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你對她,那是愛吧
聽著這話,夜天絕快速看向司徒浩月.
那樣子,讓司徒浩月不禁委屈,"夜天絕,這良藥苦口利于病,藥苦一點可算不得什麼錯."
夜天絕不開口,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司徒浩月無奈,他側頭看向夏傾歌,"丫頭,你們家王爺沒文化,不懂醫術,你回去之後,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否則被他這麼擠兌著,我至少得少活十年.十年啊,那是多少個風流快活的日日夜夜啊."
說著,司徒浩月便是一臉心痛的模樣.
看著他那樣子,夜天絕不禁開口,"你還想著風流快活?傾歌,這話之後可得告訴思思."
"我知道,我會記得的."
一邊認真地回應,夏傾歌一邊連連點頭.
司徒浩月見狀,不禁咬牙切齒,"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可真是賊夫妻,一樣的壞."
聽著這話,夏傾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謝謝誇獎."
"丫頭……"
"施針吧,"打斷司徒浩月的話,夏傾歌快速開口,"我還急著去見我爹呢,可不想在這總聽你的吹捧.一切盡在不言中,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的太陽穴跳的更厲害了幾分.
他呼呼的喘著粗氣,一邊擺弄著銀針,一邊嘀咕.
"我算看出來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何況夜天絕是個大黑豬,丫頭你跟著他,實在是一點好都學不到.整天的擠兌我,我這挺長命的一個人,也得被你們氣成短命鬼."
說著,司徒浩月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
"是時候報複一下了,丫頭,轉過頭去,本公子要紮你."
司徒浩月幼稚的話,並不會讓夏傾歌怕,她微微勾唇笑笑,而後快速轉身.夜天絕見狀,也從床上坐起來,免得阻擋了司徒浩月施針.
凝神靜心,司徒浩月很快便讓自己沉下了心來.
他對准穴位,快速下針.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沒多久夏傾歌的背上,便紮了滿滿的銀針.那樣子,讓夜天絕看著,不是太舒服.他知道,那每一根銀針的背後,都蘊含著夏傾歌的痛苦.而那些痛苦,正是他心上的痛.
夜天絕的心思,司徒浩月看得清楚, 他快速開口.
"要是看不得,就別看了,讓人去准備熱水吧.這次施針的時間不會太長,一刻鍾所有就能取針,按照丫頭的狀態,應該會出一身冷汗,准備熱水沐浴驅寒,也省的冷汗侵身,再染了風寒."
說笑歸說笑,可司徒浩月的話,尤其是為夏傾歌好的話,夜天絕會聽.
重重的點頭,夜天絕快速開口.
"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夜天絕就離開了房間,去安排了.
安排些水並不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只是,在夜天絕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有人過來通稟,歐陽蕭來了.
歐陽蕭的到來,在夜天絕的預料之外,可想著關于歐陽靖的事,他又不得不見.
索性沒有回院子,他直接去了前院.
倒是司徒新月,來了夜天絕的院子.
根本不用人請,她直接登堂入室,那反客為主的模樣,簡直比自己家還要自在.
看著司徒新月進來,司徒浩月不禁凝眉.
"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挑眉看向司徒浩月,司徒新月輕笑,"只要是我想去的地方,哪里我都能去,司徒浩月,你這反應,是不是有點太大驚小怪了?"
聽著司徒新月的話,司徒浩月眉頭緊蹙.
他知道,司徒新月說的是事實.
心里一下子蒙了一層陰云,司徒浩月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臉警惕.
"你來做什麼?"
"你很緊張夏傾歌?"
"……"
"說真的,怎麼說你也是司徒家的人,你這麼幫著夜天絕和夏傾歌,也不怕司徒家的那些老家伙們翻臉?而且,你對夏傾歌這麼好,真的只是普通的友誼嗎?要我看,這應該是愛吧?"
聽著司徒新月的話,司徒浩月臉色冷凝.
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司徒浩月冷聲開口,"司徒新月,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是我胡說嗎?"
聳聳肩,司徒新月輕輕笑笑,不再言語.只是,她的眼里依舊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翩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快速道.
"她情況如何了?"
"不太好."司徒浩月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
只是,他話音才落,就聽到了一聲嗤笑,"司徒浩月,怎麼說我也是出自司徒家的,我即便醫術不如你,但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你下的這針,夏傾歌若是身子狀況不好,根本承受不住,而她一旦撐過去,那最遲兩日,就一定能有很大的好轉."
被司徒新月看破,司徒浩月也不再遮掩,他冷聲開口.
"那又如何?"
"如何?"輕笑著搖頭,司徒新月看著司徒浩月,仿佛在看著一個傻子,"你以為,我真的會允許你們在這里毫無止境的停留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根本不可能.夏傾歌身子一好,我們就趕去風陵渡,事情就這麼定了,回頭你和夜天絕說一聲."
聽著這話,司徒浩月一下子怒了.
"司徒新月,枉我之前還覺得你有一點人情味,不是從前那個嗜殺成性的新月奪了,可現在看來,我是高看你了.你依舊自私自利,為人不恥.丫頭的情況,你是最清楚的,她不過愛稍稍好一點,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呢,你就想讓她趕路,你想要了她的命嗎?你這樣,對得起冥九嗎?"
有是冥九……
就是因為想要擺脫冥九的噩夢,司徒新月才會做了這個決定,過來要求趕路的.
可現在,司徒浩月又提冥九.
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司徒新月眼神陰冷.
"司徒浩月,你最好不要惹我,也最好不要再提冥九.你們已經用他要挾了我太多次了,再好的招數,用一次是睿智,用兩次是平庸,用三次就是愚蠢."
"你……"
"事情就這麼定了."
說完,司徒新月起身就走,她速度極快,以至于司徒浩月連阻攔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司徒浩月不禁歎息.
倒是一直沉默的夏傾歌,緩緩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