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1章 不敢還手



童露從後尾廂里拿了個小背包出來,順手合上車廂尾,看到陽頂天的樣子,道:"怎麼了,不高興啊."

"沒有."陽頂天搖頭,好奇的看著童露:"你以前是不是跟鐵缽僧打過架,打輸了啊?"

"打過兩架."童露果然就承認了:"我表哥死呆在寺里不回去,我懷疑跟這鐵缽僧有點關系,就找他岔子,然後就揍他."

"他不還手?"陽頂天好奇.

童露笑起來,向自己胸前一指:"我先跟他說了,要打就照這里打,他就不敢還手了."

說著,她還把身子搖了一下,胸前就一片蕩漾.

估計當時也是這樣,鐵缽僧那種老實和尚看到這一幕,敢還手才是有鬼了.

這賴皮女人,陽頂天簡直無話可說了,而看到他郁悶的樣子,童露更是笑得歡暢.

不知怎麼回事,車門鎖不好,童露一面折騰,一面問陽頂天:"表弟,你信佛不?"

陽頂天搖頭:"不信."

"為什麼?"

"他即不給我錢,又不給我美女,為什麼要信啊."

童露撇了撇嘴:"你還真現實."

她說著又問:"那你相不相信有鬼?"

這話問得有趣,陽頂天心中轉念:"這女人潑辣得很,會不會怕鬼呢."

心中一時起念:"我且捉弄她一下看看."

這時童露剛好繞到他這一面檢查車門,陽頂天便故意倒吸一口氣冷氣,然後把眼表子瞪起來,一臉驚恐的樣子.

童露聽到了他吸氣的聲音,抬頭看他一眼,看到他臉上的神情,立刻一驚,卻不敢回頭:"什麼."

"哈,她好象真的怕鬼."陽頂天這下樂了,向她身後一指:"那是什麼?一個白色的."

"呀."

童露這下真的嚇到了,尖叫一聲,一下撲進他懷里,死死的抱住了他,顫聲叫:"是什麼?是不是鬼."

陽頂天本來只是逗她一下,卻沒有想到,童露真的怕鬼,而且怕得這麼厲害,摟著童露腰肢,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你嚇我."

童露這下明白了,揚著拳頭,就在陽頂天胸口一頓捶.

昨天試過,她拳力還蠻重的,一般的漢子,真有可能給她一拳打飛,但這會兒雖然雙拳亂打,卻是一點力道也沒有,陽頂天不但不痛,反而身上麻酥酥的.

他看著童露,童露也看著他,嬌嗔道:"看什麼看,討厭你."

這一聲嗔,全無一絲潑辣,卻是說不出的嫵媚,陽頂天再忍不住,手上猛地用力一摟,伸嘴就吻住了童露的唇.

他只是試一下,如果童露掙紮拒絕,他會松開,但童露不但沒拒絕,雙手反而環上來,勾住了陽頂天的脖子,而且她的小舌頭還主動伸了過來,就如一條纏人的小蛇,纏住了陽頂天的舌頭,極為火辣.

這女人,骨子里就是個辣性的,接個吻就可以充分的感受到這一點.

陽頂天的火給她徹底撩了起來,突地放開她,拿過車鑰匙,重又發動了車子.

"干嘛呀?"


童露在一邊問,似乎是不明白,可她眸子里躍動的火苗,卻仿佛在寫著兩個字:車震.

但陽頂天玩得更狂野,發動車子,他摟過童露,直接抱起來,一面吻著,一面到了車頭,然後松開童露,一扯她身子,讓她轉過身,輕輕一壓.

童露猝不及防,上半身一下趴在了車前蓋上.

"不要."

童露嬌叫著,手撐起來.

"乖一點."

陽頂天在後面抓著她雙手一分,童露身子失了支撐,加上陽頂天胯部在後面一頂,她呀的一聲,又趴在了車前蓋上.

這個姿勢,極為羞辱,加上車子給發動了,車子嗡嗡的震動,童露趴在車前蓋上,整個人也跟著震動,然後腦子里也似乎嗡嗡的,她只能感覺到,陽頂天飛快的脫了她的褲子.

"不要."

她下意識的叫了一聲,主要是這個姿勢加上車子的震動,給了她巨大的沖擊,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是個強勢的女人,習慣于掌握主動,但這一刻,她卻是完全被動的,這讓她潛意識里想要抗拒.

但陽頂天並不給她任何機會,他甚至揚起巴掌,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童露的魂都打飛了,她再不能掙紮.

事實上,以她的身手,如果真的不願意,她一腳就能把陽頂天踹開,這麼欲拒還迎,是她的心里早已經願意了.

她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張開腿,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身體的本能,她三十多歲,正是最饑渴的年紀,而丈夫卻在坐牢,空閨寂寞,她也想要.

但是,很多時候,她甯可自我安慰,也不要男人,只是因為,沒有她看得上的,讓她心甘情願張開腿的男人.

所以,這就扯上第二點,陽頂天首先已經在心理上打動了她或者說征服了她.

首先是那天陽頂天發狂抓茶幾的那一爪,然後,則是今天下午,托起鐵缽不算,居然還加了大半缽子水.

她自己是練武的人,知道越往上越難的道理,所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往往是難如登天,鐵缽之內,加半缽水,那難度,卻不是半缽水的問題,她是真正的震驚了.

母獸只會為強壯的雄獸發情,而女人也一樣,當陽頂天表現出足以震撼童露心神的功夫時,童露就自然而然的濕潤了,這一刻也就水到渠成.

而在下一刻,她脖子猛地揚起來,檀口張開,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歡快的吟叫.

"噢……"

月到中天,發動機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好一會兒,響起童露明顯嘶啞了的聲音:"抱我下來,燙."

陽頂天笑了一下,把她從車前蓋上抱下來,抱進車里.

"給我倒杯酒."

童露癱在座椅上,就如一頭給剝掉外殼的白玉蝸牛,仿佛動一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陽頂天給她倒了杯酒,是童露自帶的五糧液.

童露喝了口酒,閉上了眼晴.

陽頂天再給杯子倒滿了,站在車外,慢慢的喝著,心中有一種非常暢快的感覺.