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不希望有下次



然後雙手向天,似乎在祈禱,然後那鷹就飛了下來,到哈塔哈里一幫人上頭,丟下頭巾.

他是故意這樣的,顯示自己的靈異.

果然,哈塔哈里接到他的花頭巾,即籲了口長氣,卻也徹底的怕了他,對賽義德說了句什麼,隔得遠了點,陽頂天也沒有借耳,所以聽不到,但大概猜得到.

果然,賽義德雙手撫胸,大聲對陽頂天道:"中國兄弟,謝謝你的仁慈,我為我先前的沖動表示真誠的道歉."

"事情過去了就算了."陽頂天大度的揮手:"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人瞞得過人,但瞞不過天,作惡的人,天神一定會給他報應."

他這一說,哈塔哈里立刻就往天上看,看到盤旋的鷹,他不自禁的一縮脖子.

其實不止是他,他周圍一圈的部族兵,都是這樣.

反倒賽義德顯得鎮靜一點,再又對陽頂天行了一禮,道:"中國兄弟,我們部族現在遇到了極大的困難,你能幫助我們嗎?"

"我可以替你們向天神祈求,但結果如何,要看你們自己的誠意."陽頂天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辦法,只好暫時先應下來.

而他一答應,哈塔哈里等人立刻歡呼出聲.

賽義德也露出了笑臉,行了禮,帶著人退開了,但卻沒有人來把油圈鏟除,不知是忘了呢,還是賽義德故意保留的.

"他們退走了,陽,你真厲害."

珍妮歡喜之下,抱著陽頂天就親.

井月霜臉上也現出笑容,先前想著可能會給活活燒死,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陽頂天看她高興,心下一沖動,也伸手摟著她親,井月霜果然就沒有拒絕,讓他當著珍妮的面親了一下.

美人香吻鼓勵,陽頂天信心大增,道:"要想個辦法,幫賽義德退了外面的敵軍才好."

"這能有什麼辦法啊."珍妮皺眉叫.

井月霜同樣鎖緊了秀眉.

她平時自負智計,但那是建立在一個可以施展她才智的平台之上,而現在這種情勢,外面是上萬武裝份子,她所有的智計,完全沒有用.

"不急,我想想辦法."陽頂天也知道她們不可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他到窗前看了一下,突然看到一只大老鼠從陰溝里鑽出來,估計可能是給汽油味熏出來的.

陽頂天心中一動,控制那只老鼠,他立刻就知道了,這附近有很多老鼠,整個納沙城里城外,更多,至少有數萬只.

"這麼多,太好了."陽頂天心中刹時有了主意:"我可以指揮老鼠去咬他們,或許可以把他們咬跑."

井月霜站在他邊上,看他臉上突然露出笑意,叫道:"你想到主意了嗎?"

"我可以試一下,不過不一定成功."陽頂天點頭,摟著井月霜:"井姐,給我一點獎勵,我可能會更有信心."

居然趁機索吻,簡直無恥啊,但井月霜卻沒有絲毫猶豫,真個就勾著了他脖子,送上香吻,對于他伸到她美臀上的爪子,也視若無睹,哪怕珍妮就在邊上旁觀.


相對于活活燒死,陽頂天的爪子不但不可怕,甚至很可愛,這時候如果陽頂天直接把她抱上床,要她的身子,她都會答應.

不過陽頂天沒想到這一點,占占口手上的便宜,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天慢慢黑下去,賽義德讓人送了食物來,非常豐盛,而且居然有兩瓶紅酒,也不知哪來的.

看到酒,珍妮一聲歡呼,這女酒鬼還真是有癮.

陽頂天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也不著急,陪著珍妮兩個慢慢的喝酒吃東西,井月霜心思重,不過陽頂天的鎮靜感染了她,主要是陽頂天這幾天手段百出,讓她無由的對他生出了信任和依賴.

如果在國內,她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會這麼的信賴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男人.

吃吃喝喝,一直到九點多,兩瓶紅酒喝了個底朝天,有一瓶多進了珍妮的肚子,陽頂天也喝了不少,井月霜倒只喝了兩杯.

珍妮已經有些醉了,到後來直接就坐到陽頂天腿上,她大洋馬一只,陽頂天卻又不是那種大個子,腿上坐這麼一匹大洋馬,說實話,看起來真的有些違和.

但井月霜這幾天看多了,卻是視而不見.

把酒喝完,她看著陽頂天道:"今晚上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我先去睡了."

"好."陽頂天點頭:"井姐你去睡吧,放心,有我呢."

他這時的情形很不堪,也有幾分醉意了,不但腿上摟著珍妮,一只手還伸在珍妮衣服里.

換了以前,井月霜無法想象這樣的場面,但這會兒心態不同,她聽到陽頂天這話,心中居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竟然就走過來,在陽頂天臉上親了一下,道:"你也早點睡."

然後她才拿了衣服去洗澡,而陽頂天喝了酒,又給珍妮撩得情動,直接把珍妮抱到房里,井月霜洗了澡出來,就聽到珍妮要死要活的叫聲.

兩個房間是挨著的,居然房間門都沒關,井月霜忍不住看了一眼,刹時間面紅耳赤,珍妮騎在陽頂天身上,正把一頭美麗的紅發甩得象天女散花.

而陽頂天剛好扭頭,就對上了井月霜的眼光,井月霜慌忙扭頭,沖進了自己房里,關上門,暗啐一聲:"真是不要臉."

罵是罵,那個場面卻一直在眼前晃動,一時只覺心中怦怦狂跳,連耳根子都燒紅了.

好半天,那邊才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房門推開,陽頂天進來了.

井月霜側身對牆睡著,感覺到陽頂天走近來,她猛地轉過身來:"你洗澡沒有?"

"洗了."

陽頂天陪笑,又伸手:"不信你聞."

"呸."井月霜呸了一口:"我才不聞."

又轉過身去.

陽頂天卻上了床,伸手來摟她腰,井月霜掙了一下,還是讓他扳過了身子,嘴上卻賭氣道:"不許碰我."

這幾天,雖然一直是這個情形,但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她心里實在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