,夏傾歌不由的笑了出來.

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紗,她緩緩道.

"不過,這也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之所以讓你去幫柳月,也是想試試柳月."

"試試柳月?"

"是,她今日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一個茶樓唱曲兒的姑娘,整日里對著普通茶客,尚且笑臉相迎,如今在街上,對上尊貴的人,她倒是硬氣起來了,甚至出言教訓,言辭犀利,這不是柳月應該有的作為.

夏傾歌隱隱覺得,柳月今日這一出,倒像是在吸引誰的注意.

歐陽芊芊,亦或者是暗處的其他人……

夏傾歌還拿捏不准.


臨走時,她特意說了柳月以及茗香茶樓的名字,若是柳月今日的鬧騰,真的是在吸引誰的注意,那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動靜.

到時候,他們暗中盯住了就是了.

心里想著,夏傾歌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皇城,怕是沒有多少安靜的日子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皇上的壽誕前後,總歸會有一場風波,那是逃不掉的.

安樂侯府.

夏傾歌帶著人回來,才到門口,小貴子就上前來稟報.

"大小姐,戰王爺回來了."

"真的?"

聽著小貴子的話,夏傾歌的眼睛,瞬間亮亮,那原本眼中的陰郁,一掃而空,她匆匆的往府里走,腳步生風.

夜天絕回來了,他終于回來了.

夏傾歌那顆無處安放的心,瞬間仿佛有了歸屬.

身後,涼嬤嬤,金嬤嬤都跟著,她們看著夏傾歌那模樣,臉上不禁更多了幾分笑意.

有夜天絕在身邊,夏傾歌才能看到理智之外的情緒.

這樣的她,才更鮮活.

真好.

排云閣,花廳.

夏傾歌一進門,就見到了夜天絕,他坐在桌前,正執筆在畫些什麼.劍眉微蹙,偶爾停筆思量,他整個人靜靜的,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明明才沒多久不見,可夏傾歌看著這樣的夜天絕,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想念,積蓄湧動,不受控制.

"夜天絕……"

聽到夏傾歌的聲音,夜天絕快速抬頭,四目相對,他緩緩一笑.

"傾歌,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碎碎的念叨著,夏傾歌快速到夜天絕身邊,她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見他只是臉上帶著些許疲憊,並沒有受傷,夏傾歌這才松了一口氣.

感受著夏傾歌的關心,夜天絕嘴角微揚,他放下筆,拉著夏傾歌的手,一把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里.

"放心吧,好好的,沒受傷."

"那就好."

說著,夏傾歌的眼睛不由的微彎,笑意和放松,在里面跌宕.

"想我了?"

夜天絕低低的問出口,他看著夏傾歌的眼神,帶著幾分曖昧.

若是平時,夏傾歌一定會否認,心里還會碎碎的念叨夜天絕不知羞,可這會兒看著他,她怎麼都說不出"沒有"兩個字.

緩緩點頭,夏傾歌看著夜天絕低喃.

"想."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不禁將她抱得更緊了兩分.

"既然想了,是不是應該有些表示?"

表示……

這兩個字,從夜天絕的嘴中說出來,曖昧至極.

夏傾的臉不禁泛紅,她扭頭到一旁,在花廳里望了望,這才生硬的轉移話題."對了,司徒浩月呢?他回來了嗎?怎麼沒見他人?他還好嘛?你們到底去哪了?怎麼去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