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用我的畫像去鎮棺材,怎麼想怎麼晦氣.
但慕容言根本就沒有給我過的解釋,而是問起了她的衣服.
看著慕容言一臉正經的樣子,我顯得很是無奈.
這事兒也只能就此打住,反正這地兒也沒外人.
我不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
心里這般想著,長出了口氣兒,然後對著慕容言開口道:"衣服都在,你過來看看吧!"
說完,我往旁邊的一個袋子走了過去.
這個袋子里,都是慕容言在網上淘買的衣物.
慕容言顯得開心的模樣,見到打開袋子,一件一件的翻看著,很是興奮和高興,還不斷在胸前比劃,問我好不好看.
看著慕容言那高興勁兒,很快的便把畫像的事兒給望了.
等慕容言檢查完所有的衣物之後,便再次對我開口道:"好了,東西都齊了,你快燒給我吧!"
慕容不言是只女鬼,現在的這些衣服,她還穿不了.
"嗯"了一聲,讓她在旁邊等著.
然後我便從包裹里取出了一根短香,點燃插在地上.
同時將找就准備好的黃符,也拿了出來,上面寫有慕容言的名字.
我先在原地點燃了符咒,符咒化作一團火焰,迅速的燃燒了起來.
而我用這團火焰,點燃一件輕紗內的衣物,然後通過這件衣服,陸續點燃了所有衣物.
火光沖天,將四周照得亮堂堂的.衣服燃燒後,留下一堆的灰燼,空氣中更是有一股焦臭味.
這點衣服也不算多,很快的就燒了一個干淨.
旁邊的慕容言和莫姥姥都看著,特別是慕容言,一臉的迫不及待.
因為事先起了符咒,等火焰消失之後,慕容言就能實際的收到.
當最後一縷火焰消失後,慕容言一把伸入灰燼之中,然後拉了一件件衣服.
慕容言拿著這些衣服,高興得要死.
但這次她並不拿在胸前比劃,而是拿著一件件衣物,一個轉身,便將那些新買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她看著已經穿在身上的新衣,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高興.
"死渣男,你看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說著,慕容言負手而立,一臉微笑的看著我,一臉期待我的評價.
不得不說,慕容言長得好看,身材也很好.
雖然現在已經很冷的,可現在的她,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碎花長裙.
這條裙子很漂亮,穿在慕容言的身上,更是顯得出塵絕豔,美不勝收.
我連連點頭:"很好看,非常漂亮!"
"呵呵呵,是嗎?那這件呢?"說完,慕容言又是一個轉身,一套牛仔體恤搭配出現在了身上.
這次出現的慕容言,更是有了另外的一種美麗.
就好似鄰家女孩一般,看一眼就好似難以忘記.
接下來,慕容言換過了所有的衣服.慕容言的氣質很好,穿什麼都好看.
等她試穿完後,天已經很晚了.
便對著慕容言和莫姥姥開口道:"尸妹,莫姥姥,現在已經沒啥事兒了,那我就回去了!"
可慕容言卻突然對我開口道:"這次你給我送衣服和棺材過來,也別是辛苦了!我拿件東西給你,說不准有時候能用上."
"東西?什麼東西?"我帶著一絲狐疑.
慕容言卻是一攤手掌,光華一閃,她手里突然多出了一個鈴鐺.
這鈴鐺看似很古舊的樣子,鈴鐺上還刻有字符.
"鈴鐺."
"嗯,鈴鐺.但這不是普通的鈴鐺,是一只攝魂鈴,對陰煞有著很強的克制能力.你長期跑在外面,把這個東西帶著身上,有時候或許還能幫到你!"
慕容言一字一句的說著,同時將這只攝魂鈴給遞了過來.
攝魂鈴,聽這名字便有些了不得.
可攝魂魄,顯然並非一般的道門法器可比.
慕容言是只鬼,她顯然也用不上.既然慕把這東西給我,我也不和她客氣.
"那好,我就收下了!"
說著,我已經把這攝魂鈴拿在了手中.
不過到手後才發現,這攝魂鈴很沉,不知什麼材質做的,外部還封了一層蜜蠟.
慕容言見到打量這個鈴鐺,便再次開口說道:"這東西我使不得,所以封了蠟.等回去之後,你在化了它就是!"
這就難怪了,正是外面有著一層蠟的保護,慕容言才敢單手托住這種道家法寶.
要不然慕容言以靈魂之體,根本接觸不得這東西.
就算能,也會傷害到她,消耗不少的魂力.
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便把這東西收好.道了別,獨自一人離開了慕容府.
畫像和棺材的事兒,我也沒再問.
很明顯,慕容言也沒打算和我說明與解釋.
至于用我的畫像去貼那口棺材,我感覺這事兒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師傅說過,慕容言取來這口鐵棺有大用處.
既然是大用處,能隨隨便便往上貼東西?
可是訊息量太少,也難以揣測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走出鬼馬嶺,四周濃濃的陰氣也就此消失.
我拿著封了蠟的銅鈴,直接往家的方向大步走去.
期間也沒啥意外事兒,等我到了屋子里後,已經是凌晨了.
來不及給攝魂鈴解封,便洗漱了一翻,躺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融了攝魂鈴外面的蠟,又仔細打量了一番.
發現銅鈴之上,不僅有個"攝"字,內部還有一些撰文.
整個銅鈴看上去,非常的精致.
試著搖晃了幾下,"叮叮叮"作響,鈴聲清脆,是個好鈴.
就是不知道這銅鈴,在對付鬼煞的時候,效果會達到怎樣.
隨後,我還給師傅看了看.
師傅仔細端詳後,也微微點頭,說是個不錯的法器.
但實戰如何,也拿捏不准.
但也讓我把這東西帶在身上,銅鈴不大,容易隨身攜帶.
若是遇到什麼麻煩,這鈴鐺說不准就能救我一命.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很清淨,也沒麻煩上門.
按理說大家應該很高興才對,可是老風和我們,卻越來越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