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你好象從來沒有求過人啊



"是你爸爸的事吧."

"精育叔叔知道了."頌珠明顯吃了一驚,抬頭看他.

陽頂天先也吃了一驚,但隨即想明白了,巴猜家又不止一個人,下人好幾個,連尚元方都知道了,精育知道,也不稀奇.

"嗯,我聽人說了."精育說到這里,雙手合什:"佛祖保佑,你爸爸會沒事的."

"謝謝精育叔叔."頌珠本來強露笑臉,聽到這話,她一下子掉下淚來.

"不要擔心,你爸爸不會有事的."

精育伸手去拍她肩,頌珠吃了一驚,忙退了一步.

精育收回手,道:"坐一下吧,你是有什麼事,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

"謝謝精育叔叔了."頌珠感激的道謝,猶豫一下,道:"是這樣,綁匪要一億美金,我沒有辦法,只好想辦法湊,但我湊不到這麼多錢,所以想跟精育叔叔暫借一下,我可以用我爸爸在礦山的股份抵押."

"這樣啊."精育想了一下:"你准備低押多少錢?"

"至少五千萬美金,如果能多一點更好."

頌珠眼中露出希冀的神色.

"五千萬."精育聽到這個數字,連連搖頭:"這個有點難啊,你爸爸的股份,最多能值兩千萬美金吧."

"還請精育叔叔幫忙."頌珠露出哀求的神色.

精育看著她,搖頭:"你這個樣子,唉,你好象從來沒有求過人啊."

他這話,讓頌珠脹紅了臉.

頌珠是巴猜的掌上明珠,巴猜又是成功人士,頌珠長到這麼大,確實從來沒求過人.

然而這個時候,她不能不求人,道:"精育叔叔,求你幫幫我."

不知如何,看到美麗高雅的頌珠這麼低聲下氣的求精育這個死胖子,陽頂天心中就有些難受,心下冷哼:"這死胖子應該不會推托吧.

"這個數目太大了,我有些為難啊."精育說著摸著下巴,看一眼頌珠,頌珠眼巴巴的看著他,精育搖搖頭,站起來:"我想想."

他背著手,從沙發處走到房中間,又走回來,頌珠就眼巴巴的看著他.

精育走到頌珠背後,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一歲多的時候,我還抱過你,那時候你穿著開襠褲呢."

這話讓頌珠一下羞紅了臉,道:"精育叔叔."

精育哈哈一笑:"轉眼就長大了,一下子成了大姑娘,真漂亮啊."

他說話話,突然伸手,去頌珠肩上捏了一下.

頌珠穿的裙子,肩膀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精育的手,直接捏在她肌膚上.

頌珠驚了一下,慌忙往後一退,叫道:"精育叔叔."

"五千萬,我很為難的,你爸爸礦山的股份不值這個價,哪怕加上南山那邊的甘蔗園和糖廠也不夠."

"是."頌珠有些黯然.


看她低頭,精育手又伸了出去,這一次直接捏著了她肩膀.

"精育叔叔."頌珠慌了,慌忙站起來,往後靠.

但她後面是桌子,這邊不流行中國那種矮茶幾,而是齊腰高的桌子.

頌珠往後一靠,就撞到了桌子上.

精育猛地挪開椅子,一步逼到了她面前.

頌珠身材極好,高挑苗條,穿著高跟鞋,比精育還要高一點,但精育身子胖壯,體重幾乎要超過頌珠的一倍,他這麼往前一擠,一下把頌珠擠到了桌子上.

頌珠又驚又羞,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撐著精育胸部,叫道:"精育叔叔,你要做什麼?"

精育嘿嘿笑,身子前頃,他體重大,不要用力,就體重便讓頌珠撐不住,不得不往後仰.

"這麼多年了,我看著你長大,然後象一顆鮮紅的櫻桃一般,在我面前招搖,可我就沒有辦法吃到嘴里,佛祖保佑,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精育嘿嘿笑著,身子繼續前擠,突然一用力,頌珠呀的一聲,再撐不住,一下子仰躺在了桌子上.

她想要爬起來,但精育身子緊緊擠著她,根本不給她起來的空間.

"精育叔叔,你要做什麼,我要喊了,我會報警的."頌珠手撐著精育往下頃的身子,驚羞怒叫.

"隨便你."精育嘿嘿笑:"下皮城里,除了我,誰也拿不出五千萬,你真要喊,喊掉的,可能就是你爸爸的命."

這話打到了頌珠的軟脅,她一下子僵住了,撐著精育胸口的手,也變得軟弱無力.

"好頌珠,寶貝兒,讓我玩一次."她軟化,精育得意了:"我高興了,呆會就給你五千萬,讓你去救你爸爸,你能把你爸爸救回來,而你自己並不損失什麼,不是嗎?"

"你---你---."頌珠一張臉脹得通紅,死死的盯著精育.

精育說得沒錯,他跟巴猜的關系一直很好,可以說,頌珠是他看著長大的,小時候,他還抱過頌珠,平時見了面,也總是一臉欣賞的誇獎她.

頌珠一直覺得,他也就是一個比較胖但還算和氣的叔叔而已,卻從來沒想過,原來他心里,一直打著這樣髒髒的念頭.

然而到了這一步,她能有什麼辦法,一咬牙,道:"你說話算數."

眼見她答允,精育狂喜點頭:"一定算數,一定算數."

頌珠看著他因為狂喜而有些扭曲變態的臉,一陣惡心,但這會兒,沒有辦法,她身子往後一躺,絕望的閉上了眼晴.

見她放棄抵抗,精育喜得一顆心幾乎要爆炸開來,這樣的一塊美肉,終于要吃到嘴了.

而且,不止這一次,他這客廳里,是暗藏得有攝像頭的,今天的一切,都會拍下來,以後即便頌珠把巴猜救出來,他也可以用錄像來威脅頌珠.

頌珠如果不想身敗名裂,不想給她爸爸帶去羞辱,就只能乖乖的送給他來玩.

這朵下皮最美豔最高貴的鮮花,將永遠在他胯下婉轉申呤.

就在他伸手要去脫頌珠裙子的時候,臉上突然一痛,仿佛給什麼紮了一針一般.

"啊."

他一聲慘叫,踉蹌後退,一下帶倒了椅子.

紮他的,是一只馬蜂,同時間窗口人影一閃,跳進一個人來,正是陽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