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奉陪到底



第1610章 奉陪到底

見夏傾歌執拗,她又有自己的道理,素語也不好再攔著.

不過,臨出門之間,她讓涼嬤嬤跟著一起,並且又順帶著調了幾個功夫好的人,在夏傾歌身邊護著.

繆鳳舞的院子.

夏傾歌過來的時候,他們的人跟司徒軒的人正僵持著.

他們的人倒是沒什麼,反正是聽命辦事,不會受誰的影響.哪怕是司徒軒態度再惡劣,他們也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只是,司徒軒那邊,大約是鮮少受到這種直白的拒絕以及抵制,是以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到夏傾歌里,司徒軒怒不可遏,他上前兩步,厲聲道.

"夏傾歌,你真把這司徒家,當成了你們的戰王府不成?"

看著司徒軒的模樣,夏傾歌不禁微微歎息.

在知道賀蘭云萍曾為司徒軒愛的瘋狂的時候,她曾經幻想過,那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能讓一個女人做到那般?可是,真當見到司徒軒的時候,她有些無法相信賀蘭云萍的愛是真的.是時過境遷,歲月不溫柔的將人劃傷,以至于讓司徒軒改頭換面,成了另一幅模樣嗎?還是說,當初的司徒軒就是這樣的,只不過賀蘭云萍眼瞎,才癡心錯付?

想想癡情于這樣的一個人,也挺荒唐的.

心里想著,夏傾歌微微勾唇,仿佛沒有看到司徒軒的怒火一樣,她輕笑著道,"這司徒家,自然不是我的戰王府,至少,我們戰王府里不會出大爺這樣的人."

嘲弄的話,夏傾歌說的直白.

聽到這話,司徒軒的臉色,瞬間更難看了幾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難怪古長老在你手上要吃虧,你如此刁蠻跋扈,憑什麼自稱是司徒家的嫡系血脈?我司徒家于滄傲大陸,屹立千百年,底蘊深厚,哪會有你這般無知無恥的人?"

"這話很多人都可以說,唯獨大爺你,沒有資格說出口."

"你……"

"我刁蠻跋扈,可在大爺面前,那是小巫見大巫.我無知無恥,跟大爺相比,又要遜色很多.在這何種不堪的事情上,大爺總略勝一籌,又有什麼資格在這對我指手畫腳?再說,你問我憑什麼說自己是司徒家的嫡系血脈……"

淡漠的瞟了司徒軒一眼,夏傾歌毫不拖遝,她嗤笑著道.

"就憑我身上,流著司徒岳華的血."

"司徒岳華,"呢喃著這個名字,司徒軒厲聲道,"且不說那麼一個早已經死了上百年的人,根本沒法證明你的出身,就算能證明又如何?你就算是司徒家的嫡系血脈,也該守司徒家的規矩.借著風長老慘死的空檔,你們四處搜羅司徒家的暗道,企圖搬空司徒家的寶貝,夏傾歌,如此險惡用心,為人不齒,就算是司徒岳華活過來,他也保不了你."

聽著司徒軒說寶貝,夏傾歌的臉上,不禁更多了幾分譏諷.

司徒家是醫藥世家,傳承千百年,若說真有些什麼天材地寶,了不得的醫典神器,那也是有可能的.只不過在司徒家的暗道里,更多的是隱暗,是險惡.

司徒軒居然說那是寶貝……


看來,他被人哄得倒是徹底,連事情是怎麼回事,都沒搞清楚.

心里想著,夏傾歌緩緩對上司徒軒的眸子,眼神淡漠,"大爺,你妄想太多了吧?司徒家的寶貝……你以為司徒家有什麼?"

"不論司徒家有什麼,那都是司徒家的,你一個外人想要染指,除非我死."

司徒軒這話,說的擲地有聲.

夏傾歌聽著,淡笑著搖搖頭,"大爺也不必將話說的這麼嚴重,用生死來威脅人這一套,在我這沒用."

"你……"

"與其扯那些不相干的,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

知道司徒軒要說什麼,夏傾歌直接將他的話打斷了,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凜然.那模樣,讓司徒軒的身子不禁一僵,他莫名的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這種威壓,他只在司徒雄的身上感受過.

從來沒想過,夏傾歌的身上,還會有這麼強的氣勢,司徒軒的心不禁漏了一拍.

正尋思著,司徒軒就聽到夏傾歌繼續.

"第一,我的人的確在暗道之內,不過,他們所搜尋的並不是什麼寶貝,而是隱藏在暗處的凶手,也就是殺死風長老,以及他那一院子人的人.這一點,水長老和云長老,以及方長老都可以證實.同時,大家若是不相信,也可以在這看著,看看我的人出來時,是否真的帶了司徒家的寶貝.

第二,我不知道你們了解多少,可我知道,司徒家的暗道四通八達.我已經安排了許多人進去,若是再放你們進去,人員太多太雜,很可能會給凶手渾水摸魚的機會.所以大爺,你也別鬧騰了,沒用的.無論如何,在我的人出來之前, 沒人可以進這院子,進這暗道."

司徒軒強硬,夏傾歌的話說的比他更強硬.

一時間,司徒軒臉色鐵青,怒目而視著夏傾歌,他厲聲吼道,"不讓我進去?我若強闖,你當如何?"

"呵……"

聽著司徒軒的話,夏傾歌冷笑了一聲,她隨即揮了揮手.

幾乎是在那瞬間,忽然從暗處出來很多人,他們一個個站在夏傾歌的身後,氣勢如虹.這就是夏傾歌的回應,是對司徒軒最好的震懾.

清楚的看到司徒軒的臉色變化,夏傾歌這才笑道.

"這個答案,大爺不可還滿意?"

"夏傾歌,"司徒軒咬牙切齒,他的拳頭也不由的收緊,"這里是司徒家,你休得猖狂.真以為叫出來這麼些個人,我就怕你了不成?你未免太小瞧司徒家,小瞧我了."

"大爺這話就錯了."

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夏傾歌不緊不慢的繼續.

"我並沒有小瞧司徒家,更沒有小瞧司徒家的任何一個人,只是我做事又我的原則,僅此而已.我說這門不能進,這暗道不能下,那就是不能.理由我說了,大爺不願意聽,那是你的事.你若用強,那就怪不得我硬碰硬.路怎麼選,全看大爺的,我奉陪到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